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來不及把注意力放到大刀擁有者那邊,她面前已經又有弓弩發射的聲音了。
堪堪躲過眼前這擊,花解不再使用弓箭,而是把弓箭背在肩上朝着弓弩男子那邊跑,順路還撿起地上被打暈血戮教人的劍。
弓弩男子看事情不妙,一連發射了好十幾發箭。
沒有一箭能阻礙花解的,等他想擡腳跑時,花解已經一劍劈斷了他手上的弓弩。
弓弩男子都還沒心痛自己的弓弩,後頸一痛兩眼一黑暈了。
解決了這個棘手的弓箭手,花解對于其他用箭的解決起來就方便了許多,餘光這才發現之前劈斷自己箭矢的大刀。
手持大刀,刀柄末處的鐵鍊有花解半個手腕粗細。
與大刀男子對打的還是解悠,大刀男子的力氣看上去極大,揮舞着大刀招招都震着解悠的手。
花解仔細一看才發現解悠并沒有和這個大刀男子好好的打,因為解悠和大刀男子有來有回的招式同時還不時的用暗器幫助周圍落了下風的人。
這種态度直接惹得大刀男子發火了。
大喊道:“匹夫,你的對手是大爺,别整你那些小動作!”
解悠被吼的耳朵不舒服,眉頭微皺着,但手上眼睛的動作沒停,顯然有種不把大刀男子放眼裡的姿态。
大刀男子也是氣急了,一刀比一刀的重。
解悠的匕首發出了聲響就立馬被他收起來,一臉心疼的神情眼中帶着怒氣。
這匕首是教主送他的及冠禮,就剛剛那個聲音不說斷了大概也是裂開縫了。
大刀男子看他這帶着怒的眼神哈哈大笑。
“這才對.......”
大刀男子的話還沒有講完,頸部的刺痛尤其的明顯,還不等他動一下手上的大刀已經掉落在地上了。
解悠連眼神都沒有給他一個,教主不在他要幫忙看好大家。
花解看他沒事也沒在關注他這邊。
邝安言倒是遇到個稀少沒拿武器的人,一個不留神手腕上就被抓了三道痕。
三道爪痕還好躲了些,不算深的暴露出來,可見面前人的爪功不是虛張聲勢,邝安言皺眉不想和這人對打。
原因很簡單,他可不想欺負一個連武器都沒有的人。
但面前的人明顯就是想和他打,瞧他沒有出手,又像隻老虎樣朝他撲來。
邝安言這次可沒有中招,甩出短刀直接刺進了撲來人的右邊肩骨,扯回短刀時還濺出許多的鮮血。
隻是這樣好像沒什麼用。
爪功男子隻是停落在一旁,接着等他收回短刀時機又朝他撲來。
邝安言對他這個行為有些不耐煩了。
兩把短刀一同甩出,鮮紅的緞帶在空中舞動着充滿着力量。
這次倒是沒有刺中爪功男子,而是被他四肢着地一躍躲開。
邝安言也不急拉着手上的緞帶,雙刀立馬順着力道換了方向攻向爪功男子的後部,爪功男子仿佛身後長眼睛又避開了,邝安言這才覺得這人好麻煩。
爪功男子就快到面前了。
邝安言用力抽回雙刀,雙刀在爪功男子抓向他的前一刹回到了邝安言手裡。
短刀和爪的聲響吱呀的酸牙。
邝安言手握着短刀,巧妙一側短刀就劃進那人的手掌,現在隻要他的力氣夠大就可以直接削下他的雙手。
餘光下突然的動作讓邝安言無意識的抽刀後撤。
等他撤了一步才看到爪功男子剛是靈巧的運用下肢準備攻擊他,而這個爪功男子的腳掌竟然是赤着的,甚至腳趾縫夾着幾把小刀,像極了野獸的後抓。
邝安言有些難以形容現在看這個爪功男子,他的武功實在是有些奇特。
在邝安言嫌棄的功夫爪功男子又向他攻來。
這次邝安言的動作可比之前要迅速多了,兩把短刀被揮出了殘影,爪功男子震驚的抵擋着,也不免被短刀劃在四肢各處。
邝安言額頭冒出薄汗,他并不能維持這種攻擊速度太長時間。
好在現在劃在這人身上的刀痕都是他需要的。
爪功男子吃力的抵擋着,比耐力他自信着。
四肢突然間的麻痹打破了他本來自信的神情,在麻痹的瞬間邝安言看準時機收了把短刀,直接挑斷他的手筋腳筋。
“啊!”
邝安言挑完擦額頭薄汗猝不及防被爪功男子一嗓子喊得跳腳。
一個沒忍住手刀一劈世界都安靜了不少。
“留你一條命就不錯了,還叫。”邝安言揉着耳朵給暈了的爪功男子來了一腳,無縫銜接的抵擋住剛剛被喊過來的攻擊。
同樣不想和面前人打的還有邝霎荻。
也不是什麼特别的理由,主要的是面前的是個女子,而且容貌與司馬栩又有八分相似。
她不打不代表面前的女子不打她啊。
“司馬栩”上來拔出腰間的配劍,看邝霎荻的表情就是一臉了然,上來的招式就帶着滿滿的殺氣。
邝霎荻也不是不和女子打,就是看着司馬栩的臉有些别扭,隻好先抵擋住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