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箭矢出弓的聲響。
邝安言兩把短刀甩着玩樣,六人面前一支不剩的全擋落了。
淵墨順手拿了一旁靠在牆上的槍開始研究起來,對邝安言的信任度那叫一個大,看都不看一眼全交給他護着。
主要是就算沒有邝安言,他這個樣子長空會幫他擋下箭矢的。
沒有理由的這麼覺得,硬是要找個理由那便是心中異常的心緒這麼告訴他吧,長兄不會看着不管的,它是這麼說的。
擅長千機的淵墨不出一會就摸索出這個名為槍的使用方法了。
淵墨不太熟練的闆過槍外頭的金屬。
清脆的響聲和弓弩上好箭矢差不多。
瞄着低下的旗幟。
“嘭!”
淵墨一個不留神重心不穩往後倒去,槍的後作力震的手一下麻了,搞不清楚原因的他懵懵的。
本來就關注他的長空幾乎是下意識伸手。
他一把拉過淵墨,兩人又穩穩的站回牆垛上。
解悠因為被花解拉住避開一支被劈開一半,才後一腳趕在淵墨的身邊接下淵墨放他手心的槍。
花解咋舌看着什麼都不顧隻管沖的解悠。
咋說她現在的心情,就是有種自己喜歡的人一心撲在另一個人身上,要不是花解知道解悠隻是單純的忠心,不然都得氣到跳腳。
“給我吧。”
淵墨站好後伸手,解悠看向他眼中滿是猶豫。
淵墨撇嘴,一把把槍從他懷裡拿回來。
這次淵墨有了準備,上好膛瞄準。
這次他穩穩的站着,手臂都隻是微側一下消耗後坐力。
他瞄準的是底下人的弩車,弩車上的弓被打爛一邊,擦過裝弦的地方,受力不平那支箭沒能放出來。
淵墨有些可惜的看着毀掉的弩車。
還是沒有如他所料的精準,手感也重。
淵墨又開了幾槍,專打弩車,最後打出是空響後他就把手上的黑鐵疙瘩丢了。
底下人的弩車減少,弓箭也是不停的放,邝安言這邊倒是沒什麼耐心了。
“我下去了,沒完沒了了。”
邝安言講完躍下去手中甩着兩把短刀。
他走後本被劈開的箭群這下完整的攻向司馬瀾他們。
“嘿!”
還沒聽完邝安言話就有箭飛向自己司馬瀾無語的看着不到一手臂前的箭矢。
側身躲開的司馬瀾也跟着他躍了下去,手上的銅币不要錢的丢,護着邝安言往軍隊裡闖。
淵墨四人交換眼神後躍下散開朝軍隊跑。
對面人叽叽呱呱的指揮聲都變了,看着越來越快朝自己靠近的六人,放出去的箭沒一箭中的恐懼讓他的聲音裡帶着顫。
指揮人叫喊着讓他們拿出槍支。
他們這邊的武器槍支還沒起步幾年,平日裡依靠着這些叫嚣着,周邊無一為之懼憚,可面前的人竟然都可以躲避開來。
驚恐的指揮人絲毫沒意識到他看着的六人少了兩個。
直到脖頸出冰涼的觸感讓他似被惡狼盯上般毛骨悚然,似乎感受不到四周的炎熱,一股涼意緻下往上的攀爬,涼到四肢麻木。
“嗨!兄弟叫停你們的行為。”
笑眯眯的聲音讓指揮人機械轉動自己的腦袋。
脖頸上的寒冷随着自己的動作移動,平穩。
轉頭凝望着面前的人,笑眯眯的又重複着他剛剛的話。
領頭人感覺嘴不受控制的大喊着。
不知道喊了什麼,周圍的士兵停止了攻擊。
他回過神才意識到是哭喊着停止。
脖間的寒冷散去,可那泯沒不了那傳入骨髓的恐懼。
攻擊停止後沒多久淵墨他們就到了邝安言身旁,到時就看見他倆一左一右站在一個不一樣铠甲的人身邊,兩人什麼都沒有的模樣稱的中間人的絕望。
“人都到了哈,那我們是商量進去還是要挾他進去嘞?”
司馬瀾老神在在的去攬領頭人,還沒碰上,一下就跪了,把在場的人看的一愣一愣的,隻有跪下的領頭人羞憤的垂下頭。
“商量吧,咱也不是找他們麻煩。”
花解給出第一個意見,大夥也點頭答應了。
接下來就交給司馬瀾了。
隻有邝安言不爽道:“我去喊阿姐和司馬小姐。”
他不明白這種找事的人為什麼不直接做掉,可要是阿姐在估摸也是這個态度。
邝安言到邝霎荻身邊時正好是她撂倒最後一個人,司馬栩躲在樹上給她拍掌叫好,那些高高在上的騎士都趴倒在地上,沒了開始的嚣張氣焰嘴裡也不是叫嚣而是求饒的語氣。
“阿姐。”
邝安言崇拜的看着收鞭的邝霎荻,在她收好的後一息撲上去,臉被慣常的抵住,手抱着她抵住的手臂。
司馬栩也躍下去抱邝霎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