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這樣劉晟心裡也不好受,昨天回來他就接到消息,平日玩的好的那個兄弟就因為對付突然偷襲的血戮教去世了。
他們不在的一天就失去了五個兄弟。
血戮教實在是可惡,他們專挑會武功的殺,不會武功的就削去雙臂,短短一天時間,不知道他們經曆了什麼。
梁叔看他們累,也是一聲也沒吭。
一直到劉晟他找兄弟們打算吹噓他看見的邝家他們武功多麼牛時。
推開門,平時裡活力的人躺在撲在地上的草席上,臉上蓋着白布,房間裡的坐着人也是面如死灰。
劉晟沒走兩步就軟跪在地上,幾乎是爬的爬到了距離近的那個兄弟面前。
掀開是再也醒不來的面容。
想到着劉晟顫抖的手握成拳,不怕痛的越握越緊,手背青筋暴起。
淵墨他們這麼默契也是發現中午吃完飯後空氣中血腥味還是重,既然不是昨天回來帶回來的,那就隻有是出事了。
他們見到的每個人都以為藏的很好,可眉眼間透露出的悲涼是怎麼也散不開的。
晚飯後見梁叔往樓上走便跟上了。
可沒想到是這個情況。
看着劉晟的表情大家自然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
全程在的司馬栩并不知道這個事情,她昨天一天被梁叔叫着唠嗑,期間有人進來和梁叔聊了幾句就走了,其他事她絲毫不知情。
這讓她胸口悶悶的,自己貌似有些礙事了。
司馬栩還沒低下頭自責,就落入個溫柔的懷抱。
“還好你沒事。”
隻是一句,本來悶的揪起的心瞬間似放了氣,酸澀沖上鼻尖,司馬栩咬着牙不讓自己哭出來,可淚花止不住的往外冒。
要不是她一點武功都不會,就不會單獨像個瓷娃娃樣被保護了。
梁叔要是在外面他們也許就不會有那種事情發生。
司馬栩沒經曆過這種事情,包括在武林盟這些消息都會被司馬長虹壓下,大家也不會在她面前提起,她就像被所有人愛護着的雛鳥,隻要學會飛翔不需要管前方任何的荊棘,自會有人為它處理好随它享受自由。
邝霎荻拍着司馬栩的背,她小聲啜泣着。
“我先帶她出去冷靜會。”
邝霎荻打橫抱起埋在她頸間的司馬栩,講完就往門口走。
直到司馬栩離開,悲傷的氣息還是隻增不減。
在場的都是大老爺們了,總不能也都哭一個吧,頂着這份悲涼李旭繼續講。
“我們查出來血戮教逃跑的方向是朝着無神州,根據麗麗木港口的情況來看他們去無神州的人還挺多的,”
“姑且看來起碼有三個船裡都坐了他們教派的人,每個船差不多百來号人吧,他們當時講看見的神龍州面孔就有那麼多。”
李旭把手上的信封嫌棄的捏着信紙一角在油燈下去燒,燒成灰落了桌上到處是。
一個手帕就直接丢在李旭胸前。
是梁叔白了他眼:“怎麼不是你擦桌子是吧,就喜歡燒着玩,不知道去樓下的壁爐燒,硬要到這裡燒。”
不得不說梁叔是帶點逗在身上的,一開口大家心裡都被逗樂了,也輕松不少。
李旭不好講什麼,悶頭先把桌子擦幹淨了。
手上捏着沾灰的手帕也不敢還梁叔,怕他講自己連洗帕子都不會,幹脆就這麼拿着帕子繼續沒講完的:“我們并不打算向血戮教低頭,我會帶着在場的這三人和你們一塊去找到血戮教後再回教派。”
“至于梁叔他們,過兩晚收拾一下直接回武林那邊了。”
李旭和面前的司馬瀾對視着:“錢盟主你看如何?”
司馬瀾聽他話就是眼睛一眯,看了身後的淵墨幾人,再轉頭和李旭對視語氣真誠的可以騙到幾萬兩黃金:“可不是我帶隊啊,是淵教主。”
這些輪到淵墨眯眼了,迷茫的看着長空他們五個。
結果就是五個人都看着自己。
沒辦法,看樣子是被推責了。
這責任一上身,大夥就感覺到淵墨莫名的嚴肅起來。
淵墨習慣的去拂耳畔的墜子,拂了個空才想起來自己不想帶了就沒帶,隻好撩一下披在肩上的墨發:“你們既然有打算,本教還會攔住你們?”
李旭一下子沒有習慣起來。
淵墨自從來着就是個沒什麼脾氣的和氣少爺模樣,長得俊俏待人客氣有禮。
這下帶着上位者的氣質更顯得他這張臉的妖孽,讓人一但看向他就移不開眼了,像是被蠱惑一般。
不止是李旭,他們那邊四個人都是這樣,别說他們,花解直接就是看的迷了,就是邝安言他們三人都習慣了他長相的男子都被晃了神。
在場除了長空。
長空怨毒的注視着這些盯着淵墨看的人,心裡吃味都感覺反醋味了。
不知道是不是長空散發的冷冽氣質實在是太強烈讓他們清醒過來,還是淵墨突然轉頭關心長空後看不見正臉才清醒的。
反正清醒過來的衆人怕什麼不好的意思影響到淵墨,有些忙碌的繼續剛剛的話題。
一人一句的,什麼都聽不清。
淵墨和長空對視時啥也沒有,看上去長空隻是和平常一樣冷臉,他就又把臉轉過去了。
聽了好幾句都沒聽清,幹脆出聲:“就這樣定了,本教累了先回去了。”
大夥默契點頭,陸陸續續的出房間回自己房休息了,生怕走到後被莫名起秒有殺氣的長空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