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粵也不太想管這件事,但架不住周葉耍無賴說。
“你要是不幫我,就真的沒有人幫我了。”
當着周葉的面,馳粵給楚言打去電話,在電話裡,馳粵問。
“楚總,人走了沒有,沒走到我這裡聊聊。”
楚言這個時候就坐在自己的商務車内,一隻手搭在秘書的大腿上,司機假裝什麼都沒看見。
楚言在電話裡說。
“剛走,馳總有什麼事情需要交待嗎?”
楚言說到這裡把手伸進秘書的領口,順便還輕捏了一下,秘書發出凄迷的叫聲。
馳粵說。
“打擾你了,你先忙。”
馳粵挂斷電話,周葉就在一邊呆愣愣的看着。
馳粵說。
“看我幹嘛。”
周葉晃了晃沒有頭發的大腦袋說。
“你還沒說事呢。”
楚言等電話挂斷後問身邊的秘書說。
“你剛才哼什麼哼。”
秘書嬌滴滴的說。
“我沒忍住。”
馳粵給自己打電話,楚言想都想的到,一定是周葉找的馳粵,想讓馳粵做和事佬,平日裡這兩個人關系最好。
但楚言覺得馳粵管的太寬了,他完全沒把馳粵當回事。
楚言最早混迹于南方最底層,專幹一些打打殺殺的勾當營生,後來拜師陳破虜又名陳天道為師,習的一身武藝,說起這陳破虜,可是很有身份,隸屬于洪門,算是洪門這一代能說的上話的人,楚言自然而然就成為洪門的骨幹,做什麼事情都代表着洪門的立場。
再後來遼商商會公開招賢,陳破虜就推薦楚言到了遼商商會,做了遼商商會的副會長。
楚言在南方經常拿着洪門的身份做生意,有那麼幾年,馳粵春風得意,就是楚言借的洪門的手,讓馳粵輸了一場,所以馳粵輸的那一場背後就有洪門的影子。
楚言這個人,除了錢,不會念太多情分,對于他來講,情分這個東西,多了就是累贅。
所以當年他才會冒頭打馳粵。
馳粵很清楚楚言的背後是洪門,當時楚言才初出茅廬,知道的并不多,這幾年楚言開始混的風生水起,漸漸成為陳破虜最引以為傲的弟子,在洪門的地位也越來越高。
這幾年馳粵也在想這件事情,他最想弄明白的就是楚言為什麼打自己。
見馳粵開始失神,周葉提醒馳粵繼續給楚言打電話。
電話再次撥通,馳粵說。
“楚總,周總想約你,給個面子。”
楚言在電話裡懶懶的回道。
“一會我把地址發到周葉手機上,好了,先這樣。”
周葉見馳粵約出楚言,趕緊說。
“我去準備一下。”
望着周葉離開,馳粵自言自語說。
“楚言你是這幾年過了好日子忘了本,可我沒忘,我們之間還有仇。”
馳粵沒有查出楚言背後的人,但不代表他可以等。
當馳粵知道楚言在股市建倉以後,馳粵就盯上了楚言手中的這幾支股,一直沒動手是因為馳粵覺得楚言的本金還不夠,他沒有去借錢。
直到馳粵多次做多楚言手中的那幾支股票後,楚言終于熬不住了,開始借錢建倉。
跟郗烨比起來,楚言的打法根本就是不堪一擊,他既沒有專業的團隊,也沒有睿智的頭腦,幾番試探下來後,馳粵就知道當年打自己的人是另有其人,這楚言的背後還有人,隻是不會輕易出現。
馳粵問倪潔說。
“你最近是不是很閑,要是很閑的話,下周做空130和135這兩支股。”
倪潔看了一下這兩支股說。
“這兩支股都是小盤股,做空也沒有多大利潤。”
劉良在一旁說。
“這兩支股我們馳總可是盯了很久,有三五年了吧。”
倪潔看向劉良好奇問。
“難道這股另有隐情。”
劉良說。
“這股的控股方可不太友好。”
劉良說到這裡又望向馳粵問。
“還是查不出來楚言背後的人嗎?”
馳粵搖搖頭說。
“那個人不會輕易出現,這一次我想和郗烨聯手,幫我去聯系他。”
劉良去聯系郗烨,差不多半刻鐘,劉良再回來比了一個ok的手勢。
與此同時郗烨的别墅裡。
郗烨看向130和135這兩支股,怎麼看都感覺平平無奇,這兩支股看似漲勢很好,但這裡面都埋着雷,随時都有退市的風險。
肖榮望向郗烨不明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