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雲雲走前和四人一塊出拍賣會,在門口把面具還給侍從。
一出拍賣會大門,抱着盒子的司馬雲雲被邝霎荻橫抱起來就往一邊躍開。
響聲後一步出現。
“嘭!”
剛剛她們站着的位置已經是有一個槍孔了。
“邝女俠。”
司馬瀾避開幾把暗刀,朝邝霎荻那邊看去,邝霎荻朝他點了頭就帶着司馬雲雲先往街區複雜的地方跑了。
司馬瀾擡頭就看見了正處理完一邊人趕去另一個屋頂的淵墨兩人。
看來血戮教也要提前出來了。
“分散開吧。”
司馬瀾和邝安言他倆講了一聲就去找隐蔽的地方了。
兩人也找了一塊地方呆好。
沒一會淵墨就蹿到了長空身旁,長空選的地方有些窄,淵墨隻好貼着些他,聲音壓低低的和他打招呼。
“嗨!長兄,屋背上的人已經全弄好了。”
淵墨整個像趴在長空背上:“解悠去告訴錢盟主了,話說你怎麼找了個那麼窄的地。”
淵墨老實趴着:“這些屋背上沒有血戮教的人,怕是一會過來接應他們,到時候人數多得小心些哈。”
長空此刻腦袋都暈暈的,不知道是不是淵墨帶了些藥粉的原因,還是别的。
總之他不想他發現自己怪怪的,隻能悶悶應着。
淵墨看他已經通紅的耳廓還沒做什麼,就聽見外面拍賣會街道上有些動靜。
仔細看去已經有些身着合适打架的黑衣人落了地。
苜蓿那張去了面具的臉也從拍賣會出來。
不遠處埋伏的李旭看見苜蓿真是血戮教那邊的不免心裡又是失落。
看樣子他真的被算計了。
隻是不知道劉晟會不會聽自己解釋。
身邊倪何倒是沒他那麼沉的住氣,被欺騙的憤怒和兄弟的離間在這一刻爆發。
就看見平時纏在倪何身上的黑蛇悄無聲息的早就爬到一些黑衣人的腳下,目标明确着苜蓿,也不亂咬。
快到苜蓿面前時卻被戴高帽人忽的一下斬下了蛇頭。
倪何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一口血從嘴角流出來,身旁的李旭這才注意到他的情緒,還沒安慰他就感到面前的殺氣。
兩人避開飛刀,這下徹底暴露在血戮教的面前了。
司馬瀾皺着眉。
不是說好等看清到底有多少人才動手嗎?
血戮教的人還在往這邊集合,此刻和李旭兩人扭打的就有五六人了,其他血戮教的人跟看戲樣看着。
李旭兩人受了傷就叫好。
血戮教五人受傷就噓聲。
李旭慌忙的躲避着面前的刀劍,手上的棍棒已經被劈了好幾道刀痕了。
倪何就跟不要說了,他沒有刀劍毒蟲隻能在他躲避時往他們身上爬,等爬了兩隻毒蟲,他的身上也早挨了好幾刀了。
“李旭!”
劉晟終是忍不住了,手上揮着兩節鐵鍊連接的鐵棍棒揮開了馬上要劈在劉晟手臂的刀。
李泰也跟着混了進來。
“怎麼還叫幫手!”
“就是就是,什麼武林高手就是不要臉!”
血戮教那邊不爽的謾罵着,但絲毫沒有要幫自己人忙的意思,還是那個樣看着戲。
四人打六人還是勝算大些。
眼看李旭他們馬上制服手上的人了,突然的就被一腳踹飛出好幾米撞在牆上。
邝安言看他們人來的差不多了直接兩把短刀飛出,飛刀靈活的穿梭在血戮教的外圈,外圈的人蓦然就失去了雙臂。
“什麼人!”
那個踢人的西裝男喊着,眼睛鎖定着甩着短刀玩的邝安言。
“喲!小賊,把我家山河令還來吧。”
邝安言講着話,短刀飛向後面取了打算偷襲人的命。
“什麼山河令,你在講什麼!”
踢人旁邊那個矮的西裝男一臉緊張擺明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情叫叫嚷嚷:“别污蔑,你傷勞資那麼多兄弟你幹什麼!”
看邝安言都跑出去了司馬瀾歎口氣也從一邊街道往他身邊走。
“喲!這不是錢盟主,這是來給咱們主持公道嗎?”
四個西裝男明顯都知道司馬瀾,擺出一副可憐模樣。
“錢盟主你可得給咱們做主啊。”
帶高帽的人走上前:“咱們血戮教平時可什麼都沒幹,在神龍州也安安穩穩的,這不過來萬商州怎麼就值得這好幾個人來打我們教派人啦?”
司馬瀾上前兩步,血戮教的人居一塊攔着他。
高帽人隻是笑笑并沒有要放他過來的意思。
“你們教派竊取山河令到底要幹什麼。”
司馬瀾挑眉和四個西裝男對視。
“哎!委屈。”
高帽喊着,司馬瀾周圍的人開始有了動作。
“動手!”
高帽一聲下去,四周百來号人都拔出了刀劍朝他們砍來,沒注意又加入的三個身影。
司馬瀾試圖和周圍人拉開距離,但貌似他們知道他不善近戰般,死活往他面前湊。
司馬瀾也不客氣,左手從懷裡拿出自己的彎刀抵擋面前的刀劍,右手從腿邊的配包裡拿出十幾枚銅币彈着,面前的人沒什麼事,後面的人早在脖頸裡鑲嵌了枚銅币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