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倩說。
“不喜歡喝咖啡就喝茶吧,總不能讓外人說我林倩不懂待客之道。”
林倩的辦公室裡就像是一個小型展覽館一樣,裡面什麼都有,應有盡有,就連茶桌都是金絲楠的,這裡面多套家具全部都是金絲楠的,再看四周的木墩也都是金絲楠的。
林倩說。
“我這個人比較喜歡金絲楠,所以就收藏了些,眼睛能看到的地方都讓我擺上了金絲楠。”
林倩說到這裡又說。
“買的時候比較早,所以不貴。”
林倩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她還是很得意,但眼尖的馳粵發現這裡面可不僅僅隻有金絲楠,馳粵指向一張羅漢床問。
“你這張床可不是金絲楠的,是不是黃花梨。”
林倩歎了一口氣說。
“還是你眼尖,我以為你不懂家具,那張羅漢床确實是黃花梨的,别人送的,除了那張羅漢床外,我倉庫裡還有一倉庫黃花梨原木,你要是喜歡,我讓人打一張床送你。”
馳粵搖搖頭說。
“君子不奪人所愛。”
林倩解釋說。
“早些年,海黃在市面上價值并不高,所以就多囤了點。”
林倩坐在茶桌前問馳粵說。
“喝什麼茶?”
林倩又說。
“我這裡什麼茶都有,幾千到幾十萬,甚至還有上百萬的茶,你想喝什麼直接說。”
馳粵沒說喝什麼茶,林倩就胡亂泡了一壺。
馳粵坐在林倩對面,感受這位被稱為瘟菩薩的女人,準确來說是寡婦。
這個女人知道馳粵在偷偷打量她,她也并未在意,這些年偷偷打量她的人多了,但敢上手的沒幾個,這可不僅僅是她身邊有飛廉這号猛将這麼簡單。
馳粵打量完了。
林倩很大方的開口問。
“看夠了?”
馳粵點點頭說。
“看夠了。”
林倩又問。
“我美嗎?”
見馳粵點頭,林倩再問。
“和那個洋妞比起來呢?”
馳粵笑了,他說。
“各有不同。”
林倩又問。
“你的那個保镖很能打嗎?”
馳粵搖搖頭說。
“不能打。”
林倩輕蔑說。
“比飛廉如何。”
見馳粵再次搖頭。
林倩又說。
“既然知道不能打,為什麼不再請一個更強的保镖。”
馳粵說。
“沒有合适的。”
林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