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酷夏,春雨季節流逝殆盡,寒涼的的微風早已随雨而逝,随之而來灼熱的烈陽,引得人頻頻抱怨。
陛下與後宮嫔妃朝中衆大臣移居避暑山莊避暑,留得幾個皇子獨守于京城皇宮,處理大小事宜。
本就炎熱難耐的夏日在幾位皇子的忙前忙後,馬不停蹄的互相分工下才勉勉強強維持住皇宮内的事宜。
在那一整個夏日裡幾位皇子每一個都沒有一刻閑置的時候,就算有也會被避暑山莊那邊扔過來的政務壓的不得不去處理,完全沒有自己的時間。
待到從避暑山莊回宮時已經是臨近初秋時節。
夏日的酷熱一點點的消失轉至微涼起來。
言謝的回來也讓忙碌數月有餘的幾位皇子得以清閑,但每日必不可少的公文還是要堆滿桌子,引得人看見就頭疼。
許是言謝開了竅見忙碌了數月的皇子們都精神不佳,特地挑了個清涼的日子宴邀群臣和皇子聚宴放松。
但多數呆的跟木頭一樣的言謝怎會突然開竅,隻是心疼孩子們的瀾柳衣在言謝面前提了幾番讓言謝辦的罷了。
并且這次宴會為了圖方便還打算一次性讓所有的皇子和公主都冊封封号和頭銜。
這一點毋庸置疑還是瀾柳衣在言謝耳邊提的,不然按言謝來沒個三四年都不知道他的子嗣們早已長大即将成人了。
宴會辦的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至少所有的人來此都很開心,不過好想除了站在河邊剛被冊封良宣王的言喻除外。
站在河面望着水面上燈火的倒映出神,周圍寂靜十分沒有任何顯耳的動靜,除了不遠處宴會上喜悅的氣氛有些惹人目光。
不想融入那種歡鬧環境的言喻就那樣靜靜地呆在岸邊發着呆,時間的流逝早就沒放在心上。
如今昔何時何日都未再想一下。
本以為會一直那樣下去的言喻忽然感覺到了什麼,警覺的一個轉身向身後看起。
“誰?”
提着燈的人慢慢靠近言喻,直到兩人離有一臂距離的時候,火光照亮了那個人的臉,才看清楚來的人是誰。
眼神的一瞬明亮轉瞬即逝,思緒的回歸未有一句對話轉身就想離開,許是壓根沒有和人想能溝通的話。
轉身離開了河邊可身後的燈火依舊寸步不離的照亮在後面。
行走的腳步停頓了一會不知是想到了什麼才導緻的停頓,很快的恢複正常。
身後的燈光還是依然完全沒有離開的念想的跟随在身後,盲目的在宮中晃了半晌,再次停下來的時候早已是皇宮的瞭望台上。
微涼的寒風吹的衣擺未歇的飄動,身上的大氅因為宴會上不需要交于了貓的手上,此刻未打招呼的離開自然是沒有大氅禦寒。
寒風拂面望着遠處的萬家燈火與漫天的黑夜相呼應,靜谧而又美好。
在風中站久了難免不打了個寒顫,呆了時間長了實在受不住想走的言喻還沒動身,身後一個溫暖的衣袍蓋了過來緊緊的裹住了言喻整個身子。
沒等言喻出聲就被身邊的人拉着蓋在身上的外袍攏進懷裡。
“你怕黑,我就陪你一小會。”
少年的話語矜持着但更多的像是懇求,低頭埋入懷裡人的發上,聲音有這點不易察覺的微微發顫。
很小心翼翼。
被人抱在懷裡的言喻在面前人的話中剛想出口的話咽了回去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得靜靜地呆在人的懷裡未語。
讓人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推開還不太想松手的人。
“以後别這樣了,注意一些吧。”說着就想拿下人的外套還回去,卻被人攔了下來。
“你穿着吧,天氣太冷你又不喜歡穿太多衣服,”說到這裡似乎還有話要說,但一直未說出口。
直到言喻顯出有點不耐煩的樣子才趕忙開口,“言喻我想和你說,我真的……”
“主你在這裡啊,屬下找你好久了,快些會宴會吧别走太遠了。”
故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找來的貓打斷。
見此,言喻看了一眼故桉沉默了一會轉身向貓走了過去,“現在就回去吧。”說着拿下故桉蓋在自己身上的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