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家仔細聽就能發現,那根本不是蛇的聲音,全部的響聲都來自地上的落葉。
而不同的葉子被踩踏後的聲音是不同的。
這個聲響的變化是受到葉子的形狀、接觸面積、鞋底的花紋形狀、鞋子的力道等的影響。
假設我們所聽到的三陣聲音為x、y、z,再追根溯源,很明顯x是由依棠姐造成的,而y和z則分别是來源于書意姐和陸斐哥……”
一番冷靜的數學方程的細緻分析後,她又拉上自己的隊友許之衍,一起用不同角度和不同力度踩了踩地上的葉子來證實。
“所以,大家不必害怕,隻是樹葉的聲音而已。”沉靜的神情,淡漠的語氣,卻在此刻化作一個大巴掌,狠狠地打在肌肉組的臉上。
「宿主,你這操作可真夠牛的!這臉打的我都覺得疼!」
「宿主宿主,你這波直接漲大粉呀!」
某課本:我隻是個相信數學,相信真相的課本而已!冷漠.jpg.
樹葉鬧劇在謝溫喬和許之衍兩人成為新的領路人後悄悄結束,四小組八個人又繼續踏上這場尋“根”之旅。
斑駁的地衣,濕滑的苔藓,四周依舊是參天大樹,盤曲蜿蜒的樹根錯落在泥濘不堪的土地,稍不留神就有可能被絆倒。
沒過膝蓋的野草随着風掠過一行人的長褲,簌簌聲響之間混雜着如自然交響曲般的鳥叫蟲鳴,潮濕的空氣混雜着野外不明的氣味。
“就是這裡了……我們昨天就在這附近找到了很多野菜野果。”
跋山涉水了好一會,終于堪堪到達了目的地。
明明才隻是淺淺地踏進了這片荒野叢林的邊沿,便花費了相當多的時間和精力。
正如蔣依棠所說,他們昨天所深入尋找食物的地方,确實散落着不少的枯枝敗葉。
隻見眼前的景況與先前紛飛的雜草叢生不同,雖然矗立着幾顆矮矮的果樹,但總體還是被枯木落葉粉飾的荒蕪。
按照任務卡片背後的生鑽木取火小貼士,這些散落在地上的大小木頭便是生火環節中重要的易燃生火原料。
“要不,大家先合力把這些重要的易燃原料收集起來吧?”
“這個主意好!”
“贊成!已經臨近中午了,我們也确實應該快一些了。”
蔣依棠的提議很快被衆人采納,一衆平常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明星開始努力勞作起來。
灼灼烈陽下,有的撿得快而粗糙,有的撿得慢卻細心。
而站在最遠一端的謝溫喬将身上衣褲的袖子卷起,如同耕作的農夫一樣幹起農活。
豆大的汗滴落在土地上,在這一波跋涉和勞作下,所有人都累的夠嗆。
“呼呼!終于收集好了。”
可謂衆人拾柴火焰高,由林澤遠一直拎着的木簍子此刻裝了不少的木頭、枯葉和幹草。
“事不宜遲,我們快點回去平分了木頭,完成今天的生火任務吧!”
許之衍雙目放光,有些期待地打破了場面的沉默,畢竟在荒野中生起熊熊燃燒的火焰可是男人至深的浪漫!
“嗤……”變味的音調,有些嘲諷的上挑眉眼,“是誰說的我們辛苦找到的這些木頭要給你們這個倒數第一的小組的?”
謝&許:???
故技重演的霸淩技倆?同一個坑挖兩次?
“不是!依棠姐……這些不都是我們說好的嗎?我們說好一起合作來這裡尋找生火原料!”許之衍強壓下情緒,不去看那嘴臉無恥的林澤遠。
他擡眸望向站在林澤遠一側的蔣依棠,委屈又不甘的狗狗眼閃着潋滟水光。
“我……我隻是說了帶大家一起過來,關于原料這些……”小白花的聲音越來越小,臉頰也爬上了羞怯的淡紅,“昨天澤遠哥出了很多力,我也不能擅自決定合作的事。”
同樣的技倆又來了,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是吧?
謝溫喬無謂地看着這場似曾相識的鬧劇,而站在許之衍直接氣得頭皮發麻,剛想舌戰群儒,揮斥方遒,便被眼前的幾尊“大敵”堵上了話口。
“合作?我們可是從頭到尾都沒這麼說過!”說着,林澤遠摸了摸下巴,接着說,“要說,也是你們兩個拖後腿的倒數第一一直跟着我們吧?”
謝溫喬:拖後腿?我怎麼感覺我是擡着大部隊的前腿前進的?
“你!我們後來帶了隊,也一同撿了這些生火用的木頭,怎麼就拖後腿了?”
看着許之衍落入自證陷阱,一向抱原書男女主大腿的陸斐張了張嘴,“你們倆實力不行,昨天那麼簡單的任務都能倒數第一完不成,今天就算分給你們也是浪費!”
“你!憑什……”
氣急要怼人的“粗鄙之語”即将要脫口而出,一直冷眼旁觀的謝溫喬才緩緩打斷了許之衍。
“之衍,他們那些木頭不行的,我們還是别浪費時間了。”
神情冷漠的女子随意地拍了拍手上還有些濕黏的木屑泥塊,輕之又輕地開口說。
程書意先是一愣,隻大腦轉了一下,便笑着嘲諷起來,“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是吧?哈哈哈,我還是第一次看人嫉妒呢!”
“嫉妒?我是嫉妒你們抱着濕度高于50%的不可燃木頭,還是嫉妒你們沾沾自喜地把應該保護的幹草燃物也一并沾濕了?”
系統: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