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栩一下就不好意思了:“我叫你出來玩,哪有你付的道理更何況怎麼還都钗我頭上了?”
“無事。”
邝霎荻瞧她又粉上的臉,有些手癢的揉了一把她的頭。
“久兒姐!”
司馬栩鼓起臉:“不要摸頭,會長不高的,還有你是客我是主,哪有客給主賣單的理。”
“就當送妹妹的。”
“也不行!”
邝霎荻這下不知所措了,給她理了下剛剛出來的兩根發絲,想到個好主意:“那你我各一隻,你一會再買别的送我可好?”
司馬栩随着她給自己理頭發,想了兩下,這個辦法好就點頭答應了,還她一隻就拉着她往人多的地方小跑。
“那久兒姐一會喜歡什麼别和我客氣,盡管開口哈。”
另一邊還沒出張大娘鋪子的邝安言發現姐姐不在鋪子裡了,快步就要出門,一下手腕被拉了一下。
整個人踉跄一下被拉到一邊。
拉了人後看人站穩就松開手司馬瀾詢問他剛剛的動作:“準備幹什麼?”
不爽的邝安言微眯眼,拍了拍剛剛被拉的手腕,就連語氣也與平時不同,這時才是個真正管權者帶着薄怒。
“本公子幹什麼需要和你彙報?”
花解看他這樣也是一詫,之前他們一塊時邝安言都是跟着邝霎荻,不像這次邝霎荻被早早叫出來,邝安言發現的時候人已經找不到了。
邝安言準備出門時遇到他倆,想到是司馬栩拉走的人就跟着他們一塊想知道姑娘家逛的地方。
一路上邝安言基本上是在店鋪看了一圈就在一旁等他們。
現在是剛發現了邝霎荻的身影,還沒追上前就被拉了回來。
那裡能想到離開了邝霎荻的邝安言性格是這個樣子,如果講之前的邝安言是個看上去容易被騙的乖少爺脾氣,現在就是容易騙光你的惡劣少爺。
免對這樣發脾氣的小孩司馬瀾不但沒不爽,反而更想逗他。
于是他正正臉色:“武林街上人多,小孩最好和大人一塊,不然一會容易找不到回去的路。”
司馬瀾這一下可把邝安言惡心壞了。
皺眉嘴角微抽着:“你家小孩二十,有病就去藥館,有問題就回家别出來惡心人。”
“我知道燕兒回到哪,小孩真的不一塊?”
司馬瀾沒有和他頂起來,歪着頭垂頭與他對視,一句話卡着面前人的命門,邝安言瞪了他三息,最終走到一邊清淨地抱手靠着牆。
花解是知道自家師傅是有些惡心人的本事在身上,畢竟是遊走四大洲五大洋的老狐狸,可她什麼時候瞧他要換法子穩住人了?
更讓花解驚奇的不止這個。
還有就是出門時司馬瀾不知道什麼時候買了個糖葫蘆去邝安言面前晃。
司馬瀾是出了名的鐵公雞,平時吃穿用都是一簡再簡,要不是要臉,當初的武林盟大夥都要出門經商抛頭露面。
司馬瀾也沒吃,就在邝安言身邊找存在感。
觀察邝安言因為抿嘴鼓起嘴邊的肉。
這邊晃了晃那邊。
知道邝安言沉聲無語問:“你想幹什麼?”
“給你吃糖葫蘆,小孩别氣了。”
司馬瀾遞上糖葫蘆,果然不出所料的邝安言給他翻着眼看他,松開抿着的嘴闆着臉拒絕:“不用謝謝。”
司馬瀾自然知道糖葫蘆送不出去。
笑眯眯應着:“不客氣。”
接着心情不錯的咬上糖葫蘆:“燕兒喜歡話本子,會去買新的,我帶你去找哈。”
一路上邝安言就像個悶不做聲的屁孩,看來禮儀這些還是比那些毛頭孩子要好不少,逗着孩子又得到道謝的大人樂意給他帶路。
花解現在看司馬瀾和自己小時逗自己的舅舅特像。
兒時對于那個舅舅的無語伴随着本來就對司馬瀾的無語一塊,花解不免往旁邊走些遠離,怪惡趣的人不要靠太近。
這次有司馬瀾的帶路,果然到某書齋等上一會時就瞧見了手上拿了許多糕點的兩個人走來。
五人湊在一塊時長空才向淵墨邀請出門。
“淵兄,之前瞧你處理那麼多事務,不如趁這次機會一塊出門放松一下怎樣?”
長空吃完飯後就拜托武林的弟子保管悠然劍,此刻一身輕松的身着素衣站着似溫婉公子般。
反倒是淵墨,一頭華麗,一身深色暗紋的行衣看上去都正式。
淵墨還沒開口長空就補充道。
“況且我聽桂花閣裡這個季度的糕點出了,想去瞧上兩眼,不知淵兄能否賞臉?”
淵墨看上去沉思了會才答應。
“行吧。”
“教主。”
一塊出聲的解悠讓淵墨想起他跟着,随口就那出一份事情給他:“本教去散心,你就把這些首飾擦幹淨,帶這麼多在街上不安全。”
淵墨把頭上的飾品取下,放在解悠伸出的手上。
“是。”
長空早有準備遞上一根發帶,淵墨接過道謝系上披散的青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