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粵的身體有一點小小的問題,這是啞道人看出來的,所以他才會傳馳粵一套睡坐,這套睡坐長此以往修煉下去,會補足人體内的氣血不足,算是暗功。
再回到遼商商會分會的時候,馳粵打算去探望一下飛廉,等再見到飛廉時,他的内傷已經完全好了,意念通達,更盛從前。
林倩同樣給馳粵泡上一壺茶。
這一次馳粵和林倩就這麼靜靜的坐在茶桌前喝茶,兩個人誰也沒有開口,仿佛這一切就如同畫中人一樣,順其自然。
大約過去半個小時,林倩這才開口道。
“見過啞道人了?”
馳粵點點頭說。
“見過了。”
見林倩不好奇結果,馳粵反問。
“能不能跟我說說關外,那位叫陳天洛的高手。”
林倩聽完後笑道。
“請不來啞道人,你就想打陳天洛的主意,告訴你陳天洛你想都不要想了,在關外,陳家可是世家,比巅峰時期的張家可不差多少,更何況陳天洛有個弟弟,親南派一些。”
見馳粵不明白,林倩隻好解釋。
“陳天洛如今已經是半步天人境了,就算不顧及他弟弟,他也不會輕易出山。”
林倩又跟馳粵解釋半步天人境。
“我們世俗人眼中的習武,習的是強身健體,好狠鬥勇。但有的人不一樣,他天生就是練武奇才,這樣的人又怎麼甘心随波逐流,所以他就會走上了另一條武途,就是仙路。”
林倩說到這裡,也像是觸碰到她的知識盲區。
她說。
“雖然不知道這條路是條什麼路,但據我所知目前啞道人和陳天洛走的都是這條路,至于境界,沒有成為仙人之前,統稱為天人境,至于啞道人,如今已經是天人境,最有望接近仙人,陳天洛是半步天人境,這樣的人豈是你一個凡人能請到的。”
馳粵點點頭說。
“那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我請不來啞道人更請不來陳天洛。”
林倩說。
“我是在幫你,想讓啞道人治你的隐疾,不想你中年以後勞心勞神,最後死于非命。”
林倩她什麼都知道。
馳粵又問。
“可是我們非親非故,你為什麼要幫我?”
林倩說。
“幫你也是在幫我自己,既然我們要合作,那就把目光放長遠一點,區區一個楚言,根本就不配做我們的對手。”
馳粵說。
“明白了,你變強的同時,我也要變強。”
馳粵說到這裡,想到了閩商商會裡的商榷。
馳粵問。
“商榷在你的布局中扮演着什麼角色。”
林倩說。
“比熊悅高一個等級的棋子,商榷很聰明,但這個人過于陰柔,所以對付商榷,他最不怕别人的陽謀。”
見馳粵在思考林倩的話,林倩又說。
“能做上一省商會會長的人絕對不會是廢物,到了這個位置,拼的就是背景,所以誰的背景大,誰就說了算。”
林倩沒有告訴馳粵,商榷的背景,她說。
“我不告訴你商榷的背景,是想讓你自己去查。”
從林倩這裡離開,再回到郗烨和周葉這裡,馳粵把林倩說的話,又跟兩個人說了一遍。
郗烨陷入了沉思。
他确實查過商榷的背景,但查到羊城以後,這條線索就斷了,也就是說在羊城有人要保護商榷。
郗烨在想商榷的背後會不會是羊城的人。
馳粵當然明白郗烨隻能查到這種程度,但陽謀不行,那就陰謀。
馳粵開口說。
“以往我們的技術團隊都盯緊股市,我們從未想過讓我們的技術團隊涉獵除股市外的情報,但現在我們的技術團隊要涉獵這方面的情報了。”
馳粵很認真的望向郗烨說。
“以往我們沒有完全合作,這一次,我拿出我的技術團隊,你拿出你的技術團隊,我們認真合作一次。”
馳粵說完向郗烨伸出一隻手,示意和郗烨握手言和,郗烨很不甘心回應馳粵伸過來的手。
香江四季酒店,這裡又叫望北樓,在這裡有一間總統套房常年住着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看上去隻比馳粵大幾歲,這個年輕人一身西裝,此刻正在招待來自内地的一位官員,這位官員看上去身份顯赫。
這個年輕人也是北方人,但常年居住在香江,如今已經被同化,雖然出生地在北方,但一開口就是标準的港腔。
年輕人看上去今天心情非常不錯,這年輕人就是來自關外陳家的陳天生。
而那個官員是來自于省裡,級别很高。
兩個人選擇在今天見面,最主要是陳天生最近在内地投資,頻繁遭遇麻煩。
而這個官員在羊城又屬于有話語權的那一類人,所以兩個人才會約在今天見面。
那個官員自然而然知道陳天生在内地有一個代言人,而這個代言人不是别人,正是閩商商會的商榷,官員和商榷已經見過,要不他也不會來香江。
閩商很多人在羊城做生意,所以對于閩商的實力,這個官員還是了解一二,所以他來香江就是想請陳天生同意向羊城投資。
對于投資,陳天生不是沒有投過,隻是之前的投資回報遠沒有超出他的預期,再加上近來年貪腐現象頻出,導緻之前開發的項目又被新來領導斃掉的情況時有發生,讓陳天生損失很大。
但這次這個官員帶來的情報是遼商商會會長現在人就在羊城。
官員說。
“陳總,遼商商會的王富貴已經到了羊城,聽說是為了羊城投資的事情而來。”
陳天生問。
“王富貴他沒找過你。”
官員搖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