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虹這麼問着長空臉上久面露着矛盾感,司馬長虹看出接着道:“不想說就算了。”
“多謝。”
長空謝過後瞧見了青蘊,主動起身行禮:“盟主夫人好。”
司馬長虹聽見立馬轉過頭眼睛黏在青蘊身上扣都扣不下來了:"蘊娘你來了。"
“嗯,既然空大俠都時武林盟的人了,那你們兩個就帶着他去了解一下武林盟的規矩吧,”青蘊笑得柔和,散發着令人舒服的感覺,“對了虹郎,那些個貴人送走了嗎?”
被點名的兩人帶着長空離開了,青蘊才走到司馬長虹身邊。
青蘊一來司馬長虹就讓位,她自然的就坐下了,司馬長虹繞道她的身後給她捏肩:“送走了。”
“送走前說了些什麼嗎。”
青蘊可不是什麼溫柔水鄉裡那些柔弱姑娘,她年輕時也是在江湖上遠近聞名的女俠客,不僅是武功數一數二還有她活絡的心思和手法。
要不是青蘊在某次被暗殺時被司馬長虹所救,司馬長虹一見鐘情的愛上了青蘊并且絲毫不對她有任何的偏見。
還記得當年青蘊手上的匕首抵着司馬長虹的大動脈,隻要他兩都抖一抖就能劃破他的脖子,兩人都在青蘊休養的屋背上,月亮皎潔照着他們的側臉,兩人的臉距離不過一個拳頭。
“這樣你還心悅我嗎?”
青蘊不記得當時自己時什麼表情,但司馬長虹那一副癡的不能再癡的樣子她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
她還記得他的回答是:“是的,即使下一刻腦袋會落地我也心悅你,阿蘊。”
回憶完往事青蘊擡頭,身後的人自熱的低下身子來聽她要講的事情,看見依舊癡漢眼神的司馬長虹她防不住的心中一甜。
等了青蘊良久沒講話的司馬長虹,看着娘子看着自己,沒忍住親了一口。
整的青蘊羞的臉色一紅,垂下頭假裝看桌子上的賬本,語氣嬌嗔:“老夫老妻了還看的那麼入迷,快些講他們離開的時候道了些什麼。”
親到娘子的司馬長虹笑得一臉燦爛:“是蘊娘,講......”
司馬長虹把剛剛三人的對話一五一十的講着,一句不差的複述着,身邊的武林盟弟子還補充着那兩個皇親的表情。
青蘊聽完臉色的笑容淡了許多。
司馬長虹看她這樣就猜到自己沒聽出來的那些意思:“他們要對咱們不利嗎?”
“嗯。”
青蘊輕應一聲,看完手上的東西:“沒什麼大不了的,虹郎你安排些人去邊緣防着帶你就行。”
“好,蘊娘。”
司馬長虹眼神示意一邊的弟子去安排。
弟子們也是見怪不怪了,自主安排了這個任務。
青蘊無奈的搖搖頭,得虧整個盟都知道他的德行,不然都會有人不服管教造反了。
弟子們看沒什麼事就自覺退下留着兩人歲月靜好。
也沒歲月多久,門外就敲響了門:“盟主,影嗜族有信來報。”
司馬長虹皺眉,除了上次主動給影嗜族來往信件外,他可是十多年沒有收到過他們的來信,一來是司馬瀾當任的時候對影嗜族的驅趕太過惡劣了,二來是淵墨本人對武林盟的情感甚至沒有皇勢那邊的深。
“讀。”
青蘊自然也知道這件事的奇怪,直接開口。
“是。”
“司馬盟主安康,最近血戮教對于本教的影響已經有些許過分,經過教内商讨,想一同前往他們教派和善交流一下,如有共同想法希望回信,本教的教主想出教順道助力山河令一事。”
一張紙讀完弟子雙手捧着給青蘊,青蘊還沒拿到手就看見了紙的背後還有字。
小字寫道:如果可以的話能讓司馬小姐他們同道嗎?想讓教主和友人們一塊心情會好些——全教族人
青蘊看着這些清秀有力的字,應該是教派裡面有頭有臉的謀士的字。
有青蘊在這司馬長虹理所應當的不去看這些,一心給娘子捏好肩,看娘子皺眉了就去輕按摩她的太陽穴。
“虹郎,燕兒和他們教主很熟嗎?”
青蘊平時不管司馬栩,但到底都是她的母親,對于女兒的關心自然大于關心武林盟的事。
“燕兒和誰都熟,她可像雲姐了,”司馬長虹看她不皺眉又捏回肩,“比起淵教主,燕兒和邝護法更加熟些,和淵教主隻算得上是同齡友人吧。”
“同齡友人啊。”
青蘊看着影嗜族的特殊印,五邊形圖案,中間是雙蛇相盤互咬尾巴呈現上下小中間大的麻花樣,中間也不是空着的,反而是朵七瓣蓮花。
這個圖案淵墨的右手手背上也是它,據說隻要影嗜族教主上位都要紋下花紋,但似乎上屆影嗜族教主的花紋并不是這個樣子的。
“虹郎,上屆淵教主的印花又記載嗎?”
“有吧,”司馬長虹回答着青蘊,示意着弟子去找,“好像不長這個樣。”
“嗯,我也記得不是這個,給淵教主回信吧,咱們派些人一塊去問問血戮教究竟要做什麼。”
青蘊把信往後送,司馬長虹接過随手塞到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