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西洲最後也沒說出什麼真情實感的落魄與心碎,和任倬一起把那瓶酒喝的幹幹淨淨,讓任倬結結實實的心疼了兩分鐘。
時間太晚,任倬跟喻绾說了一聲留下了。打開客房門的時候,發現裡面有人住過的樣子,任倬頓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還在沙發上坐着的人,轉向主卧。
主卧的門沒有關上,輕輕一推,跟裴沛在的時候沒有任何區别,到處都是兩個人生活的痕迹。
離婚之後,瞿西洲一直一個人住在客房。
被留在原地的人不僅要接受離開的人離開,還要等回憶慢慢的淡忘。任倬恍然明白,不是瞿西洲不重新開始,他心裡的那個勁兒從來沒有過去過。
如果感情是這麼好控制的事情,為情所困這四個字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
任倬第二天睜眼的時候,屋子裡已經沒人了,估計瞿西洲去公司了,他今天沒什麼事情,先回了趟家,到家的時候喻绾正在喂任奇朵吃東西。
任奇朵根本不想吃,在家裡走來走去,說什麼都不肯靠近那隻碗。喻绾在暴走的邊緣被母愛牽扯着瀕臨爆發,這個時候剛好任倬走了進來。
“爸爸!”小姑娘跌跌撞撞一路小跑奔向高大的男人。
任倬一把抱起女兒,“是不是又不聽媽媽的話了。”
“才沒有,爸爸不在家,我心情不好的。”
當爹的多一句都說不出口,從這小崽子一落地,任倬就被拿捏的死死的。
“好啊,那以後都讓你爸爸伺候你吃飯好了。”喻绾把碗一放轉身要回房間。
任倬兩步跨過去摟住老婆,“怎麼還跟孩子較上真了。”
“就是,怎麼還跟孩子較上真了。”任奇朵揚着小腦袋一臉不認可。
喻绾被這父女倆一唱一和的生生氣笑了。
任倬哄好老婆拿起閨女粉色的小碗,一邊逗着孩子一邊把飯喂了。
等任奇朵被送去上課,任倬才說起昨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