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靓女無語,黑瞎子笑着勾住他肩膀:“友情提醒,我給她的瓶子,裡頭裝的其實是葡萄糖。”
胖子當即憨憨震驚:“什麼玩意兒?”
“胖哥你醒醒,你以為我哆啦A夢呢,要啥有啥,這麼短時間我上哪給他找毒藥和解藥去,我當然隻能糊弄他啊。”
“不是,大姐。”
胖子懵逼半晌,不可置信的望着我:“你沒給他下毒,姓焦的怎麼又是肩疼又是腳麻的,他戲精?”
天真坐在梁上,沒有發出半句疑問,隻是默默用繩子栓住藥瓶往腳底下降,,如同心裡早有猜測般淡定。
黑瞎子叼着未點燃的香煙,蹲在旁邊興緻勃勃瞅我倆battle,時不時回頭瞅一瞅小哥,他這會正扛着小花候在梁邊慣例發呆。
我沒有多言語,隻掏出兜裡空掉的藥劑瓶攤給胖子看,上面明晃晃的寫着“麻醉劑”仨字,胖子恍然大悟地哦一聲,咧嘴笑道:“我操,你可真是藝高人膽大,拿瓶糖水就诓的那老東西差點尿褲子,你他娘早說啊,早說我高低也得給你整兩句,幫你壯壯威風。”
我心說可拉倒吧,誰知道你嘴一扒拉會冒出什麼鬼話,可是俗語言謙虛使人進步,而且我也不想當場跟他吵起來,于是我腼腆一笑:“論詐騙胖哥是祖宗,我班門弄斧哪裡敢多逼逼。”
天真收回繩子,招呼我們别光杵着,邊走邊聊,胖子問他還要不要人馱,他擺擺手,利索的撐住石梁翻到上一層,可能是在胖子背上休息夠了,如今的天真一改之前病病歪歪的蔫樣,簡直精神抖擻如老牛,黑瞎子見狀也将煙别去耳後,接過小哥肩上的小花扛好,腳下一發力躍到梁上。
眼看木安和胖子都紛紛落定,我正要伸手扒住梁頭翻上去,一股熱源忽然貼到身邊,身體猛地騰空,我被帶着朝上連躍三四節石階,視線在發絲狂亂飛舞間變得眼花缭亂,小哥一套操作猛如虎,抱着我在最頂上的梁前站穩,擡起手臂将我放到石台邊上:“坐着。”
我“好”字還沒吐完,他跟個松鼠似的又跳回來時方向,照應剩下的老弱病殘去了。
他們仿佛堅持隊裡隻可以有倆混子的原則,天真恢複行動能力,我就被小哥強制降級成廢物,跟着他們一路鹹魚到躺有童屍的溫泉邊,泉水暫時還沒上返,我們就在拱橋上稍作休息,中間小花清醒過一次,但是他失血太嚴重,沒一會又倒頭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