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回去啦。”
司馬瀾給他們揮揮手,好像并不打算和他們一塊回去,司馬栩沒有懂他的意思,拉着邝霎荻走,邝安言跟着邝霎荻。
司馬栩走了一段才反頭。
面色疑惑問:“你們怎麼不走?”
“師傅的意思是他不打算回武林盟了,”給人解釋的花解擡腳跟上,“估摸着又去那裡有交易,我們回去吧。”
司馬瀾看向他發出詢問目光的司馬栩。
司馬栩就看見司馬瀾朝她揚起兒時遠航前的笑容,無奈擺擺手:“行吧,下回見。”
司馬瀾離開後司馬栩他們四人往武林盟走,又是一段時間,馬上到武林盟大門時就看見了武林盟大門做出比以往嚴肅百倍的防禦陣勢。
“小姐好。”
在門口站着的正好是陳二。
一旁的幾人圍上司馬栩四人。
“例行檢查。”
“啊?”
司馬栩不明白為什麼陳二都喊了她還要檢查?
四人雖不明緣由,但配合着檢查。
檢查也很快,找到幾樣能證明身份的物件幾人就離開回自己的崗位了。
“進。”
陳二一聲本來緊閉的門被打開一條僅通兩人的縫。
司馬栩上前,後跟邝霎荻,再邝安言,最後是花解。四人進武林盟大門司馬栩問到了司馬長虹在書房就直接去找他了。
司馬栩遵守着規矩敲響着書房的房門,裡面的人沒有察覺似的久久沒有回應,司馬栩有些不安的再次敲響,這次有了回應。
“講。”
沒喊衆人進,司馬栩有一刹的不知所措,她就沒遇到過這種事。
的的确确以往的司馬栩才不會那麼守規矩的敲門,都是直接跳窗進去,要麼就是邊敲着門一邊大喊讓整個院的人都知道是她來了。
邝霎荻本是在她身後幾步,看她沒有下步動作才上前。
先是也敲了門,再出聲:“盟主,是我們回來了。”
“進來吧。”
終于等到司馬長虹的準許,邝霎荻拍了拍司馬栩的肩以表安慰,再擡頭示意她去推開門。
司馬栩做了深呼吸才去推開平時就和擺設現如今卻實打實的阻礙了他們進去的書房門。
一推開房門入眼就是已經收拾好精氣神的司馬長虹,他眼下的烏青卻怎麼也藏不住的疲憊,強撐的笑容也因為蒼老些的面容看上去那麼的易碎。
“燕兒結果如何?”
司馬長虹喝了一口早就涼了沒時間換的清茶:“你沒受傷吧。”
這次去蠱族開始時司馬長虹時死活也不同意司馬栩去的,他的意思時除非司馬栩帶着至少二十幾人,不然武林盟的大門都不要想出,對于處于出門就要帶那麼多人的司馬栩也不樂意了,兩人僵持着都不肯松口,意外的司馬瀾說一起去别帶那麼多人,兩人才各讓一步。
“對了,錢盟主呢?”
司馬長虹往花解身後看,沒有看見司馬瀾的身影,一下子了然了回答自己的問題:“他自己又走了。”
對于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司馬瀾和司馬雲雲兩都比自己年長,阿姐不接手武林的事情可以理解,司馬瀾這個兄長也放手不幹這件事就讓司馬長虹不知道講些什麼了,關鍵他們不想掌權就算了,一個兩個老喜歡往外跑,最看不下去就是阿姐,隻會在每年最後才回來吃團圓飯。
越想什麼長虹就越累,身上的怨氣止不住的往外冒。
司馬栩看他爹慢慢陷入自己的思維裡,立馬轉移話題:“對了,爹,這次時怎麼回事?怎麼武林盟外開始有人站崗了?”
司馬長虹聽見自家閨女喊,擡頭就換上精氣神。
講到這個事司馬長虹也頭疼。
“是這樣的,就你們出發後沒三天,那個謙賢就悄咪的派人進武林盟内暗殺了幾名來武林遊玩的皇親,還在離去的時候留下花葉教的圖案嫁禍。”
“江湖上的人自然不信這個事情,可惜那幾個皇親實在事夠愚蠢,硬是講就是我們武林盟出現了叛徒,要找出殺害的兇手。”
“好不容易在前三天安慰他們講再在武林盟内找五天,要是沒找到他們就要回去了,為了我們武林盟的清白和花葉教的清白,隻好先把武林盟圍起來免得進司馬可疑人。”
司馬長虹幾句把這幾天的心酸給講完了。
想當初那幾個皇親死活講武林盟和花葉教都是不入流的門派時他差點沒忍住一拳請他們去見玉皇大帝,還是大兒子攔住了。
“原來是這樣,”司馬栩了解到事情後發現武林盟裡的環境不是壓抑,是實實在在的無語後松了口氣,“那個蠱教講血戮教可能不在本大陸上了。”
司馬長虹擡手捏了捏鼻梁,有些苦惱。
這樣說明血戮教去的地方可能在另外幾個大陸上。
真的要為了這個教派特意派人去找嗎?
“爹?”
“爹……”
“爹!”
司馬長虹被司馬栩拉了一下袖子,詫異一下看向她:“還有什麼事嗎?”
“花解剛剛和你講她要回去了,問還有什麼需要她幫忙的事。”
司馬栩松開拉着司馬長虹的袖子,袖子因為她的力氣已經有些褶皺了,司馬長虹也是抵不住的疲憊。
看樣子那些皇親真是纏人。
司馬長虹認真想了想,輕揮一下手:“不用了花郎君,你且回家和花教主打聲招呼注意血戮教的動靜,最好他們要是去你們那裡就留一口氣。”
花解眼司馬長虹,也沒有和司馬栩在一塊的那副吊兒郎當樣,這樣的花解給人可信感是發自靈魂的。
“是武林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