淵墨和解悠做一邊,司馬栩一邊,邝霎荻和邝安言一邊,長空就把剩下的一邊補齊了。
吃完飯就直接啟程。
淵墨和司馬栩坐在馬車裡,緩過來的司馬栩現在是徹底清醒了,看淵墨也在馬車裡連忙湊過去。
聲音壓的小小的:“師傅,幫幫我。”
淵墨無語,就這簡單的兩天可算看出來這個家夥根本沒有把要追的人放在心上。
“師傅~”
司馬栩一邊叫,一邊從自己随身帶的荷包裡面拿出一點小零嘴捧起來。
淵墨的眼神從小零嘴被拿出來就一直無意識的看兩眼,司馬栩一看有戲連忙把零嘴又往淵墨那邊捧了捧。
淵墨伸手抵住還要往前的手,帶着本分的問她:“你真的喜歡别人嗎?我本教看你都不上心。”
“真的真的。”
司馬栩聽他怎麼問,直接一口答應下來,還興沖沖的補充:“我心悅他和人比試的樣子,心悅他的長相,心悅他的以後。”
司馬栩想着想着想起話本子裡面男子對女子講的一些誓言,越發的期待。
淵墨忍不住往旁邊挪了一下,他實在有些受不了現在這個長得和娃娃一樣,眼神溺的比蜜餞還黏膩的人。
“快教教我怎麼得到一個男人的心。”
司馬栩回過神去拉淵墨的袖邊,把油紙包的好好的零嘴往淵墨身上放。
淵墨看她這樣還是不确定:“你别到時候玩别人。”
“哎呀,怎麼會。”
司馬栩怕淵墨不教,聲音都急得大了些。
淵墨半信半疑的又給司馬栩咬耳朵的講了一個竅門,先保持距離的追上三個月,再突然不追。
“真的?”
司馬栩不敢置信和淵墨對視,主要不信是淵墨講一定會讓人特意的、主動的來找她。
“嗯。”
淵墨輕靠在馬車壁,離司馬栩遠了些,保持适當的距離:“他如果不找你,那麼你再怎麼追都沒用,當然這種計劃也就你這種看上去沒點希望的人在努力一下,本教一直都沒用過,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淵墨這麼一講司馬栩對他的看法就立馬高深了幾個度,有種沒有人淵墨弄不到手的感覺。
淵墨肯定的點點頭。
司馬栩決定好等到下一個客棧就試試看。
接下來就是司馬栩單方面找淵墨聊天,從武林盟裡面的趣事聊的外街的小黑狗的糗事,沒有司馬栩不知道的。
淵墨也愛聽八卦,可他就隻聽。
所以幾乎司馬栩講了兩個時辰時淵墨才喊停,司馬栩接過淵墨遞來的茶不理解他為什麼上一息還在和自己嘻嘻哈哈,下一息就走到馬車外面去了。
好奇的司馬栩也跟着淵墨,把頭探出來看情況。
“又換人?”
長空已經停好馬車了,擡頭看着準備躍到另一架馬車的淵墨。
“嗯。”
淵墨剛準備走,感覺到裙邊被人拉住,迫使停下。
淵墨不理解的看着拉自己裙邊的長空。
“在下有疑問,回答完也不遲。”
還好長空拉的快,再慢一步人就跑了。
“本教做事有必要解釋嗎?”淵墨對于這種打斷自己辦事的行為不爽,自然的擺起架子頭微仰着不看腳邊的人。
經過昨晚上的事情,長空覺得淵墨在鬧别扭,看他這樣是不可能自己好。
于是長空放下語氣,帶上點可憐的意味:“在下隻是想多了解教主的想法,教主怪罪了那在下就不問了。”
淵墨一下子雞皮疙瘩就起來了。
好看的臉被染上不理解的情緒,有些僵的抿嘴低頭去看講話的人。
司馬栩看這個情況,一時間也有些不理解,面前這個人是長空吧?沒被人奪舍的吧?
長空和淵墨對視着,長空那黑黢黢的眼睛一眨不眨的,越看越像委屈了。
實在憋不住的淵墨終于開口:“你問吧。”
“教主不是換在下休息嗎?換這輛換那輛有什麼不一樣,你直接換在下這輛不好嗎?”
長空可是知道今個司馬栩醒了就會折騰自己了,淵墨在還好收斂點,長空不敢想今個換解悠過來司馬栩會對自己怎麼樣。
還不知道長空目的的淵墨看他這樣,也的确沒什麼重要的事是要自己專門去那邊。
“行行行,換你這架就換這架。”
解悠聽見淵墨答應長空也沒什麼好講的,隻是看長空的眼神帶着不爽。
憑什麼他來指點自家的教主做事。
他誰啊?
淵墨沒有發覺解悠的情緒,就算發覺到也會莫名其妙。
既然定好了架車的人,大家夥稍微休息了會就繼續趕路了。
司馬栩露着個腦袋,期望的看着長空想問他什麼時候進馬車,沒想到長空直接就靠着淵墨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