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通過我們的努力,木安一拳難敵四手,口幹舌燥地敗下陣來,他瞪着黑瞎子,又冷眼瞥我:“你要去受罪你就去,勸都勸不聽,我事先告訴你,吳邪和劉喪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想想自己中毒的樣子,他們比你隻重不輕,不知道有多少麻煩等着你倆,你去完回來要是哭哭啼啼的跟我埋怨他們,我肯定誇他倆幹得漂亮。”
“我知道,他們沒譜,但是小哥靠譜。”我向木安甩出一套花手,他刻意闆起的臉色隐隐松開幾分,眼神還是冷冰冰的,我十分社會道:“刀不鋒利馬太瘦,他們跟我沒得鬥,社會你樂姐,人美路子野。你放心,我會用十二萬分的精神對待他倆的。”
“跟誰學的?簡直精妙絕倫。”瞎子鼓掌。
“是胖哥,他學喊麥時老有類似的詞兒,我感覺聽着朗朗上口又有氣勢,還特别好記,你喜歡下次讓他教你。”我憨厚地笑,胖子就咳嗽兩聲:“别聽她的,她耳朵不好使,平時小哥讓她小點心她都能聽成有點心,是天真,咱們家就他最土,我隻愛聽相聲。”
“你猜我信不信。”
“必須得信。瞎子,現下天真不在,小哥一心隻有他媳婦,木安叛逆小孩跟我有代溝,隻剩咱們爺倆相依為命,你要跟我統一戰線。”
瞎子斜斜地看兩眼胖子,顯然不認同他“相依為命”的說法,他倆貧的沒完,我和小哥就該脫脫該丢丢,同時活絡骨骼,木安刀子嘴豆腐心,黑着臉罵罵咧咧的給我們精簡行裝。
在身上的内兜和裝備帶裡放好藥品和幹糧,熒光棒和冷焰火都盡量多拿,匕首别在腰後,洞口直徑的局限,大件物品裝不上,都隻能暫時先放在地面上,等我們安全下到地下,有需要再讓他們用繩索放下來。
千軍萬馬錘好最大号的岩釘,我們還沒有百米的攀岩繩,得用好幾條繩子栓成一整條。
在此不得不誇一句高級貨就是好,攀岩繩上有現成的鍊鎖,可以無縫銜接幾條繩索,聽木安說這個牌子專門做仿軍備和極限運動的用具,質量好到我頭斷了繩子都不會斷,在國外的黑.手黨和雇傭兵之間非常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