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舒和王懿可雙雙歎了口氣,好熟悉的場景,不一樣的地點,不一樣的房子,但感覺總是那麼熟悉。
果不其然,他們一進去就看見王惑博坐在沙發上抽着煙,見是他們來了就把煙熄了。
“哎呀,是你們啊,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來了,我還尋思着得等個幾天呢,快坐吧。”
他們五人依次坐下,王惑博的手下還給他們一人倒了杯水。
王懿可從包中拿出一疊紙,不過其餘四人都知道這疊紙比他們拿到的要少很多,“王先生,我們把你想到的東西給你拿來了,不過我們隻有一份,所以還請你拍張照,或者要是你有複印的地方,也可以複印一份。”
王惑博滿眼欣喜地接過,接着快速地浏覽了幾眼,“沒問題,王小姐。”他看完之後将紙張遞給薛燃,做好囑咐,讓他快去快回。
“王先生倒是很信任他。”王懿可看着已經跑出門的薛燃,冷不丁地說到。
王博或眉頭一皺,“為什麼這麼說?難道他和你們在靜安的時候做錯了什麼?”
“當然不是,就純當我是有點好奇心作祟罷了。”
“沒事沒事,以後說不定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呢,薛燃是個不錯的小夥子,隻是經曆的比較少,再曆練曆練就更好了。”
“當然,有合作的機會我們會認真考慮的,畢竟多個朋友不是個壞事嘛。”
之後王懿可又和王惑博閑聊了幾句,他也遵守約定給了他們一個消息——靜安的領導人季凱和方舟領導人古生曾經認識,甚至可以說是熟悉,季凱和他的子女在末世初就跟着古生,一直在古生的小隊,不過之後卻和他分道揚镳了。
王懿可和吳展鳴聽了這個消息之後都齊齊看向趙雲舒。
“看我幹啥?”趙雲舒猛地一驚,“我不是從一開始就認識古生的,我也沒在古生的小隊見過他們,可能我認識古生的時候他們已經離開了,而且我也從來沒有聽到古生談論有關他們的事。”
如果這麼說的話,可能他們分道揚镳的原因不太和諧吧,不過這又引發了一個新的問題,如果他們不和的話,為什麼這一次還會向方舟求助,難道真的是因為新世界的威脅太大靜安自己就解決不了了嗎,那為什麼還有公開與變異者為敵,這不是還相當于增加了自己的敵人嗎,這難道就是在破罐破摔。
信息還是太少,确實是想不通,不過王惑博并沒有給出更多的信息,不知道是他掌握的信息就隻有這些還是因為他也有所保留。
不久薛燃拿着東西回來了,王懿可一行人拿回東西後便準備離開,不過王惑博卻想讓他們再等等。
“是這樣的,我這裡有一個難度系數比較高的任務,你們的實力我相信可以很好地完成這項任務,而且任務的回報也十分豐厚,你們要不要考慮一下。”
五個人相視一眼,決定先聽完這項任務的具體内容再做打算,就都又坐了回去。這件任務和流浪者組織有很大關系,雖然他們不是什麼好戰團體,但都不是愛吃虧的主兒而且都是一群自由慣了的人,所以和周邊的據點有沖突倒也是經常的事。
再加上現在靜安出了這麼一件事情,流浪者們對靜安的态度肯定不會好,而按照王惑博的說法,他擔心他們對靜安的态度會牽連飛鳥,畢竟飛鳥和靜安的合作很多。
“我以為飛鳥也會和變異者做生意呢?”趙雲舒瞄了一眼正端起水杯喝茶的王惑博。
王惑博咽下口中的白水,搖了搖頭,“飛鳥裡沒有變異者,加上之前大部分人對他們的态度都很暧昧,所以從一開始飛鳥就沒有和變異者合作過,後來想和他們展開合作,也因為一些原因沒有實現。”
雖然王惑博沒有直說其中的原因,不過衆人基本上也能猜出來些,無非就是一些物種對立問題,飛鳥一直以來合作的除了個人之外就是一些人類據點,其中大部分據點對于變異者都是很抗拒的态度,甚至将他們視為異種,是人類生存的威脅。
更不要說和飛鳥一直有合作關系的靜安突然公開與變異者為敵,這麼一想,祝甯對飛鳥的态度也有了解釋。
“所以這個任務就是想讓你們去打探一下流浪者組織近期的動向的後面的行動之類的。”
“我有一個問題。”李晟鑫略有疑惑地看向王惑博,“為什麼你認為我們能很好地完成這個任務,我們之中也沒有變異者,我們也不認識他們,難道他們不會對我們抱有敵意嗎?”
“流浪者中有一個變異者可以感知對方的心情,也能感受到對方有沒有敵意,你們對于變異者的态度跟對待異能者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别,所以他們對你們的态度至少應該比對我們好。”
趙雲舒五人經過短時間的思考後就答應接下這個任務,畢竟即使任務失敗對他們也沒有什麼損失,這萬一要是成功了,那就是大有收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