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不過，隻能跳一支舞哦。跳完之後趕緊去找我們簌簌，别讓她傷心。”

——他一定是瘋了。

宴會所有人都這樣想。

他們觑見素錦心的神色，一張鐵青的面孔挂在臉上，像個醬紫的茄子。素錦心縱橫文娛界幾十年，大概從沒有見過這樣的猴戲。但如今在他身上演上了。

他能怎麼辦呢，他素家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又不能在這樣的場合生氣，……所以他能怎麼辦呢，于是後退一步，别過頭不去看他們。

在素錦心後退的時候，文繡像個母老虎一樣氣勢沖沖地走過來，伸手就要給齊豫霄一巴掌，“你這個混蛋，你把我們素家當什麼……”

她話沒說完，就看見齊豫霄鄙夷道。

“要不要我把真相說出來。”

文繡地手一頓，支支吾吾：“你在說些什麼。”

“呵呵……她隻是一個玩具！”

“不要胡言亂語。”文繡着急打斷齊豫霄的話。

“……一個被替換了記憶的空殼肉/體而已。”

齊豫霄的話音落下，宴會再次安靜了。

權貴們不自在地舉起酒杯，假裝什麼也沒聽見一樣碰杯交談，在一片清脆的玻璃和交談聲中，齊豫霄的聲音再次傳來，“你們素家玩什麼遊戲跟我沒關系，但是你們不應該騙我，把我當成玩笑戲弄，一個卑賤的貧民窟的泥巴，一個流着賤血的平民！你們讓她和我定魂，真是可笑！”

“呀，小齊！”

秋姨匆匆忙忙打斷他的話。

親熱地挽着他的手臂往旁邊走。兩個人像是一道漣漪劃開了這個虛假平靜地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