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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頹雲駃雨(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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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性不錯,”席英笑道,“今日給你個大生意,做不做?”

那店主一聽席英的話,兩眼放光,“做做做,有錢不賺是傻子。”

“這生意有些危險,”席英說道,“這次我們不出面,你找個面生的夥計替我們走一趟泯川樓。”

那店主抿了抿嘴,有些猶疑地問:“是二位上次去的時候得罪了裡面的姑娘?”

“您還真是聰明,”席英滿臉遺憾,“上次我這哥哥去沒帶夠銀子,讓他喜歡的姑娘抹了面子,這次就是希望您能進去看看姑娘還好嗎?”

店主聽着席英的話望了望陳京觀,無奈道:“那這次銀子夠嗎?泯川樓的姑娘可不是輕易能請出來的。”

“夠,您數數。”

店主接過席英遞來的錢袋,被這重量壓彎了腰,他樂得滿眼冒星,捧着這錢袋嗅了嗅,“這次,就是霜栽我也能給您約出來。”

“巧了,就約她。”

席英看了看陳京觀,繼續對掌櫃說:“您現在就辦,您把事辦成了,我這哥哥還有賞。”

店主喜笑顔開就要往後面走,突然頓住步子,問:“可您想問些什麼?”

“您就看看她身邊跟着的夥計,回來給我描述一下,然後您試着去後院看看,我記得那有些小姑娘,我上次去資助了些冬衣,你問問老鸨她們還要不要什麼。”

店主應了聲“好”,在後面找了個信得過的夥計囑咐了半天,最後給銀子的時候隻給了錢袋裡的一半,另一半他貼身收下了。

半晌,店主從後面回來,他朝席英點點頭道,“辦妥了,你們等着就好。”

陳京觀“嗯”了一聲,見着店裡半天也沒來人,就開口問道:“我瞧着最近生意不好?是東亭軍的緣故嗎?”

聞言,店主哭喪着臉答:“倒也怪不了人家,是我這店面位置不好。”他頓了頓繼續說,“不過說來奇怪,你說東亭拿下崇州了,可我卻沒見着有兵進來,街上巡防的全是熟人,都是賀将軍手下的。”

“沒有兵進來?”

“是啊,這話雖然聽起來大逆不道,可東亭這招挺妙的。聲東擊西,滅了最高長官的口,換了守衛,輕而易舉拿下了一座城。”

當初這招陳京觀也用過,不過是盛州知州自己跑了,他接管了盛州。

“那平日賀福願會出現嗎?”

店主搖頭,“他們一家都搬走了,不知道去哪了。如今這守軍給了一個姓晏的管,他平日也不出面。”

“姓晏的?”陳京觀不禁皺眉,“哪個晏?你可知道他全名?”

店主笑着答,“您别難為我,我一個小人物,到哪裡知道人家的姓名。不過看起來不是個殘暴的,他加強了巡視,倒是讓這崇州城太平了不少。”

陳京觀不再說話,腦子裡思緒萬千。

按店主的話說,假設真是晏離鴻接管了崇州,那這是江阮為了牽制陳京觀的手段嗎?他是覺得陳京觀會因為是晏離鴻而下不去手?

江阮就這麼确定陳京觀會先來打崇州?

如今崇州明面上沒有新兵入境,背地裡卻換了晏離鴻駐守,這一切就好像是給陳京觀設下的圈套,就等着他露頭。

那東亭軍呢?那晏離鴻帶出來的昌安軍呢?都守在朔州嗎?

陳京觀不信。

“回來了,回來了。”

就在這說話的功夫,店主派出去的夥計回來了,他看起來像是意猶未盡,臉上紅雲朵朵,喜笑顔開。

“掌櫃,以後再有這活還要找我,我是真沒想到我這輩子還能進一次泯川樓。”

“說正事。”

店主給了那夥計一下,那小夥子立刻正了顔色。

“我見到霜栽姑娘了,不過平日跟在她身邊的人換了一個,以前那個好像叫鸢绫,乍一看和霜栽還挺像的。現在這個也就七八歲的樣子,挺乖巧的小姑娘。”

聞言,陳京觀和席英默契地轉了頭,在彼此的眼神裡看到了答案。

“至于您說的後院,那掌櫃神色緊張死活不讓我進去,說她們這沒有十四歲以下的姑娘。”

“你也沒從旁處看看?”

那夥計有些羞愧地撓頭,席英也就知道了,她繼續問道:“你還有看到什麼異常嗎?”

“也沒什麼異常吧,”小夥子作出一副回憶的表情,“硬要說,我瞧着霜栽看我的眼神不對勁。”

“哪兒不對勁?”

“說不上,”那夥計遣詞造句了半天,憋出來一句,“我覺得她像是知道我來不起泯川樓。”

陳京觀了然,霜栽應該是意識到了這是試探,所以這小夥計才被很快打發了出來。

泯川樓的靈諜失蹤,霜栽換了侍女,掌櫃神色緊張,以及霜栽明知道是有人打探,卻還是應下了這門生意。

這些小事單看都不起眼,可配上崇州易幟的背景,每一條都足以讓陳京觀打起十二分精神。

“此事多謝,這銀子您收下,說不定要再來崇州還要找您。”

陳京觀從懷裡掏出一塊銀錠,那店主忙接了過去,當作寶貝似的放在手上擦拭,“您客氣,下次您來盡管吩咐。”

陳京觀和席英離開了衣料鋪,遠遠地望着泯川樓飄搖的綢緞,他們好像能隔着這距離看到霜栽,而霜栽也好像正在看着他們。

“有打算了嗎?”

席英問道,陳京觀點了點頭,“直接打朔州吧,我就賭,江阮腦海裡還是曾經的我。”

“什麼意思?”

“曾經的我,其實不會管這崇州有多少兵,隻要晏離鴻在這,我一定會去和晏離鴻問個清楚,問他為什麼就那樣看着溫書讓死。”

陳京觀突然發笑,席英看了他一眼,問道:“那現在的你呢?”

“事情的原因已經不重要了,我不在乎晏離鴻是什麼原因,他做了,就該受着。至于兵,江阮想讓我以為崇州沒有守軍,可我偏不着他的道。”

“萬一他就是認為你會如此想呢?”

陳京觀斂了笑意,“我本沒打算躲,如今盡力去盤算,是為了多一分勝算。可勝算從來不能隻靠盤算,沒有人能算無遺策。輸就是輸赢就是赢,我總能得到個結果。無論什麼結果我都接受。”

陳京觀沒有明說,其實他心中竟期待着能在朔州的戰場上看到江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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