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各位起來時基本上都是剛見全日就洗漱完碰上了。
淵墨剛去餐廳拿了四個包子回房保養一下自己那些暗器,畢竟解悠剛出門就被花解借走了,他還沒出聲花解給他丢了包在外神州悄眯屯的糖。
花解拉着解悠沒事看風景聊天。
那他怎麼好意思再攔着下解悠對吧。
長空跟在他身旁,他倆一塊就在走廊上碰見了出門的司馬栩和邝霎荻。
司馬栩準備去和船上的人聊天,邝霎荻擔心她被别的姑娘或者公子勾走了,緊跟着她。
兩邊互打招呼後就各自幹各自的事情了。
邝安言則是和邝霎荻賭氣,一直不出房間打坐,還是司馬瀾怕孩子餓着,自己吃就帶份給他。
剛開始邝安言怎麼也不吃,最多喝兩口水。
後面還是司馬瀾武力鎮壓下他才吃上兩口,不然司馬瀾會拉着他去和阿姐告狀。
李旭、劉晟和李泰三個沒事就在甲闆上切磋,總是惹得許多人圍觀,倪何就在一旁和身上那些小東西聊天。
船上的時間都是緩慢的,淵墨把自己幾千根銀針重新啐好毒,幾十把飛刀擦幹淨,阿娟有打磨一邊後就沒什麼事情幹了。
長空看着終于沒事幹的淵墨起身做在他身邊:“淵兄事幹完了?”
淵墨晾他好幾天了,看着專心的人他有不好打擾就隻能趴在桌子上瞧着他專注的神情,他專注時眼神比平時要深沉許多。
像似一壇豔紅的釀酒,越看越沉淪。
他身上的甜糕氣味越發明顯,就連紫藤花熏好的氣息都蓋不住那似微甜,可能是因為最近投喂甜糕投喂多了,清甜味散不開來。
淵墨聽他喊自己便轉頭去和他對視。
一瞧就瞧見漆黑的眸子裡面隻有自己的身影。
就像……他的眼中隻有自己。
感覺自己想了些什麼奇怪的事情,淵墨眨眨眼掃開自己别樣的情緒,沖他揚起笑容:“幹完了。”
長空眼神奪閃,心跳漏了一拍。
瞧着面前漆黑眸子的離開,淵墨眼神暗了些講不清的心緒怪異,隻是一瞬就好了。
眼神躲閃的長空沒有察覺淵墨這一息的怪異,隻是有悄呼一口氣,平穩住自己的語氣:“那我們出去看看風景吧,馬上就要落日了正好去看海上落日。”
長空講話時又和淵墨對視着。
重新看見自己的身影淵墨心裡蓦的愉快,眼睛眯起笑成月牙。
平日的狐狸眼此時似月牙樣更添乖巧,平時看似眼線的睫羽也在現在看的卷翹的過分些,乖巧裡是骨象的妖。
長空下意識咽了口口水,不等他反應淵墨已經拉上他的手往外走了。
剛上甲闆就看見一團人不知道圍着什麼。
淵墨拉着長空要去湊熱鬧。
人站的還算松散,兩人沒怎麼被擠到就站的比較靠前,就是兩人站的近,肩挨着肩的。
淵墨一看是李旭和劉晟在比試,順眼也看見了司馬栩和一位不認識的姑娘聊的起勁,邝霎荻攬着司馬栩的肩幾乎要抱在懷裡。
淵墨也就湊個熱鬧,看清楚什麼事情了就又拉着長空往人群外面走:“還是去看落日吧。”
對于李旭他們兩的反應速度淵墨是看着都累的,他倆的速度在他影嗜族裡是會被暗器不知道傷着多少回了。
“嗯。”
長空不在乎他幹什麼,隻是低着頭看着兩人牽着的手。
最終兩人找了半天覺得還是去那個眺望台上,運輕功躍上去時花解已經和解悠早坐在這了,無奈兩人隻好去最高船艙的屋背上看落日。
看着離開的兩人,拉回準備跟上去的解悠:“哎!說好的看落日,他倆一塊,咱倆一塊正好,你去了急着你教主都不能好好看落日了,你看對吧?”
被拉着的解悠思考了她講的,覺得有道理坐回到花解身邊。
“行了,我繼續講我家的事你還聽嗎?”
花解晃着懸出去的腿。
解悠這幾天一直都在聽花解分享的故事,有她小時候闖的禍還有一些背的鍋,聽她講小時候花癡追着别人家孩子把人吓哭的事情,每個事情都是他沒有過的,聽着很有趣。
她願意講,那他就繼續聽。
“嗯,”解悠看着已經染了全天的晚霞,橙紅的變化成淡紫,白日還大半懸在海面上,“你講到你豆蔻時追的那個叫李公子的美男子了。”
對于解悠這樣還特意告訴自己講到哪裡的傾聽者,剛開始花解還怪尴尬的,後面就習慣了。
“嗯嗯,那個李公子也沒多俊俏,就是後面我看膩了不追後,他又倒追上我,吓我一跳。”
計劃了這麼幾天的花解提溜個眼準備套解悠的話了。
不經意道:“對了,我講了那麼久我小時候的事,你呢?你小時候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瞧你一直跟在你家教主身後護着他,是你武功比他強嗎?”
“不是。”
解悠自然的接起她的話,讓她本來擔心的心思一掃而空,腳晃的更歡快些:“啊?那為啥你老是護在他身邊。”
花解肯定看出來了淵墨武功高強這事。
武功修煉高強的都能聽出解悠的腳步氣息都和淵墨不同,解悠的氣息雖然比淵墨還難察覺,可是他在出手時的氣息卻沒有淵墨的平穩,腳步他占上風,解悠的腳步幾乎可以達到神不知鬼不覺,是專門用來做暗衛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