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一個名字,一個特征,玫很快就鎖定了目标人物,畢竟這人稍微一打聽就能打聽到。
隻是…
玫看了一眼身後一直跟着他的兩兄弟: “你們是沒有事情幹嗎,幹嘛老是跟着我!?”
“額,我想……”龍膽剛想說他想去遊戲廳打KOF,結果一轉眼就看到自己老哥正面無表情的看着他,瞬間心裡咯噔一下,立馬改口:“我想…我想喝大麥茶。”
“??”這家夥驢頭不對馬嘴什麼呢?
玫索性不去管他們兩個,他說什麼蘭又不會聽,那還費什麼口舌:“算了,你們愛幹嘛幹嘛,我可沒空給你買大麥茶。”
意識到自己說亂話的龍膽羞紅了臉,直接縮到了哥哥後面。
乘坐地鐵去往新宿,還真别說,新宿的不良還真就比港區的那些不良要潮流很多,發型也變得捷簡很多。
現在港區那些暴走族、飛車黨還是照舊梳着那種和頭頂一個大皮鞋的飛機頭。
說實話,玫不太能欣賞得來那種發型。
玫是在涉谷接單,打聽到這個叫斑目獅音的人在新宿的××長公園經常出現,光從那些人的口述裡,玫就腦補出了一個鼻孔朝天,天不怕地不怕唯我獨尊的家夥。
聽說這家夥還不怕死的去挑釁過國中的前輩,結果就是被人痛揍了一頓,直接被打暈扒光衣服丢在了公共廁所裡。
後來這小子不服氣,偷偷大晚上把人家的摩托車後輪胎用小刀戳了個大洞。
至于為什麼有人雇傭玫去收拾他,那是因為這小子到處收保護費。
小少爺就算再有錢也不想被人當做羊一直薅羊毛。
呵呵,真是個有意思的人,要不是因為收了錢,玫還真想和對方認識一下。
不過,打一頓也算是認識了吧?
“喂,我一會要去買東西。”
剛下地鐵沉默着一直沒有出聲的灰谷蘭對着玫喊了一聲。
灰谷蘭眉頭輕皺,有些煩躁,要不是看玫有點反常他才不跟着一起到處跑。
他沒有問玫在福利院發生了什麼,也沒有問玫這次出來為什麼沒有和黑川伊佐那一起。
自從玫去了那家福利院,出來玩幾乎都和黑川一起。
灰谷蘭對黑川伊佐那的感官還算好,但看到他和玫在一塊有說有笑就莫名有些排斥,他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他想,大概是看玫交到朋友有些不爽吧。
這個性格惡劣的家夥居然也能交到朋友…
玫聽到聲音回頭,疑惑的眨了眨眼睛:“那你去啊,不用和我說。”
灰谷蘭被嗆了一下,黑着臉瞪了玫一眼:“你買單。”
“…哦。”玫點了點頭,幹嘛那麼兇,自己惹到他了?
買單就買單,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反正他有錢了,買東西也是應該的。
為了不浪費時間,幾人直接去了公園,這個公園很大,人流量也很多,路上還碰到了“煌道”的大哥們,聽說在找秋司那家夥。
找了沒多久,玫就找到了那個符合描述的人。
公園的櫻花樹下面,一頭金色雞冠頭的男孩正紋絲不動的坐在一個小胖子身上,手裡正數着一張張皺巴巴的鈔票。
被壓在下面的小胖子像個人肉坐墊,緊咬着唇,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想哭不敢哭出聲,臉上的熊貓眼和巴掌印不要太顯眼。
不過挂在他脖子上那串掉色的大金鍊子更惹眼。
斑目獅音數了數錢,覺得有點少,把錢放在自己外套口袋後,低頭拍了拍下面小胖子的肉臉:“喂,加利男,快把你身上的錢都給我掏出來。”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加利男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ps:加利男是嚼哥
心裡簡直恨死斑目獅音了,自己好不容易從那群書呆子那裡搶了點錢,還沒捂熱呢就被斑目獅音給搶走了,連帶着自己的零花錢也是。
這個貪心的家夥,居然還嫌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