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墨重新站好和花解對視,看着面前的人眼神突然和那個餓狼看肉一樣,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哈哈哈,沒事沒事。”
花解上下打量着淵墨,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迷惑衆生的臉,這帶着血性的脾氣。
“在下武林散人長空。”
長空實在受不了她這個樣子看淵墨了,出聲吸引她的注意。
花解果然轉頭看他了,這個也好!清清冷冷的外表就是不知道在生活裡會怎麼樣。
長空介紹完邝安言自然的接下去:“刃血教邝安言。”
花解轉頭去看他,雖然長得也好看,但是一看就顯小,不知道欺負起來會怎麼樣。
淵墨看她一副饑不擇食的樣,悄咪咪的往後撤兩步遠離她,長空也向淵墨這邊靠了靠,隻剩下可憐的邝安言被花解盯着。
看着花解馬上要擡手動手動腳時,淵墨看在幾人皇室一遊的情分上打斷花解。
“花小姐,時候不早還是早點上山。”
花解被叫停,有些不爽的轉頭看是那個不懂事的,一看淵墨的臉脾氣都小了不少,臉上都挂起笑:“好咧。”
等馬車到了花葉教大夥已經搭好酒席。
“嗨!妞回來了!”
一位大漢露着半邊胳膊一身虎皮裝和整個地方的人都不一樣。
“爹。”
花解利落的從馬上下來,淵墨他們感覺到馬車停就下來了,站好給花解喊的那人:“花教主好。”
“好啊!”
花教主全名花葉,可以講每一任的教主都叫花葉,這個是花葉教已經上百年的規矩,任何人當上教主都要改名,據說是為了安穩派心。
“來,坐坐坐。”
花葉起身熱情的招待他們坐。
花解趁機給她爹打眼神,花葉秒懂,拉起花解身邊三個坐好的人:“來小夥,坐着,對稱。”
對稱?
三人看着其他人被安排到桌子的側邊整個邊,而他們三的位置在另一邊還靠近主席位,你叫這個叫對稱嗎?
看着他們疑惑的表情花葉不可能不知道什麼鬼,但自家妞自家寵。
花葉用真摯的笑容成功讓他們三坐在了這個位子,花解就坐在最前一個旁邊就是淵墨。
對于這個安排特别滿意的花解給自家爹豎了個大拇指,她爹的審美是可以的。
宴席開始,菜宴一道道上桌,有好幾道是大家沒怎麼看到的,奇奇怪怪的,比如巨大的葉片包裹着不知道的谷物混着花,還有飄着紫色葉片和白色小花的湯。
長空就隻夾了些看上去平日見過的吃。
邝安言也單單吃了自己喜歡的菜。
可是淵墨就與他們不同了,他把面前的菜品都用公筷夾了些。
你覺得沒什麼?
淵墨身邊坐的是花解,由于她的關系花葉叫人把好幾道花葉教特色菜放在了這邊,淵墨夾了五盤菜,三盤是特色菜。
長空有些擔心,先用公筷也夾了些嘗。
不嘗不知道啊,一股苦澀帶着回甘還有些辣。
長空又試了另外兩個菜。
一個像在吃花瓣伴着鹽加肉,另一個還行就和糯米飯什麼的差不多。
長空嘗完才發現淵墨已經吃了些了。
本來還想提醒他那個菜不好吃,可長空看着淵墨面不改色的快吃完一半了,頓時覺得淵墨是不是不挑剔,隻是對糕點額外喜歡些?
當長空懷着這個想法和他兩一塊打發完想多看幾眼的花解後發現了淵墨悄咪咪跑出房間。
長空正好是如廁後看見的。
淵墨速度有些快,長空洗完手的水都還沒擦幹就連忙跟上去了。
今晚上不知道淵墨是咋了沒有察覺長空跟着。
淵墨找了片林子,落下開始支着樹呸呸呸,嘴裡還碎碎念。
“什麼鬼,怎麼會那麼怪的味道。”
“呸呸呸,真的好不習慣這個東西。”
“好難吃啊,呸呸呸,幸好我藏了塊蜜餞。”
長空看着呸完的淵墨在自己身上找着,然後得到什麼寶貝一樣捧起來。
夜晚難得沒有雲霧,月亮照耀的明亮。
看清楚是塊被牛皮紙包裹的蜜餞,看着這個長空忍不住輕笑出聲,真的很可愛。
“誰!”
長空笑聲還沒落下,眼前的人一個閃身不見,換作是冰冷金屬抵觸着脖頸的涼意。
“長兄?”
淵墨看清楚這人的衣物把手上的飛刀收回袖口。
“你,什麼時候到這的。”
講這話時淵墨語氣裡面帶着絲小驚慌。
自己擺了半輩子的架子不會一下子就被拆了吧?這讓他怎麼回去帶教裡的人,都會把自己當小孩童吧!
看他這副樣子,警惕裡帶着絲心虛,像極了做錯事的小孩,這讓長空一個奇怪的癖好有些控制自己。
惡劣的打趣着:“我就是一路跟着淵兄來的啊,剛剛那個是什麼寶貝嗎?淵兄?”
“沒,沒什麼就很随便的個東西。”
淵墨也不知道動作怎麼那麼快,長空已轉身和他面對面時已經看不見剛剛他手上的東西了。
“是什麼零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