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姜傲雪:“我收你為徒,你自然是叫我師母了,一日為師,終身為母。”
林菲菲忙不疊的點頭,總覺得這個稱呼有點别扭啊!
蘭渝聽着兩個人的對話,仔細的打量着一臉學生樣的林菲菲,沒想到這居然是大佬的徒弟,看來還是要搞好關系。
蘭渝對身邊的小姐妹說道:“我們也跟着大佬出去吧!隻是不知道大佬如何……”
她話音未落,姜傲雪一劍刺進了法陣的陣眼,地面一陣晃動,幾個人再前走兩步,已經感受到了暖融融的陽光。
“天亮了嗎?”
“終于出來了!”
還沒等他們感慨完,一個被黑色包裹着,看不出身形的人突兀的出現在了眼前,他扛麻袋一樣肩膀上趴着一個人。
“砰——”
肩膀上的人被黑衣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我就知道你會來。”來人的嗓音男女莫辨,沙啞得仿佛指甲刮在黑闆上。
姜傲雪看着地上不知死活的玄通,有些莫名其妙,“我認識你嗎?”
來人似乎想要伸手抓姜傲雪,但是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去,“你記得那麼多人,為什麼偏偏忘了我?”
姜傲雪不願意回道這種蠢問題,“這個法陣是你做的?”
來人搖搖頭,“我不如你。”
你是天道的寵兒,天之驕女。
他打了個響指,跟在姜傲雪身後的幾個男人軟綿綿的倒了下去,失去了氣息。
他手指成爪,正要碰到地上的玄通,說時遲那時快,姜傲雪一劍刺中了他的後心。
“殺人很有意思嗎?”
“殺人很有意思嗎?”
十年前,也是她高高在上的站在自己面前,聲音又冷又脆,他仰頭看着她,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她拔出他身上的靈劍,俯下身時卻突然被地上的男人抓住了手,她的手指上面滿是細小的劍痕,她長于靈劍派,卻不擅長劍法,每次練劍都把自己的手弄傷,好在她不怎麼練劍。
但是她卻時常拿着那柄靈劍,那把她師兄送的劍。
為什麼她就算是到了這裡還是帶着這柄劍?
“為什麼?”
黑衣男臉上的面具上流着兩行血淚。
姜傲雪随手把靈劍收回來,下一秒,面前的黑衣人已經化成粉末,被風吹走了。
随着黑衣人的消失,圍困他們的法陣也失去了蹤影。
衆人如夢方醒。
林菲菲笑嘻嘻的湊到姜傲雪面前,“師母,是不是都結束了?不對啊,我記得我明明去的是市中心……都怪這個破面試!”
姜傲雪伸手按住林菲菲的手腕,過了一會兒搖頭道:“還沒有,你身上的禁制法術還在,似乎是七天發動一次。”
姜傲雪轉頭看着蘭渝,蘭渝心領神會,“大佬,我把我知道的一些消息告訴您。”
“嗯。”
還是挺上道了,姜傲雪雖然随心所欲,但是也沒有随意到收徒就靠一張嘴就認下,之前的那些話也是說給在場的人聽的,有一個厲害的師母,這些人再想欺負林菲菲也要掂量掂量。
林菲菲身上的禁制一天不解除一天就是個禍患,但是姜傲雪暫時沒有辦法解決,她又不可能一直跟着林菲菲,說到底她沾染了這份因果就不能不管林菲菲,現在有識趣的人主動送上門,也不枉姜傲雪花的一番心思。
衆人三三兩兩的散去,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的玄通湊過來,“大師您可真是大師!厲害啊!”
“人,我給你們帶出來,地方給我準備好了嗎?”
玄通拍着胸脯保證,“您放心,肯定滿足您的需要。”
玄靜雖然修煉天賦不佳,但是他可是個不折不扣的風水大師,讓他找一個滿足姜傲雪要求的小院那是輕而易舉的。
姜傲雪和原身斬斷了因果,自然也不可能再住在原身家裡,但是人需要吃飯睡覺,總歸要有個地方,這個冤大頭就是玄通師兄弟二人。
要說冤大頭也不準确,她隻是暫時借用,等到他們的生意有了起色,再把錢還給他們就是了。
姜傲雪需要一個地方自然也不是隻為了日常所需,她選的地方靈氣充足,很适合研究這個世界的靈氣,而且對修煉也有好處。
而且,這個世界突然靈氣複蘇,總覺得不太對勁。
還有之前的那個黑衣男人,姜傲雪覺得有些眼熟,她雖然沒有見到那人的真面目,但總覺得有熟悉的氣息,而且她不是已經用了别人的身體了嗎?會不會是于軟軟惹上的事情?
眼前有太多不能理解的事情。
但是最首要的還是要抓緊修煉,不論什麼時候,實力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