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谷的某家電玩店,一群小孩亂做一團,這個年代6、7歲的孩子就已經開始有樣學樣的模仿着身邊的大人。
更别說80、90年代是日本暴走族的鼎盛期,什麼違反交通,逆行,闖紅燈,不帶頭盔,蛇形騎行,爆音啊等等,都是最基本的。
攔路收财,打家劫舍,集體鬥毆,甚至殺人打警。
在這種環境熏陶下的孩子早已習慣了這些非常規的行為方式。
哪怕他們做出點什麼驚世駭俗之事來,也沒有多少人會去阻止。
“真的錯了,獅音不要再打了,很痛的啊!”
一個發型身高酷似獅音的男孩痛苦的叫喊着,被人抓住衣領想逃都逃不掉,還要接受來自四面八方熟人嘲弄的視線,不僅被打的疼,心靈也在被重擊。
“啊啊啊啊,可惡,你們這群家夥快把他拉開啊!!!”
他的求救聲并沒有讓圍觀的人挪動分毫,反而嘲弄戲谑的聲音更多了。
一旁的破舊沙發上,玫和灰谷兄弟旁若無人的吃着他們的午餐,不時看一眼人群裡情緒高漲正瘋狂揍人的斑目獅音。
“這家夥怎麼突然就變強了?”玫吃着煎餃随口一說。
還以為要費時費力去找人,沒想到斑目獅音聽到雇主男孩的描述瞬間知道了是誰,領着他們三直接把對方堵了個正着。
他剛想撸袖子收拾對方,獅音就先沖了上去。
那狠勁,仿佛在替他逝去的兩顆門牙報仇。
吃飽喝足的灰谷蘭靠在沙發上假寐,現在是他的午休時間,要保持充足的睡眠才能讓皮膚更好,直接無視了玫的話。
反而吃的一嘴油的龍膽對這個問題躍躍欲試:“我知道,我知道。”
“這就是大哥之前說的,欺軟怕硬。”
玫點了點頭,不過感覺龍膽的說法也不準确,因為斑目獅音并不會害怕比他強的人(他相當的自信)。
所以單純的就是那個人比獅音還弱。
“哼,讓你再冒充我斑目獅音大人,下次再讓我知道,看我不打死你。”一通發洩之後,獅音才松開手裡被打的快嗝屁的男孩。
沒想到冒充他的家夥居然是和他相熟的朋友。
嫌棄的擦了擦臉上濺到的血,一個和獅音認識的男孩上前拍了拍獅音的肩膀:“這家夥老是打着你的名号在外面耀武揚威,我們早想收拾他了。”
獅音撇了他一眼,嫌棄的把對方的手從他肩膀上甩開:“别靠我那麼近。”
随後直接無視對方憤怒的臉色,朝着玫他們走去。
他是看出來了,和這群弱雞交朋友一點用處都沒有,隻有強者才配和他斑目獅音大人交朋友。
沒錯,強者就是要和強者在一起。
這樣想着,獅音看向玫三人的目光變的更加熾熱起來。
這才是他要交的朋友。
結果他還沒走過去,玫幾個人就已經拍拍屁股準備走人了。
“走了走了,不是說要去買床墊的嗎。”把餐盒打包扔進垃圾桶,玫用腳踢了踢睡的和死豬一樣的蘭。
原本還有點起床氣的蘭,聽到要去買床墊瞬間火氣壓了下去,但身體還是懶洋洋的靠在弟弟龍膽身上。
就差扛着老哥走的龍膽,敢怒不敢言。
“喂喂喂,等等我啊!!”獅音連忙快步追上,大聲叫喊着試圖讓前面的幾個人等等他:“不是說好幫我補牙的嗎?喂!?”
“牙會自己長出來的啊,笨蛋。”玫
“我才不是笨蛋…等等,它真的還會自己長出來嗎?”
之後甩開獅音,玫和雇主交接了一下委托,拿着到手的錢買了蘭想要的床墊,和Dessert queen家新出的甜品。
下午玫沒有和灰谷兄弟一起回去。
坐在河道邊草坪上的他,看着手裡折疊手機裡傳來的信息。
是鳥谷哥傳給他的,大緻内容就是熊老大的屍體已經被兄弟們安葬了。
他的女友并不打算按原定計劃開那家拉面店,她把店過戶給了熊老大的兄弟,已經收拾好了行李準備做出國的準備。
也是,這裡已經沒有她能留戀的人了,留下來也隻會更加難過,倒不如離開。
鳥谷傳來的另外幾條信息是,煌道因為新加入了很多隊伍,現在“煌道”改名為了“煌道連合”。
人數很多,已經足夠稱為大連合了。
不過這個名字還在待定,因為今牛若狹想要聽聽秋司的意見。
畢竟煌道這個名字就是當初他和秋司一起取的。
還有,煌道的大哥們已經找到了秋司,但看起來秋司還在生氣,一直躲着并不打算見今牛。
之後的一堆無用信息就是吐槽煌道收了那麼多新人,結果都看不起他。
明明他可是前輩,卻還要給那些人跑腿。
鳥谷:可惡,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們都踩在腳下。jpg.咬手卷
把手機關上放回口袋裡,玫打算去煌道的據點看看。
不過要躲着點今牛,被發現的話肯定會被打一頓的。
“喂喂喂,前面那些人在幹什麼!?”
“又是暴走族在打架。”
“快走快走,别被波及到。”
玫疑惑的擡頭看到匆匆走過的路人,看樣子前面是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