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恩人,蘭。”
幹脆的少女聲吸引了幾人望過去,隻見兩位少女一身蠱教刺繡複雜的服飾在路上站着。
邝安言看着兩張臉皺眉,怎麼有些熟悉呢?
“恩人您既然來了,快請進。”
兩人簡直一模一樣,可能是為了區分兩人,兩人的發型細看還是有些不同,除此之外就連聲音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邝安言回憶了許久才想起來這兩人是誰。
當初那什麼蠱教教主諾什麼來着,諾奇吧,就他拿情報交換自己去他家有去無回的流一圈時,這兩姑娘就是他操控的。
邝安言上下打量了蘭玲兩人,當初就她倆子蠱不同些。
也難怪,如果和那些蠱教弟子一樣,就不會搖身一變成教主了。
邝安言雖然不是專門去救的她們,但是他可不是什麼會推辭别人遞上眼前好處的人,既然她們叫他一聲恩人,就幹脆把話挑明了說。
“不用那麼麻煩了,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解蠱,你們瞧瞧能不能解,能解我們再進去。”
随着他講話,陳二背着人就兩步上前在蘭玲兩人面前。
姑娘們也不是什麼矯情的人,就将就着人被背的姿勢就看,兩人默契的上下錯開檢查,最後對視并聲道:“可解,有請。”
得到答複的衆人跟着兩人往路的深處走。
這次這條路即使再偏僻,也沒有了冰冷的目光,不會令人腳底生寒,沒走多久就看見蠱教另外的弟子了。
鮮活的弟子們朝着聖女行着禮,目視着他們路過自己後才去繼續自己的事情。
一路跟到座看上去比一般茅草屋要堅固幹淨的屋子,蘭玲搬了長凳給幾人,再是沏好茶拉着陳二往裡屋走。
陳二跟着兩人走進裡屋,裡屋看上去就是兩姑娘的閨房。
小土屋内一張大木床就占了大半的空間,各式各樣的木盒子在地上堆放着,蘭讓他把人放下,人一放下玲就做出請的手勢。
陳二就這樣被請出門了。
看着被關緊的門陳二也沒有講特别好奇她們是怎麼解蠱的,畢竟這是人家的關門功夫怎麼好意思好奇,看了兩眼就回司馬栩他們那邊了。
八人就這麼幹坐着。
近乎快一個時辰那邊才有了動靜,蘭走出來,額頭上的汗還來不及擦就恭敬道:“各位,已經好了,裡面請吧。”
司馬栩這才新奇的起身往那邊走,陳二他們跟着往裡面走。
邝霎荻歎口氣有些郁悶的快步走到她身後,避免等會陳二他們往前擠到她。
邝安言可對這個一點不好奇,趴在有些灰塵的桌上,蘭見了連忙拿着帕子把桌子擦了一遍,玲為他的茶杯重新上好茶水。
這事看的司馬瀾心裡咯噔一下。
這兩小姑娘長的可不賴,甚至可以說是小家碧玉,要不是這個土屋實在有些寒酸,就憑她兩的臉穿一身縫了上百針的衣服都會有貴氣感。
小狼崽誤打誤撞成為了這倆小姑娘的恩人了,這下小姑娘恨不得把他捧起來照顧。
兩位璧人關懷啊,那個男子不會心動,更不要說小狼崽這種一看就沒怎麼被小姑娘哄的人,司馬瀾生怕這兩姑娘一哄他就從此覺得與男子親近惡心了。
司馬瀾的心髒在那砰砰跳着。
邝安言這邊隻是不重不輕道了聲謝就繼續趴着發呆了,兩小姑娘貌似也沒更近一步的動作。
邝安言正無聊,眼神到處飄着,正好看見司馬瀾臉上豐富到沒法形容的表情。
也沒什麼事做他就這麼和司馬瀾對視上了。
司馬瀾心中還在無限遐想着,被突如其來的盯上,幾十年的穩重瞬間崩潰,臉上滿是慌張,手擡起虛虛的遮擋着掩耳盜鈴。
多虧背人出來的陳二出聲了,才打破這場尴尬。
“哇,你們家有些小,剛剛人都差點站不下了。”
陳二背上已經背上了清醒但沒法行動無憂。
蘭并沒有辯駁他的話,順着講:“我們的房子的确有些小,但這已經是村裡面最大的房子了,我們不能再要去什麼,大家建房子也不容易。”
短短幾句陳二聽了都想給自己一巴掌。
别人家大不大小不小關他什麼事,就自己張了嘴叭叭。
好在蘭玲兩人并不在乎。
陳二這才心裡稍微好受些,把人放在長凳上,另外兩人扶着,他為無憂倒了杯水,就着陳二端着喝完了。
“恩人,這蠱不是一般的蠱。”
蘭從袖口扯出一方手帕為玲擦着汗,玲也如此,接着她的話繼續道:“這蠱是當初那老頭都難制一對的子母雙生蠱。”
“又名抽魂蠱,母蠱可以結合一種藥材控制中子蠱人的精神,本應隻有母蠱能夠解除此蠱,但好在這種蠱的人并不專業,在種下蠱蟲後既然是控制子蠱沉睡,這樣蠱的活性就大大削減了。”
“是啊,現在子蠱解除,估計母蠱也要受到反噬了,這不比一般武功,反噬會維持近三月,母蠱才會徹底死去,在這三個月内他的武功起碼跌落大半,許多要用到内力的招式估摸都用不出來。”
聽到這個消息,衆人算是得到了大好的寶貝。
陳二急吼吼的就打算背人回去告訴司馬長虹:“大俠,咱們快些回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盟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