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悠從淵墨身後挪到花解的身旁。
邝霎荻和司馬瀾離邝安言更近了。
好在這樣的氛圍沒維持多久,不過一刻惺火突吐出一口鮮血後燭火瞬間穩定下來,整個房間再次明亮。
惺火做這些是為了向神尋求這事的真相。
而真像更是讓他感到心寒,剛剛他的眼前閃過司馬瀾說的一切。
他清清楚楚看清了殘殺手足的人的的确确就是久降,不,準确來說是無名,那個親手給自己師傅下毒的無名。
惺火得到結果後無力的跌坐在一旁的書堆上。
琉璃球内的血絲早已不見蹤迹。
衆人都不是急性子的人,等待着他先自己消化完,再詢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淵墨看着惺火的面容,似乎隻是一刻他便衰老了不少,眼角的魚尾紋比之前要明顯許多,灰白的發也似乎更加銀白。
惺火緩了幾口才順下這口氣道。
“這位大俠說的不錯,之前惺火發現友人有蠱蟲伴身,詢問過久降,他道仇家種下惺火便信了,可如今這一看卻是他親手為無憂種下的。”
惺火吃力的起身走到冰棺旁,趴在冰棺邊看着棺中的友人:“無憂當初就不該從久家手中救下他,曾有一段時間他與我書信中全是那個白眼狼,也怪我從未為他測上一測。”
惺火講着氣憤的把冰棺邊的花紋給扣了下來,指尖沾着血迹表明剛剛他下手的狠厲。
“明天定要拿下這個白眼狼。”
惺火不顧右手扣冰棺扣的指甲撇斷往外冒血,左手又用力要去扣花紋。
花解看着都疼,連忙出聲順着他的話轉移他的注意力:“行沒問題的惺火國師,但是咱們要怎麼配合你,帶我們去看看呗。”
惺火果然開始思考了。
想出答案先是起身把冰棺重新給他蓋好,再是從他一堆瓶瓶罐罐裡拿出一瓶墨綠色的液體倒在冰棺上。
隻見冰棺蓋上開始顯現出一些暗紋,暗紋内流動着那些墨綠色的液體。
剛剛沒有光澤的冰棺開始漸漸恢複。
“走吧。”
惺火做好這些帶着他們開始往回走旋轉樓梯,上了樓梯一直到一間書房。
這個書房一看就是這個惺火的,而不是别人的。
因為房間的書架上擺滿了一些看不懂的文字書籍,地上還鋪着一個法陣地毯,靠牆的桌子上更是放了一口小鍋。
“上次他就是在這裡見惺火的。”
惺火指着密封的大落地窗:“他會從窗外進來,你們可以分兩邊,一邊在房間内抓他,一半在外面等着免得他逃跑。”
他簡簡單單的說着,就好像無名是什麼很容易抓住的小孩一樣。
司馬瀾看着小狼崽眼裡掩飾不住的嫌棄告訴着大家這個事情,輕笑歎氣,小狼崽還真是表情寫在臉上啊。
“惺火國師,這個事情我們會處理好的。”
司馬瀾上前一步出聲,其他人默不作聲支持着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