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種族長打包票的事,一般千軍萬馬都會屁颠屁颠信了,但好死不死我們才剛從七八層夢境裡見到過千層小哥,啥樣的型号都有,冷淡的深情的沉默的溫柔的,不一而足。
這會千軍萬馬也有點不敢再信,隻僵硬地附和一聲,臉上的害怕并沒有褪去半分。
我其實還算堅定自我的,想了想就鼓起勇氣站到小哥身後:“會不會是我們之前在潛移默化間記憶了伯奇食夢的這個元素,或許是牆上的花紋什麼的,看得多了,心裡就有暗示了,隻是我們沒有注意,也沒有留心,所以後來才會出現夢和現實重合的種種巧合。”
自從我們下泉眼分散以來,莫名其妙被一堆野花野草追殺,又遇到堪比植物大戰僵屍的包包人軍隊,所遭遇的一切都可以稱得上詭異離奇,無法用常理來論。
隊伍經曆過分散、彙合、又彙合、又雙彙合,邊撿人邊前進,我們被無數次分開重組,最終踏過千難萬險才來到這裡,很難說其中我們沒有出現過倦怠的時候。
有時緻命的疏忽隻會發生在僅僅一瞬。
這時隊伍的分歧就在過去被插科打诨掩飾過去的間隙裡凸顯出來。
首先是以千軍萬馬為首的慫包蛋派,認為我們還有處在夢中的風險,他們持觀望态度,并表現出猶豫不決的遲疑,不肯再踏進門裡一步。
再者以天真馬首是瞻的普信派,或許不普通,但毫無疑問的是我們都特别自信,我們笃定小哥就是衡量真實的界限,真正意義的他是電他是光他是世界的中央。
最後以瞎子為中心的佛系派則什麼都不表示,兩派人馬打一架,誰赢他聽誰的,當然,這派裡就他一個人,因為人數過于微不足道,導緻沒什麼人在乎他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