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可是個粘人精,花解可不喜歡他,他誰都不粘專門就是粘着自己,小郎君長小郎君短的叫,要是她倆要是一塊,花解不敢想自己有多煩。
當然這也不是她到洛甯溫這隊的理由。
而是花慕叫她和他一塊,特意拿人情威脅司馬長虹讓她和他們一塊。
司馬長虹不想花解參合進楊武的事情。
接着就是逼她離開影嗜族的隊伍,具體操作是她不離開,司馬長虹就讓花慕到影嗜族這隊。
想到這裡花解氣的從箭簍裡拿出一支箭用力刺向雪裡用來洩氣。
撒完氣花解用手帕擦幹淨又放回箭簍裡,和長空呆望着那邊,兩人的怨念都快實質性了。
洛甯溫看着兩塊望夫石,也懶得管他們。
經過一夜的休整計劃正式實行。
衆人都認真起來,根據計劃兩邊隊人繞遠路。
淵墨這邊也是和楊武他們從血戮教的正面趕路。
楊武保持着讓淵墨打頭陣的想法,隻顧看着他根本來不及顧及四周的影嗜族跑着跑着少了許多人的現象。
直到沒跑幾裡路楊武的面前隻有淵墨和解悠帶着五六人時他才反應過來。
被人戲耍的怒氣像是打破了之前積攢的所有怒氣的最後一拳,他憤怒的想追上淵墨質問他這是什麼意思。
很明顯身後的王龍幾人也是這樣的想法。
可是不管楊武再怎麼努力,淵墨依舊在自己五步遠的距離。
現在再蠢的人也該知道了對方才是整個事情的領導地位。
可楊武他偏偏就不信邪。
講實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了。
也許隻是不想承認自己的無能。
也有可能是他本就沒多少的面子。
他空白的大腦在看見血戮教的瞬間反應過來,眼神陰翳,感受着幾乎要被跑斷的腿努力去靠近淵墨。
距離隻有三步時他知道不可能再近了。
聲音無比洪亮,帶着怒:“去死吧!血戮教淵墨來攻打你們了!”
淵墨措不及防被喊的耳朵不适。
就算已經有了準備,被人在身後吼那麼一嗓子還是震的不舒服。
幾乎是話音落下,一并落下的還有不遠的山坡的雪。
還有血戮教弟子的人頭落地。
楊武不敢相信的瞪着眼睛,身後人都被吓的停下腳步。
淵墨早就停下了,現在轉過身看着吃驚的衆人,一臉嘲弄:“怎麼,看樣子你們都想讓本教挨下這歹人的一刀?”
淵墨腳下踩着被東十九閃身砍下的頭顱。
剛剛的一幕在衆人腦中閃着。
他們剛靠近發現血戮教弟子,弟子也有所反應,在眼露兇意的瞬間身邊閃過刀光,眼神都還沒來的及變化,整齊的切口表示着什麼,為了防止讓淵墨沾染血痕,等能看見人身影時,就看見東十九就是一腳踹到還沒來得及見血的身體。
等到身體摔在地上時才噴紅了大片雪地。
楊武等人頓時感覺腳上的寒意更甚,從腳尖往頭頂蔓延,恐懼麻木着他們,等有些感覺時已經感受不到整個腿的。
不知道是凍得血液不循環還是别的。
淵墨保持着腳踩頭顱的動作等着他們反應。
等了老半天他們都沒什麼動作,無趣的踢開腳邊的東西繼續往前趕。
楊武不知道就是他們這一副吓傻了啥也不敢幹的行為暫時保住了他的安危,在淵墨離開幾十步他們才漸漸恢複腿的知覺。
心有餘悸的向隻有一個身影的方向趕路。
淵墨趕路趕的不快,基本上是碰見血戮教的人他就停兩步,這才讓楊武他們趕上來。
淵墨這邊不急着趕路,但另外兩邊人急啊。
司馬長虹這邊他都因為趕不上花慕這些年輕人的速度都被直接抗在肩上了。
年輕小夥輪流抗,司馬長虹最受不了的就是邝安言抗他的時候,邝安言根本不顧他的感受,一路該多快是多快,颠的司馬長虹都快吐了。
終于見着巡邏的血戮教,武林盟主才得到暫時的緩沖。
人被放下來時司馬長虹都是恍惚的。
還沒緩過來人又被人抗起來了。
至于長空這邊,都是些正當年少的年輕人,武功不差的追着領頭人洛甯溫的步伐。
長空和花解一路用不遠不近的距離跟着洛甯溫,見到血戮教的也用不到他們出手,身後武功稍高些的會趕上來處理了。
隻是洛甯溫頻繁反頭看他們而已。
但是問題不大,他們無視了他的眼神,隻顧跟着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