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壓下自己要炸毛的情緒,笑的禮貌:“沒有,本教要是厲害要那麼多保護的人幹什麼對不對。”
花解聽他這麼講,想了下有些道理。
心裡對淵墨下了定義,長相魅惑的廢材教主。
在場除了花解這麼想其他的人則都是眯眼迷惑,他那個時候下手的時可不是這個樣子啊。
但大家都沒講什麼,還是陳二打破這個場景:“那誰去通知盟主?”
司馬栩摸着下巴思考,最後得出結論最先說:“要不石仔你去,留個朱哥和陳二,你報完信就呆在武林好了。”
“啊!燕兒使不得啊!”
一路上沒講話的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喊着,光着腦門的是石仔,頭梳的油光的是朱哥。
陳二倒是沒他倆那麼反應大。
好歹從小和司馬栩一塊長大的,陳二能不知道司馬栩怎麼想的嘛。
無非就是打發個老實的會在司馬長虹面前講實話的人,這樣子她就可以到了安全的地方到處跑到處玩了。
司馬栩眼睛亮亮,心裡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她可提前找武林街上的大媽們了解過了,影嗜族在的地方和武林完全不同,是在一個完全被湖圍繞的島上,島的四周有通人的道,道是人為編織的橋,橋的兩邊有稀少的珍植,而且影嗜族裡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情況,但女人可比武林的要水靈不少,和話本子裡面的女子類型都能一一配上。
“燕兒,你聽朱哥講。”
朱哥拍了拍司馬栩的肩一副仁哥樣:“你看石仔跑的又不快,而且你爹特意講過讓石仔留在你身邊,你看要不讓你朱哥回去也行,别讓石仔回去了。”
司馬栩聽見是司馬長虹叫的眼睛都不亮了,癟了一下嘴。
朱哥以為自己勸動了司馬栩,拍了拍她的肩欣慰:“這就對了,那明個……”
“我還是覺得石仔回去最好。”
司馬栩想到了支開人的理由,朱哥會到時候心疼自己包庇自己的事,陳二也會,但石仔不會,這個石仔必須走。
朱哥被打斷,像是已經知道自己會被說服的歎了口氣。
“你們看,石仔的武功比朱哥的差些,到時候我遇到什麼問題石仔可不能在陳二不在的時候好好保護我。”
司馬栩講完覺得自己老有道理了的點頭。
“可是為什麼我會離開小姐身邊?”
陳二對這個想法提出質疑,可下一秒就反駁:“哎呀,萬一危險多你在前面呢!”
聽到這裡淵墨好像插一句,其實影嗜族的地盤是十分安全的,沒有人可以在他們眼皮底下鬧事,可是看着他們四個大有一副聽不見的樣子還是算了。
長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到了他邊上,輕靠着他:“在想什麼?”
淵墨把注意力放在這邊,花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和邝霎荻搭話,邝安言在旁邊看的生氣惹得花解找邝霎荻聊。
長空倒是沒什麼事就靠過來了。
“我在想我那個教派挺安全,他們就涮三個人都回去司馬栩都不會出什麼事。”
“那麼厲害啊。”
長空在淵墨講完馬上捧上一句,這讓淵墨直接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驕傲擡起頭小聲道:“那可不,你也不看是誰管理的。”
“好可愛。”
“什麼?”
長空不自覺的聲音被淵墨聽見,淵墨問他。
這下輪到長空愣住:“什麼?”
淵墨把自己剛剛問的具體問問出來:“你在講什麼好可愛,不會是在講我吧?這可不是什麼對教主的好形容詞。”
“啊,就你像小狐狸一樣,啊,”
一下子長空有些解釋不清,怎麼講都帶着奇怪的感覺,連忙支開話題:“我是講紅色的小狐狸可愛,你知道嗎?就那種赤狐的幼崽。”
“我知道啊,我有一隻啊。”
沒想到淵墨既然真的被支開了話題,還興緻沖沖給他講:“你也覺得可愛吧,你沒有,你根本不知道它有多可愛,它老粘人了,還喜歡裝高冷。”
長空見話題被轉開,有些後虛的聽他講小狐狸,越聽這小狐狸越像是在講他自己。
“到時候帶它給你看吧,反正我回去它就一直會粘在我身邊,你就可以看見啦!”
淵墨在講小狐狸時眼睛亮亮的,就連豔紅的瞳色都帶上被火光染暖的神情,充斥着琉璃的光澤一樣耀人。
“我和你說它叫阿姊哦。”
淵墨突然轉頭與長空對視,長空被一副光彩的少年姿勢所吸引。
這一刻仿佛他不是什麼教派教主,隻是個講述自己生活趣事的少年,帶着少年獨有的清澈感和稚嫩感。
長空愣住,淵墨等着動了一下他才會神:“叫阿姊是隻公狐還是母狐?”
“阿姊是個漂亮的公主哦。”
淵墨擡頭看着天空的星星:“大概有兩歲啦,它認識水龍骨家的阿弟,也認識候爺家的阿兄。”
“阿弟?阿兄?”
長空看着他的側臉,不是很好奇,但還是問了。
“阿弟是水龍骨家的豹子,是位公子,阿兄是候爺家的金蟒,已經有七年了,大它倆老多,沒取名就叫阿兄了。”
“他們好像商量出來了。”
淵墨這句話讓長空不得不把視線從他的側顔移開看向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