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我超級真誠。”我信誓旦旦。
“真的?”秀秀托着腮看向我,見我用力點頭,她就道:“那你下回有空在北京多住幾天,别去酒店,來我家,讓小哥獨守空房,不管他怎麼念叨都不過去,如何?”
我慷慨揮手,睜眼吹牛逼:“小問題,讓我黏你身上當挂件都行,你指東我不往西,畢竟你才是我的小寶貝,男人算個der——”一隻手忽然不偏不倚搭在肩上,輕輕一捏。
我猛地往前縮緊身體,用防禦姿勢轉頭擡起眼睛,看到被稱為“der”的小哥正淡淡望着我,深不可測的眼眸幽幽發亮。
罪魁禍首笑的簡直撒歡,我咽口唾沫,隻得硬着頭皮站起來,殷勤地替他拉開椅子,又将自己的蛋糕和熱咖啡推到他跟前,努力彎出一道自認為甜美的笑容,欲蓋彌彰道:“逛街都能遇見,我們肯定是心有靈犀。”
小哥瞥我一眼,聲淡如水:“我來接你。”
我一頭問号看着秀秀,她無辜地眨眨眼睛,放軟的聲線好似傻白甜:“他不是你的禦用司機嗎?我沒騙你呀。”
你跟我卡bug呢?
“美女越好看,做事越混蛋。”我心碎一地,仰天長嘯:“胖哥誠不欺我。”
秀秀還對我莞爾一笑:“謝謝誇獎。”
夾起尾巴的回到酒店,小哥當然不會跟我一般見識,可是我一心虛就狗腿的老毛病難以根治,房門一關就湊上去給他捏肩捶腿,又跟在他屁股後頭端茶倒水,直到胖子他們端着宵夜進來找我們,我才勉強消停,挨着他坐下,表情還是狗的不行。
他們見怪不怪,沒人來八卦詳情,木安拿着一套黑不溜秋的西裝,問我今天的戰果,我嘿嘿笑着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扭頭提溜出一條黑色簡約款的收腰長裙,胖子一噎,立馬咳嗽出聲:“我操,你們要去新月飯店奔喪嗎?穿上就隻能看見倆排牙在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