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劇情當然是不可能走劇情的,也隻能騙騙單純的系統。
姜傲雪站在别墅的門口,撿起一顆石子甩到二樓的玻璃上,漆黑的别墅瞬間燈火通明,伴随着刺耳的叫罵聲,别墅的大門緩緩地打開,露出了劉玉英睡眼朦胧的臉。
“大小姐,您怎麼才回來?快進來——”
劉玉英是于家的保姆,她沒料到一向乖巧的大小姐如此晚歸,臉上帶着疲憊的笑容把姜傲雪讓了進去。
姜傲雪跟着劉玉英進了家門,姜白來乖乖的窩在她的懷裡,歡快的打起了小呼噜。
客廳裡,這具身體的親人正打着哈欠,一臉不善的看着剛剛進門的姜傲雪。
于軟軟的母親章敏一臉怒氣的站起來,“于軟軟,你這晚回來去哪裡鬼混了!你一個女孩子有沒有點羞恥心,你看看你妹妹小柔,從來不讓我操心!你怎麼就不能讓我省省心呢!”
原主的妹妹于思柔正乖乖的坐在原主的男朋友雲曉的旁邊,言語間很是親昵,她聽見母親的訓斥,連忙接口道:“媽,姐姐也不是故意的,你看姐姐這個樣子,還是趕緊讓她回去休息吧,我們也去補個覺,天還剛亮……”
姜傲雪笑眯眯的問道:“哦?是和于軟軟的男朋友雲曉一起睡嗎?”
于思柔張張口要說什麼,被雲曉摟進了懷裡,他站起來走到姜傲雪面前:“軟軟,可能我之前做的事讓你産生了誤會,我喜歡的人一直是小柔,我們馬上就要訂婚了,希望——”
“砰——”
雲曉整個人撞到了牆壁上,客廳裡霎時間充斥着女人的呼喊聲。
“姐姐,你這是幹什麼!”
于思柔即使是生氣都是軟糯的樣子,她看着慘兮兮的雲曉,已經哭得是梨花帶雨了,瘦小的身材費力的把雲曉從地上連拉帶拽的弄了起來。
姜傲雪閑閑的坐在沙發上,伸手摸了摸姜白來軟乎乎的長毛,“女人說話的時候,男人有什麼資格插嘴。”
一直裝雕塑的于父怒不可遏地站起來,“于軟軟!你是要反了天了!”
姜傲雪無辜的回道:“你又不是天。”
“你!”于父被氣得差點一口氣喘不過來,于思柔趕緊過去扶住他,軟糯的安慰道:“爸爸,姐姐也不是故意氣你的,她可能是心情不好。”
“我心情好的很。”姜傲雪端起杯子等着劉玉英續茶水,“女人如手足,男人如衣服,妹妹你若是喜歡我穿剩下的破衣服,早告訴我就好了,何必如此呢,一件破衣服而已。”
雲曉氣結,剛想反駁自己不是破衣服,一對上姜傲雪的眼睛便理智的閉上了嘴。
姜傲雪心滿意足的喝了一杯綠茶,開心的站起來宣布:“對了,忘了通知你們,你們的親人——好像也不是很親,反正呢,于軟軟已經死了,死因呢,我也不曉得,估計是被你們氣死的。你們也不必假惺惺的自責,反正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你們以後的倒黴日子還多着呢!”
她繞了一圈走到于父身邊,幽幽的說道:“你肩膀有一個女鬼。”
于父一下子臉色煞白,他猶猶豫豫的看向自己的肩膀,不出所料的一無所獲,他似乎松了一口氣。
“她對你笑呢~”
姜傲雪笑眯眯的站在于父身邊,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看樣子是很喜歡你呀~”
于父吓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于軟軟的母親章敏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整個人炸了毛,“你個死丫頭你在說什麼!那是你爸爸!”
“實話而已。”
姜傲雪說完,絲毫不顧忌客廳内幾個人的臉色,悠閑的拎着姜白來轉身走上樓梯。
随着姜傲雪踏上樓梯的步伐,漂浮在她身邊的玉鈴铛無風自動,突然響起了清脆的”叮咚“聲。
玉鈴铛名叫因果鈴,由因生果,因果曆然。姜傲雪之前就猜測這具身體的修煉進入瓶頸是因為她的靈魂和原靈魂還存在因果。
現在她占據了這具身體,也自然要斬斷這段因果。
一人一貓來到二樓的一間房門前,姜傲雪收回因果鈴,放下姜白來,“去,把門打開。”
姜白來“嗚喵”一聲,乖巧的跳起來一拉門把手,屬于于軟軟的卧室門緩緩打開。
看着姜傲雪進門的背景,客廳裡面的幾個人陷入了沉思。
“爸,媽,姐姐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啊!她這樣子我真的好害怕啊!”于思柔眼眶紅紅的,柔若無骨的躲進了雲曉的懷裡。
雲曉憐愛的摸着她的頭發,“柔柔不怕,我看她就是在裝神弄鬼!于伯父,您若是不放心,我聯系一位大師給您家裡除除邪祟。”
“嗯,也好。都回去休息吧。”于父被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扶起來,整個人看起來蒼老了十歲。
……
姜傲雪關上門,仔細的打量着于軟軟的卧室,她的房間不算大,但是打理的很幹淨,生活用品一應俱全,看起來是個熱愛生活的小姑娘。
可惜啊!
姜傲雪滿意的坐在姜白來拖過來的椅子上,随手擲出了手中的因果鈴,因果鈴搖搖晃晃,停到了于軟軟的抽屜上面。
不用姜傲雪的吩咐,姜白來已經乖乖的用爪子撥開了抽屜,銜出了一條項鍊。
“居然是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