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謙賢這麼喊,大家不約而同的明白了他的意思。
“快找盟主商量。”
花慕收回拖在地上的鞭刀挂在腰間,作勢就要往司馬長虹他們那個方向跑,卻被一同過來的司馬瀾拉住。
“冷靜,他說的未必是實話。”
司馬瀾不輕不重的拉着他的後頸領,一下子還把他勒的一咳。
“咳咳咳。”
司馬瀾看他咳嗽了就松開了他,絲毫沒有愧疚,反而還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嘻嘻,年輕人别那麼急,這樣,你帶着淵家四個回去,我和邝家兩個在這盯着,以免他搞小動作。”
花慕咳着,眼睛不爽的微眯卻奈何不了司馬瀾,點頭同意了。
花慕帶着淵墨他們回到司馬長虹身邊。
還沒靠近灼熱的眼神就在他們幾人之間打轉,等走進了司馬長虹是恨不得上手搜出那幾塊山河令。
花慕可沒有什麼不忍打破美夢的好美德。
開口就是:“盟主山河令沒有找到……”
他的話還沒有落聲就迎來了司馬長虹的連環追問:“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為什麼沒有找到山河令?”
“山河令就在血戮教的某處,說不定就是被他藏起來了,你再仔細找找。”
“大哥他們呢?你們怎麼沒一塊,是不是他們去找山河令了,你們先回來了而已。”
司馬長虹話密的根本沒機會讓花慕插嘴。
還是花解幹脆,走上前按住司馬長虹的肩。
“盟主,你冷靜聽我們說。”
她這一聲後司馬長虹不得不平靜一下自己的心情,心中悶悶的不好的預感越發惡劣,讓他實在不能冷靜,隻能靠兩隻手扭着衣袖緩解着。
“是這樣,”花慕看自己小妹崇拜的眼神都快冒出星星了,和司馬長虹講話卻是平常語氣,“我們跟着他上去找了他放山河令的地方,結果沒有,他就說是一個叫無名的人偷拿了。”
“那個叫無名的家夥是和我對打的人,武功了得,還懂毒,但是他自己墜下懸崖不知何蹤了。”
淵墨看花慕講完後大家茫然的神情就介紹了那個無名,也僅僅是他知道的一些。
司馬長虹他們聽完淵墨的話都呆住了。
“這這這。”
司馬長虹眼神還是呆滞的,嘴裡已經磕磕絆絆的講話,聽上去有些前言不搭後語。
“山河令這,懸崖……輕功……”
一下子好像他突然被什麼點醒樣,驚呼一聲吸引了在想辦法的衆人。
“對了,讓沒怎麼受傷又輕功好的幾個人先下去看看吧。”
司馬長虹這個想法雖然好,但眼看在場的所有人,目前倒是沒有幾個和他講的條件對的上的。
衆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也沒人站出來。
還是淵墨輕咳了一聲,解悠認命從他身後往前兩步。
“受教主命令我願前往。”
解悠抱拳上前站在了司馬長虹面前,眼神看向沒什麼血色的教主。
解悠幾乎沒受什麼傷,他在淵墨不在時幫忙關照戰場時肯定消耗了大量精氣神,卻比淵墨他們這種受傷的要好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