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言宣的希望瞬間破滅消失,不用想都知道是自己身邊人的意思,但還是有些不甘心。
“言喻和我說說呗,你不能幫着大哥哥欺負我。”
話是這麼說可言喻還是在發話前看了一眼言蕭逸的眼色才給出回應無奈的搖了搖頭,把書還給了言蕭逸。
徹底沒了希望言宣沮喪的趴回桌子。
不事情到這裡也言喻什麼事情了,更何況他現在身邊一左一右還帶着兩個一直盯着自己的人,簡單的道了個别便離開了。
想不到去哪裡就随便找了座沒人的小涼亭坐下,彥瑰和故桉兩個人還是那副樣子,一人一邊除了是坐着的就和跟個護法守衛一樣。
讓夾在中間的言喻有些坐立難安。
彥瑰手肘抵在桌上撐着頭側目盯着言喻看的挺認真不知道在想着什麼,而故桉就時不時瞥一眼言喻然後再不滿的看一眼故桉。
而這目光除了言喻其他人是沒有收到的,中間的言喻覺得自己現在坐的這個地方愈發燙人,難以平靜的坐下。
約莫半柱香的時候不知是不是累了收回自己的手和目光,向自己的下人投了個目光過去。
收到目光的下人秒懂,點頭應下轉身出了亭子不不知道去幹什麼。
坐了沒一會離開的下人就回來了,但手上卻多了一盒東西進了亭子。
走到桌前将東西打開把拿來的東西一個個整齊的排放在桌上,整個過程不超過三分鐘就全部弄好了。
隻不過那些吃食全部都是在言喻和彥瑰面前,完完全全和一邊的故桉隔開,什麼意思就很明顯。
但顯然這招對故桉來說沒有任何用處,面對半桌子的吃食根本不在意,眼神還是和先前一樣時不時落向言喻。
而言喻看着一桌子的吃食糕點茶水,側頭再看一眼笑吟吟的彥瑰他有點弄不懂,看着吃食問道:“誰是?”
“拿過來的吃的幹坐着有什麼好,還不如弄些吃的賞賞景來的好的多,你說是吧言喻?”說着話語裡還帶着點邀功的意思。
吃的什麼言喻壓根沒在意,隻不過彥瑰的突然改稱呼到是讓言喻吃驚了一下。
“這個……那個你……”
正想着怎麼和人說這句話的時候,一旁沉默已久的故桉終于開口道:“不好意思啊,忘說了言喻雖然喜歡吃點的東西,但這桂花酥就不行了,太甜,他不喜歡。”
話到這目光落在彥瑰推到言喻面前的茉莉茶上眉頭微皺,“還有彥皇子不應該直接稱呼言喻的名字。”
話說了這麼多彥瑰壓根沒認真聽進去,回道:“不稱呼名字那我是不是應該可以叫你喻兒?”
“不行!”
“不行。”
幾乎是第一時間兩個人都喊出去一句,而其中言喻就是嚴厲的制止,他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喻兒這個稱呼不是随便什麼人能叫的當然不一樣。
一邊的的故桉就純屬的聽到這個稱呼便激動驚歎,想都沒想一聲喊了出來。
被兩個人同時一聲吼了一句彥瑰不自覺的愣了一下,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無奈的一笑,“這麼激動幹什麼我就随口一說,看急的。”
說着身後拿了盞茶喝了一口,樣子悠閑的很沒有一點點負擔,而剛才的事情好像跟沒發生過一樣。
這麼一看确确實實是兩個人有點激動過頭,想了想對着彥瑰道歉說:“不好意思,我們不是故意這樣的。”
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一副大度的樣子,“沒什麼的,我沒放心上,”說着避開桂花酥拿了另一個看起來沒有那麼甜的糕點遞給言喻,“嘗嘗?”
不好拒絕應着人接下東西淺淺的吃了一口。
一旁的故桉見此沉默着沒有說話,看着言喻靜靜地吃喝糕點沒再說一句話。
故桉這種盯人的行為言喻早就習慣了,畢竟故桉有事沒事就對着人一直看,言喻早就習慣了,隻是同時被兩個人盯着看就不一樣了。
吃完彥瑰遞來的東西就有些無所事事的了。
側頭看了一眼言喻把茶水往言語面前推了推示意他去喝點水。
言喻也沒拒絕接過茶喝了一點,喝到一半忽然想起來自己旁邊還有一個人,放下手裡的茶。
轉身對着發呆看着人的故桉開口問道:“故桉你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