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哥及時的配合,中斷了包包人的九陰白骨爪,但砍斷手臂其實并不影響它們的行動,隻見它揮舞着僅存的上臂,轉頭就向我縱身一撲。
看着它不斷流出膿液的傷口,以及整張被藥水泡到膨脹的臉,我真是吓的魂飛魄散,再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頭瞅準方向,立馬躺下跟個穿山甲似的往前滾去。
直立行走的包包人不知是不是要增加自己的占地面積,每一隻都站的非常開,雙腿猶如劈叉般伸展的天南地北。
有過多年高空墜落經驗的我,最擅長在短時間内把自己縮成個的小球。
臨滾前還在牆上狠狠蹬出一腳算是借力,天時地利人和占盡,當下就一鼓作氣連滾兩個跟頭,成功從包包人的□□殺出一條血路。
被滿地石頭撞的渾身都疼,可我卻沒工夫檢查傷口,突破包包人的圍剿就趕緊爬起來,頭都不回,朝着小哥的方向撒丫子狂奔。
我們倆本來就隔的近,小哥一伸手我一跑,兩隻傷痕累累的手掌旋即牽在一起,我心裡的石頭終于落地,由着他把我拽向後面。
包包人見我逃脫,又都齊刷刷的轉身向我們倆靠來,我看見黑金古刀就躺在旁邊,有點疑惑為什麼小哥不用殺傷力更大的武器,卻要用瞎子的小短刀。
趁着包包人還在觀望的間隙,我道:“小哥,要不我們先想辦法退到門口,我來引開他們。”
“不退。”
小哥答的幹脆利落。
其實按照現在的狀況,能不能安然退出去也是未知數。
我沉默一會,活絡的思維又沉寂下來。
火燒眉毛的檔口,危險不會等我想出新的辦法,小哥剛把我斂去身後,打頭的兩隻包包人毫無蓄力,突然原地彈跳起兩米多高,雙腿一蹬就要用手劈我們倆腦門。
小哥的反應一向變态,兩把爪刀在手指上轉一圈,弧刀的尖刃轉向外側,擡高手掌一躍而起,淩空朝着包包人的面門橫向狠狠一劃。
刺啦一聲,兩隻包包人的薄膜瞬間裂開,猶如被撕扯的破布一般,大包與四肢全數暴露在外,空氣中彌漫着一股惡臭。
我看小哥沒有吃虧,心稍稍放下。
低頭見到匍匐在地上的兩隻同樣蠢蠢欲動,雙腿彎曲,暗道不好,立刻擲出手裡的匕首擋住其中一人,并撐住面前的大石頭翻身一記側踢,卻被包包人靈活的閃避開來,一腿踢在石頭上,碎石濺射。
雖然沒能得手,但它們被我的攻勢一阻,想襲擊小哥的計劃自然泡湯。
它倆停一停,竟真的沒有再去糾纏小哥,而是齊齊把苗頭對準我。
我哦豁一下,看看兩手空空的自己,又看看一旁靜靜躺着的黑金古刀,心下已有計較。
兩隻包包人圍攻小哥尚且能應付,我可就夠嗆,于是不待它們下一步動作,自己先發制人,抽出另一條腿上的甩棍,按出短刺,往最靠近黑金古刀的那隻蟲人身側一刺——
它們的速度完美到可以媲美小哥,甚至更為更優秀的地步,隻要橫身一躲,我當然是刺不中的,但撲個空不要緊,最重要的是我剛好落到刀鞘旁邊,我拍拍衣服把甩棍夾腰上,抽出沉寂已久的黑金古刀。
鋒刃奪目,我掂了掂,黑金古刀的重量一般人承受不了,可能連拿都拿不動,但小哥未雨綢缪,在日常的訓練中早把我倆磨合的爐火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