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也就那樣,反反複複就那幾件事情,種靈草,修煉,指導師弟師妹,管管師傅,睡覺。有時候饞了,就抓院子裡的靈雞燒了吃,生活很美好啊。
直到一天,我去找新品種的靈草,往反方向的路走去,遇到一個負傷少年。是少年吧?好吧,這麼小一隻,應該算是小孩了。
見他趴在那邊,一動不動的,難道死了?沒辦法了,隻好上前去看看了
“喂,你還活着嗎?”
浒清夏拍了拍男孩的肩膀,皺眉看着草地隐約的血迹。
真服了,無論死沒死,這裡也不能躺着個人啊!唉,又得扛回去了。
還好自己建的家能容幾個人,不然那床也不懂是讓他睡還是自己睡了。扛回去後發現,哦,原來還活着,就安頓他睡了。
不過等他醒來,也是幾天後的事了。在床上的男孩,因為喉嚨幹,被自己咽下的口水給嗆醒的。
“咳咳……咳咳咳…”
男孩緩緩睜開眼睛,入眼的地方從迷糊到清晰,突然想起什麼,猛然的坐起來,這突然的動作拉扯到傷口了,男孩吃痛的呻'吟了一聲
“嘶……”
看着自己被處理過的傷口有些迷惑,剛好浒清夏開門進來了
“嗯?終于醒了,怎樣?還好嗎?”
浒清夏直接走到床邊,想再替他把脈,但對方警惕的樣子,想想還是算了吧。
“你是哪裡來的?怎麼會帶着傷暈在我山峰之處?”
雖然問題是問了,但也沒見人家想要回答,又一陣頭疼,不過浒清夏也沒有懊惱,權當是遇到新鮮事,還真有點興趣
“你也不用這麼警惕,要是真想對你做什麼,也不會救你了,你說是不是?”
被這麼一說,男孩終于出現一絲松懈,但依舊不說話,浒清夏也不着急,倒了一杯水再遞給他
“不想說就等你想說再說,昏迷這幾天你也餓了吧?我先給你做些吃的,你就再休息一會吧,先把這個喝了。”
男孩就眼定定的看着浒清夏手裡的水,生怕有毒似的,久久也不拿。浒清夏也不慣着他,抓起他的手就這樣遞給他。
“别矯情了,又沒毒。”
這一舉動是有點吓着他了,畢竟他從前的生活,凄慘無比。浒清夏也是遞完水後,轉身就出去了,留下他一個人,傻傻看着杯中的水發呆。
而浒清夏出來後,正準備對在自己手上的靈雞下狠手,就聽見了一個久違的聲音
叮!好感+1,系統重新激活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