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侄女,滿意了?”
邝安言微滑出一點短刀,以免司馬瀾暴走沖上來和自己打起來。
司馬瀾得到答案後就沒望着他了,隻是低垂着頭,心情好上不少。
别說自己好歹是司馬栩的舅舅,他怎麼不知道這個小丫頭對邝安言會做些什麼,無非就是無聊陪他聊會天,看他一直擔心自家姐姐上前安慰幾句情緒,怎麼樣都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反倒是邝安言這個小屁孩,還真的是小屁孩一個,搞不明白什麼叫喜歡,見識也少,但沒有直接對自己表達拒絕也是有些善意。
司馬瀾想着擡眼看了眼面前一臉戒備的人,直接無聲轉身背對着。
不行了,他要忍不住笑了。
小屁孩還是世面見少了,那有人要打架會低下頭的啊!
這樣子的小屁孩怎麼不讓司馬瀾心動,忍不住的算計起來,先是穩住小狼崽的情緒,讓他内疚些,再一步步靠近,他要是真的不拒絕那他就隻能是自己家的了。
心裡算計着的司馬瀾故意不回答他。
邝安言等了一會沒有下文,轉頭去拉邝霎荻的袖子,邝霎荻點頭再提出意見:“我也同意先去探查,當然前盟主對這裡更了解些您可以給些别的意見。”
司馬瀾的表情有似以往,看上去不太靠譜的算計模樣。
“都聽你們安排就好了,我主要護着自己和燕兒不打擾你們就是。”
司馬瀾松口。
邝霎荻看向淵墨他們,他們皆是點頭。
“行,那麻煩前盟主帶個路?”
衆人看向司馬瀾,他喝了一口茶就點了頭。
“走吧,順道先換些鈔票。”
司馬瀾起身,在這可不能直接用銀兩,除了許桦這種東方客棧什麼的,其他的地方是不會直接收銀兩,而是收這邊的貨币,也就是鈔票。
司馬瀾給每人都換了些,除他外大家都是頭一次看見這個樣子的貨币,與之前那個樣子的銀票不同,上面印着他們這邊王室的王。
一路到耶魯裡門口都是運起輕功,一共花了兩天三夜,在第四天中午前看見了繁華街道中不一樣的大建築物,建築物不止一座大小不同,樣子也天差地别的,有屋背平的、尖的、圓的,一眼看過去就知道他們不是一塊的。
司馬栩看着還有那麼遠的一個巨大建築,那應該是他們說王室的城堡。
“什麼人!”
他們還在圍牆外面,隻是簡單在樹上看着被圍起來的大片地方,沒想到還沒去城門口就有一身銀铠的人騎着馬跑到他們面前來了。
來的騎士馬匹上的馬鞍印着和城堡旗幟上一樣的徽紋,喊着什麼隻有司馬瀾聽的懂。
司馬瀾在前面帶路自然就躍下樹幹和騎士交流起來。
淵墨他們雖然聽不懂,但不妨礙他們看着他兩交流。
騎士不知道講什麼,頭上帶着頭盔都遮蓋不住他蠻橫不講理的語氣,司馬瀾剛開始的語氣還是客客氣氣,後面騎士手不禮貌的指着他身後人後司馬瀾的語氣開始帶着怒氣。
終于在司馬瀾和這個不講理要他們退到五十英裡外的騎士講了第三遍他們是無惡意隻想詢問些事情後,司馬瀾的耐心是被這個嘴裡沒一個幹淨詞的騎士磨得一絲不剩。
司馬瀾煩躁抓了一下頭,對面人還罵的越來越驕傲。
甚至還講出東方野蠻西方文明這種不着調的事情,騎士最後一個詞還沒落音。
司馬瀾已經閃身欲要挾。
淵墨他們瞧這個景象,站的考前的淵墨和邝安言配和着司馬瀾一塊給這個來者不善的家夥點功夫震撼。
“啊!”
騎士還沒放下指人的手不斷顫抖。
現在他是被身後頓着的人卡了頸還抵着刀,面前是把馬鉗跪的人和刺近頭盔離眉心不到一指的短刀。
司馬瀾語氣早就不似之前。
現在和這個騎士講話的語氣都多半是命令,講完後他們聽着騎士一直重複一個詞頌不解看向司馬瀾。
司馬瀾點頭後兩人一人松開缰繩一人收回短刀,一躍回到剛剛的位置。
司馬瀾也松開了他,幾乎是馬怒的起身時他躍開的,不過那個騎士就沒那麼好運了,盔甲看上去和馬鞍按在了一塊,馬怒的後仰翻騰他也隻能慌忙去拉缰繩安撫馬匹。
司馬瀾站在一邊等着他安撫。
等他下來時語氣不善提醒他該給他們帶路了。
迫于壓力帶路的騎士隻能一手拉着缰繩往城牆那邊走,狡詐的眼神在頭盔裡轉來轉去,想着些什麼。
快到城牆下他就擡起手。
司馬瀾在他還沒動作時就搭上了另一邊的肩,看上去好相處的問他這是在幹嗎。
騎士沉默,要打手勢的手一下子僵在原地。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城牆上架起了禦敵的槍支,架好後沒等他反應後就開槍了。
“躲開!别讓它打中。”
司馬瀾知道這個武器,示意着大家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