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
玉芙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手指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一般,忽然,她想起來了,他說的教過她,是指二人剛成親那會,她什麼都不懂,全都是他在引導。
那時候她還沉浸在幸福中,覺得夫君如此體貼周到,如今想來,才反應過來,他起初接近她,肯定不懷好意。
這麼一想,玉芙臉色沉了一瞬。
“用你的手,輕輕包裹着……對,像這樣,然後上下動起來……”
他似乎忍受不了了,直接拉起她的手,觸摸上去,另一隻手在她腰間徘徊,忽然往上走去,她身上衣裙單薄,很輕易的,他便扯開了胸前的飄帶,沒有任何遮擋的暴露在空氣中。
玉芙深吸一口氣,隻期盼着時間能快些。
然而,事與願違。
她越是期盼什麼,便越能感受到什麼。
手心有些酸軟,好在,這樣的折磨沒有持續多久,裴宿洲讓她轉過身去,玉芙臉色白了白,隻因為這件衣服,不用完全褪下便能做想做的事情。
正如此刻,他将從腰間垂下來的布料掀起,而後忽然湊了過去。
玉芙臉色一變,意料之中的擠壓感沒有襲來,反而……她回眸看去,那處陷入一個溫軟濕潤的環境裡,而後不斷的酥癢與輕微的撕咬感傳來,她控制不住失了聲。
“停下!快停下!”
然而,男人沒有聽她的話,本來是由她主導的行為,不知何時發生了變化,她咬着手背,然而,還是有什麼不受控制,緩緩從她身體裡抽離。
下一刻,男人忽然在她耳邊低語,“阿芙,你的身體不會說謊,你還是想要我的。”
玉芙被“折磨”的浮浮沉沉,隻感覺一腳踩在地上,一腳又如踏入雲端般,她緊緊閉着嘴唇,努力不發出任何為難的聲音來。
裴宿洲勾唇一笑,他很喜歡此刻她的反應,平常時,他并不能依靠她的神情與行為判斷,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但是現在,隻有在此刻,他才能真切感受到,原來在他迫切渴求她的同時,她也在暗暗情動着。
因他的行為而情動。
這讓他很歡喜。
所以不禁加快了動作,然而,又小心翼翼護着她的肚子。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玉芙都感覺那處開始月中了起來,他才戀戀不舍放開了她。
隻是,她現在的模樣,分明讓他更喜歡了。
身上的衣裙還完好無損,隻是下擺與脖頸間,早已淩亂不堪。
“别來了,疼。”玉芙虛弱的靠在他懷裡,似乎連任何反抗都沒有了。
聞言,裴宿洲擰了擰眉,意識到她方才似乎也喊過幾次疼,隻不過那時他被欲望裹挾着,并沒聽進去,此刻驟然反應過來,臉色馬上沉重了起來。
“怎麼了?可是肚子不舒服?”
“……不是。”玉芙别過臉去,聲音細若蚊蠅,“你别來了,我那裡疼。”
聞言,裴宿洲臉上的擔憂仍舊浮現着,他“出來”後,用手撩起她的衣擺,借着燭火的光影,細細打量着。
原來是方才他用力過狠,此處被碾的有些紅月中了。
玉芙掩面捂臉,他方才全部都落在了她身體中,此刻驟然抽離,那些便沒有任何征兆的,也随着從她身子中流出。
玉芙下意識縮了縮,卻無濟于事,反而感受到他指尖又落在那處,不過,卻是拿了一張幹淨的帕子,将一切都拭去了。
真丢人。
她這樣想。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隻是情之所動,一時難耐。
玉芙沒作聲,半晌後,又看見他拿了一個瓷瓶,小心翼翼沾取了裡面的藥膏,作勢就要往那處塗抹。
見狀,她連忙落下月退。
“我自己來。”
“别動,是我做下的,應當是我來上藥。”
她拗不過他,于是在他熱忱眼眸的注視下,幾乎一動也不敢動,任由他慢悠悠的将藥膏盡數塗抹在了上面。
“我想明天就去。”
突然,玉芙出聲。
“好。”裴宿洲這回應的痛快。
玉芙抿唇,心中黯自吐槽,男人變臉果然快,不過,雖然經過了一番折騰,但好在,她的目的達到了。
明日有機會出去,她便能将信送出去。
至于其他的,進行若是順利的話,她最遲還有半個月,便能徹底離開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