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看着面前禁閉的城門。
這不是剛剛看見的小宮殿嗎?那就到了?
直到一旁的東大上前推按下莫名的開關,面前的小城門開始一塊磚連動着好幾塊開始移動。
磚塊縫隙裡能看見精細的輪軸轉動,整個城門似乎被肢解一樣展開,露出面前一架普通不過的小亭子,小亭子是剛剛城門肢解的時候從地下推上來的,随着這些的動靜聲音沒有大家想象的大,就隻是平時正常推開城門聲差不多。
“各位請吧。”
淵墨轉身朝他們做出請的手勢。
此時此刻在場的各位都覺得面前這個人不在是目前表現的那麼簡單,整個影嗜族也不是表面這種隻是武功高強點族教的模樣。
大家都站上了小亭子,隻是這次東西南北他們沒一個站上來。
等最後的花解站好後,解悠做出請坐的動作。
淵墨先坐在正對的這邊,解悠坐在他的旁邊,長空想坐另一邊,可是司馬栩對這些好奇搶先一步坐到那裡開始問問題。
長空隻得和邝安言和朱哥坐一邊,花解、邝霎荻和陳二坐另一邊。
“淵教主你這個好厲害,坐下然後呢?”
司馬栩剛問完,下一息得到了答案。
小亭子滴答一聲。
迅速的下落,總人沒坐過的似乎都在空中置停了幾息才重新坐到長椅上一樣。
“啊啊啊!”
一下子受不了的司馬栩輕喊了兩聲,胡亂要抱住什麼東西的手被邝霎荻拉住後像找到救命稻草反握十指相扣上邝霎荻的手。
向下墜的風景不是想象中的那種漆黑,而是到哪都會四周亮起發光的屏風,不亞于欣賞的意味。
“滴答,噔——”
一聲繩索繃緊的聲音後是輪軸轉動的聲音,小亭子平穩的接觸到地面。
司馬栩拉着邝霎荻還有些後怕,整個人往她那邊靠,邝霎荻餘光發現後擡起另一隻手給她順氣。
“抱歉司馬小姐。”
淵墨沒想到司馬栩會被吓成這個樣子,有些歉意的看着還沒緩過來的司馬栩。
“啊?”
司馬栩現在呆呆的,在邝霎荻順了幾下後好多了:“沒…沒事,挺…挺刺激的,哈…哈哈。”
“吱。”
淵墨還想講什麼,司馬栩的臉色裡面好轉還帶上興奮。
“小狐狸,呀,好可愛,久兒姐看。”
司馬栩整個人靠在邝霎荻身上,幾乎是抱着邝霎荻指着不遠跑來後在周圍試探的小狐狸。
邝霎荻看着司馬栩帶上光彩的眸子,輕笑一下。
這個小孩适應的還怪快的。
淵墨順着司馬栩指的方向看,就看見了朝這邊人呲牙威脅的阿姊看見淵墨後立馬變的委屈巴巴。
“那個,阿姊不熟人,别見諒。”
淵墨上前幾步,阿姊直接扒他的褲腳,他隻好抱起來後離司馬栩他們遠了些。
阿姊在淵墨的懷裡笑的那叫一個惹人喜歡,一雙狐狸眼單純帶着喜悅的,哪不讨人心化。
司馬栩看着簡直快被可愛爆了。
長空看阿姊到時一下子不對味了,特别是阿姊在空眼看他們的時候那種似有似無的炫耀感。
“淵教主,可以讓我摸摸嗎?”
司馬栩看的心軟軟手癢癢,抱着邝霎荻都松開些。
就在她話音還沒落阿姊就對着她呲牙,露出尖銳的獸牙,毛炸開,威脅完司馬栩後還嬌氣的蹭了一下淵墨胸膛發出嘤嘤聲。
淵墨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了。
阿姊似乎是察覺到了,立馬裝可憐嘤嘤起來。
“教主,阿姊殿下隻是親近你而已,抱着它沒事就行,直接去千機樓吧。”
解悠适時給淵墨找理由:“阿姊殿下除了你誰都不讓抱,你都出去那麼久估計一時半會它是不願意下來,你知道的它不開心會折騰東西南北他們的。”
長空一直注意着淵墨和阿姊的情況。
阿姊似乎能聽懂解悠講的話,朝司馬栩她們勾起耐人尋味的笑容。
長空皺着眉,他是喜歡紅狐幼崽的,可有帶着懼怕,兒時被紅狐撓了一下疼了三天的事情讓長空不會靠近。
淵墨他們擡腳往裡面走了,長空以一定距離跟在淵墨身後。
跟了一路發現了一個簡單的理由。
阿姊隻對淵墨撒嬌,對其他所有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公主模樣,并不是針對誰,隻是平等挑釁每一個和它争淵墨的人。
淵墨懷裡抱着阿姊帶着司馬栩他們往中間的一個大亭子走。
司馬栩看沒有小狐狸摸摸就把注意力放帶四周了。
這個地底可以講是十分寬敞,安置了許多的照明。把四周到處擺放的精密裝置照的清清楚楚,頭頂不是泥土,而是雕花,腳底也不意外的鋪着大塊光滑石闆雕刻着花紋。
到大亭子才發現這個大亭子是直接連通上面的,一座沿牆旋轉樓梯可以讓他們上樓。
一路上到第四層停下。
“教主。”
一男一女向淵墨行禮。
“起,本教要看阿澤的情況。”淵墨把手上的阿姊輕放下來,阿姊落地圍着淵墨轉了一圈就坐下了。
“是。”
兩位在入眼超大的展示闆上按下些暗鈕,四周開始傳出細微機關聲。
接着就是十幾塊連着金屬管的琉璃鏡緩慢落下。
琉璃鏡裡就是目前沼澤上的情況。
一片空曠。
“之前右護法講的你們都知道了吧。”
淵墨看着腳下抓自己褲腳的阿姊不清不淡的問,兩位一早就有準備拉出了一塊羊皮地圖。
“教主現在的情況是賊人早已逃逸,原諒屬下們的無能沒能早一步在護法趕回來前把賊人拿下。”
兩個人講着講着就直接跪下低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