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您要是沒什麼要講的本教可以直接回去,畢竟這個山河令并不是本教的主要義務不是嗎?”
淵墨側過點身,斜着坐着翹起腳,手上從袖口裡扯了把飛刀在手上玩弄:“就直接講明白吧,當初你們怎麼對待我的心裡該有點數,現在本教肯為你們守着山河令而不是在這個小偷前一步集齊八塊改了這個江湖的規矩已經是本教不多的良知幫助你們。”
司馬長虹的臉色在聽了他講完也有些僵住。
影嗜族還不是淵墨管理,由他父親淵景隐管理的時候可以講他完完全全是個和武林反着幹的人,淵墨是淵景隐的種,性子裡面都會帶些惡,現在影嗜族那麼強大還有和武林和平都是在淵景隐統治影嗜族時他們不敢想的。
“是啊,”想到這裡司馬長虹還有些不忍,“當初你先提和平時我們沒答應才會造成後面一些事,我們也是有責任的。”
“哼。”
淵墨不去看他,手上玩弄的飛刀做出更多不容易控制的花招。
“孩子,我還是頭一次這麼喊你,事實上也應該這麼喊你,”司馬長虹看他的樣子輕歎一聲繼續,“我知道你是有大義的,你也不會像你爹……”
“别扯我爹!”
淵墨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行,這個山河令的事情你是可以直接給我們寄封信就不了了之的,我也看出來了你是個有責任的人……”
“講正事,沒事本教就回去了。”
淵墨作勢要起身。
“好!”
司馬長虹應下,立馬開始講正事:“你們上次去看皇室那邊的山河令的時候我們查出來了那個衣角的教派。”
“那個教派是幾年前被滅門的教派,叫無極教。雖然他被滅門了,但因為就在前幾天,你們出門的時候他來武林了,我們有了他的蹤迹。”
司馬長虹揮手示意一旁的人把東西拿來,一張神龍洲的地圖被鋪在桌子上。
“他在我們的追趕下跑的十分的快,但我們估計他是前往下一個有山河令的地方,就這,花葉教。”
“我們……不,我想請你一同和燕南他們一塊去花葉家,當然邝家兩位會和你們一塊,我們還會多叫兩位跟着你們。”
淵墨的嘴角抽抽:“你說你們在家都沒抓到小偷?”
講到這個司馬長虹特别不好意思,他的武功并沒有強到哪裡去,甚至還沒自家兄長強,但他卻當着武林盟主。
看他眼神躲閃淵墨就知道了。
特别無語的把手中玩弄的飛刀刺在桌面上。
“實在不好意思……我沒有去想會有人直接從武林盟後面的禁林進來,司馬瀾他不在林子裡……就沒發現,發現時候人已經跑了,但是武林盟的山河令沒有被盜。”
司馬長虹講話的語氣弱弱的,他們是真的沒有給後面的禁林加把守。
上回不是講了武林盟的占地像個雞蛋嘛,雞蛋的頭頂是指向西南方的,禁林在東北方,裡面是司馬瀾的住處,時常沒人居住,而武林放兵器和書籍武籍的樓就在禁林正西方。
但就奇葩在司馬長虹沒把山河令放在那棟樓裡,他一般是交給自己妻子青蘊手上。
淵墨已經不知道對他講些什麼了。
司馬瀾他是知道的前武林盟主,司馬瀾的武功和能力其實都比司馬長虹強,但就不好在司馬瀾是個耐不住的守财奴,隔三差五的出門搞錢,導緻武林盟一直找不到人,于是司馬瀾自覺退位給了司馬長虹。
“沒事,”淵墨扶額,“沒丢就行。”
“那淵教主是答應了?”
司馬長虹叫人把地圖收了,一臉期待看着他。
司馬長虹一把年級,就算保養不錯像個三十多的,可是他真的不适合做出期待的表情,淵墨怎麼看怎麼怪。
“行,别看本教了。”
淵墨歪開腦袋不去看他,要是再看下去可能會别扭的睡不着覺。
“好,淵教主,我以武林盟為見證,您要是最後為大家帶回所有丢失的山河令,武林盟會為代表敬重您的教族。”
司馬長虹起身伸出三根手指頭發誓。
“行。”
淵墨可不是什麼會拒絕的人,直接答應下來:“那明日就出發,叫你們的人早點做好準備。”
“好。”
事情談完淵墨就直接運起輕功往自家镖局飛,解悠跟在身後。
沒兩步。
“教主,有人。”
解悠與他并齊着,淵墨聽了他的話,看了一眼不遠的一個死胡同,薄唇輕啟:“落。”
兩人落下沒多久面前就落下個玄青色的身影。
仔細一看是長空。
淵墨看是他先抱拳問好:“長兄安康,那麼晚跟在我們身後有什麼急切的事情嗎?”
“嗯,”長空一時間看淵墨有點話講不全,怕他感覺自己不對勁就先簡單道,“有事,邀請淵兄去我府上聊聊。”
淵墨看了一眼天色,也不是很晚就答應了。
長空被答應的一下還有些愣神。
直到淵墨帶路帶着自己走了一段路,還真是去自己府上的路時長空清醒了,有些暗喜問:“淵兄去過我府上?”
“啊…”一下子把淵墨問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