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了言喻的好意緩了一下才勉強收住了咳嗽,“無礙,不是什麼大事。”
說話間外面等待進門的言謝已經走進了屋内,瞧見床榻上面色久不見好轉的瀾柳衣,不由的擔心起來。
“還沒好嗎?要不要再請太醫過了看看?”
剛說過這句話被拒絕的言喻替瀾柳衣答道:“母後說了不用請太醫。”
直接無視言喻的存在,不顧言喻的強烈反對推開人坐到瀾柳衣身邊關切的查看自己媳婦的身體情況。
成了局外人的言喻隻能默默挪了位置看着兩個如膠似漆的人撒狗糧,“我不是兒子我是阻止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攔路石。”内心極為不滿的吐槽,看着這個滿是甜度超标的現場。
三個人的世界言喻一個局外人讓言喻很不滿,試圖反抗這種命運的叫喚了幾聲都未能打破這個局面,他徹底放棄了。
就在此時此刻吃着狗糧的言喻根本沒注意到門外又走進來一個人,一點點的向自己靠近。
等到感受到什麼的時候偏過頭看去徑直對上了那雙戲谑的雙眸。
唇瓣輕啟一字一頓的說着“又見面了小言喻。”
瞳眸一縮本能的向後退了幾步就差一點距離就要絆到身後的椅子,沒想到面前的人伸出手拉住了言喻的手腕,一用力毫無防備的傾向彥瑰。
耳畔邊響起人的低聲的話“不是湊巧哦。”
一把掙開人的手和人保持安全距離,“離我遠點。”
說完這句話後意識到什麼像床邊的另外兩個人看去,不出意外言謝和瀾柳衣都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言喻。
一時間言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掩飾。
無措時彥瑰靠近了言喻身邊,言喻動身想離開卻被人一把摟住帶到身邊,“前段時間不小心把人惹生氣了,是我的錯還沒跟人道歉,估計是的氣頭上,别在意。”說話間還摸了下言喻的頭,“小言喻很乖的,這事我的錯等一會我道個歉。”
聽着人瞎扯開口想說些什麼,但想起來之前和彥瑰的種種事情,言喻覺得他惹自己生氣道歉很沒有錯,停在嘴邊的話收了回去。
可是想到彥瑰摸自己頭的事情言喻還是有必要注意一下的。
有了彥瑰的解釋再加上言喻沒有反駁,朋友之間有誤會很正常,異樣的目光收了回去。
解決完這個麻煩彥瑰帶着個笑臉對着瀾柳衣說道:“先前聽人說皇後娘娘您身體有恙,這次和陛下商議完一些事情剛剛好過來看看,多有打擾望皇後娘娘不要介意。”
本來便無大事的事情再加上人是好意瀾柳衣自是不會怪什麼,笑着點頭謝過。想着彥瑰還要道歉撮合着道:“有心就好了,你和喻兒有事就先出去聊聊說說吧。”
有人提出口彥瑰很快接了下來,拉着還沒徹底反應過來的言喻往外走。
還想反抗一下的言喻抽手的瞬間腕間一緊,感覺骨頭都差點要響出聲,低聲輕輕“嘶”了一聲。
彥瑰還是一副笑意滿滿的模樣,隻是被抓着的腕間傳來陣陣的痛感無時無刻不再提醒着,彥瑰表面是在裝内心則是另一副面孔。
抓着到疼痛的手腕是對自己的警告,如果不跟着出去或許彥瑰真敢當着後面兩個人的面捏斷自己的腕骨。
為了不讓瀾柳衣和言謝擔心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情不願的跟着人出了房間。
院内裡裡外外站了不少仆人,在彥瑰出來的時候手腕上的痛感消失是人送了手,王雪中邁出步,鮮豔的紅傘在雪中打開。
偏過眸淡淡的說道:“跟着我。”不容任何反駁。
猶豫再三言喻還是跟在人的身後走上去,貓沒出聲的撐傘走在旁邊,眼裡的警惕是一刻未少。
走在人的身後沒和人并排走,走在長長的宮道中,一步一個踩着雪的腳印落在地下,前面的人沒說話後面的人肯定不會多嘴。
全程低着頭沒怎麼看路,就當前面那個人伸出手再次抓向自己時後面的貓輕輕提了一句才反應過來。
但都已經為時已晚踉跄幾步移到了彥瑰的身邊。
“你太慢了跟緊。”無情的吐槽了一句,拉着言喻就往一條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