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越往東走,風吹的越緊,兩人一路走走停停,終于是到了肅慎城的城門前,此時已是下午,兩人牽着馬進了肅慎城,看着肅慎城,不同于夫餘的繁華,更多的是蕭條,稀少的人群,總是沒有一點生氣。
“這肅慎城是早已夫餘落敗的,為何還是如此的蕭條?”盛穆不由的問道,馬兒卻不合時宜的長嘯一聲。
沈言看着盛穆,又看看這座城,上次來這裡還是多年以前,這裡是他第一次攻陷的城,從此戰馬不下,肩負守護千祁的使命。
“肅慎跟夫餘不同,當年雖敗給了千祁,但是卻因為路途遙遠,未曾指派駐守使臣,反而是由當時的一位将軍駐守,将軍駐臣當然很嚴厲,可是對于百姓的休養生息并未有指導,後來過來很多年,這裡才有了駐守的大臣,也才開始休養生息,這也是為何肅慎跟夫餘未曾一樣繁華的原因,如果是我的話,我會選肅慎作為培養死士的駐地,這裡離千祁較遠,很多人都生活在溫飽線上,這樣便可以給他們有機可趁的縫隙。”沈言不由的分析道。
“我們是今晚直接去那城郊找柴頭,還是明日再去?”盛穆接着問道。
“今日,我們先找一個客棧休息一下,先談談這肅慎的虛實。”沈言說完,他們便走到了城中,看着稀稀落落的人群,再回頭便看見了城中最大的客棧蒼原客棧。
沈言和盛穆一同進了客棧,客棧中住客很少,看到有人來,店小二很是熱情,一路帶到了樓上上好的客棧。
“我和弟弟前來肅慎城尋找一位遠親,沒曾想到遠親早已去世,這肅慎城還這麼荒涼。”沈言不由的說的話,試探着店小二。
店小二推開樓上的房門,看着兩位風塵仆仆的樣子,谄媚的說道:“兩位客官,我們這肅慎便一直如此,地處偏遠,冬日格外的長,兩位想必是累了,我去準備一些熱水,也好松快松快。”
“熱水就不必了。”盛穆立馬說道,“我們需要的時候再喚你來。”盛穆說完看了一眼面前的沈言,因為肅慎如今不知情況,兩人便隻定了一間上房,也便于相互照應。
“小二,你先下去,我們兩個休息一下,有什麼事?再叫你。”沈言說完便坐在桌上。
“是,那我去給兩位準備一些熱茶,也好暖和暖和。”
沈言點點頭,店小二出門,不一會兒便提了一壺熱茶上來,同時熱情的為兩位斟茶。
沈言看了一眼盛穆,盛穆心領神會的說道,“小二哥,你們這城裡最熱鬧的是哪裡呢?我跟我家兄初來乍到,既然來了也準備四處逛逛。”說完從懷中拿出一點碎銀子遞給店小二,店小二連忙結過,笑着說:“客官太客氣了,敢問客官從何而來?”
“我和兄長都是夫餘人,從夫餘而來。”盛穆說道。
“如此一來,肅慎真的比不上你們夫餘的繁華,肅慎這些年隻有抵近年關的時候才有些熱鬧,也是近日我們會舉辦鷹祭,雖然肅慎早已不是遊牧民族,但是依舊愛鷹如命,每年在春節前都會聚在一起舉辦鷹祭,此次客官也可以多住幾天,看完鷹祭在回程。”店小二激動的介紹着,手中的銀子也在第一時間放在了腰間。
“這養鷹的風俗依舊未改,可這城中我并未看見鷹的迹象,難不成都去了郊外?”沈言問道。
“客官可真的是聰明,這都被你猜到了。”店小二說道。
“那我們可以去城郊看看嗎?老鷹在夫餘還真的是少見。”盛穆故作好奇的說道。
“千萬不可,客官。”店小二提高音量說,意識到不對,連忙壓低聲音靠近沈言和盛穆說道:“城郊可是柴頭的地盤,一般人是不可以前去的。”店小二神秘的說道。
“柴頭又是誰?”盛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