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乩大法師從白依依這裡出來,摸向紅腫的額頭,大法師忍不住爆出口道。
“這個死三八,下手真狠。”
大法師身旁的另一位大法師看向大法師問道。
“我們真的要半夜摸進目标房間内嗎?放蛇咬目标嗎?”
被戳頭的大法師用手指去戳問他問題的大法師額頭道。
“你是不是傻,這種活傻話都說的出來,這種事擺明街邊的流浪漢都能幹,我們可以請流浪漢動手,到時候我們豈不是白白拿到賞金。”
被戳額頭的大法師道。
“那我們還去不去接九菊花。”
九菊花身穿和服腳踏木屐就行走在濕漉漉的東南亞街道上,她腰間是長短刀各一柄,但從氣勢上看,這九菊花具備了所有高手的風範,大法師來接九菊花,他們見到九菊花時也是一臉震驚,沒有想到九菊花居然是位漂亮豐腴的少婦。
九菊花望向大法師,她沒有打斷大法師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的目光,她引以為傲的挺了挺胸。
九菊花道。
“帶我去一個沒有人經過的暗巷。”
大法師趕緊獻媚道。
“好。”
于是大法師們就和九菊花走進一條沒有人經過的暗巷,大法師們這個時候流露出色眯眯的表情問九菊花。
“這位尊貴的夫人,請問是你先脫,還是我們幾個先脫。”
大法師說完就要迫不及待的脫去衣服,九菊花擠出嬌豔欲滴的笑容,從懷中掏出短刀,一刀封喉,剩下的大法師要跑,同樣被九菊花鬼魅般的身法一刀封喉。
望向地上的屍體,九菊花沒有半點憐憫。
九菊花向酒店走去,天空開始淅淅瀝瀝下起小雨,在街道上的行人立刻四轟而散,一些街頭商販這個時候也開始找地方避雨,九菊花就這樣慢悠悠行走在街道中央,她沒有要避雨的意思,雨滴離她衣服還有一寸時就自然蒸發,這是她修煉的炁。
望向街道上越來越少的行人,這個時候九菊花從懷中掏出一柄油紙傘,她将油紙傘撐開,站在酒店門口,望向酒店大堂,馳粵這個時候正在酒店大堂,九菊花風擺荷葉般向馳粵走過來。
九菊花突然開口了,具備少婦獨有的芬芳,九菊花輕吐雨露道。
“小女子路過寒舍,不知能否借宿一晚。”
馳粵望向九菊花眉開眼笑道。
“這位夫人,你就不怕我會吃了你。”
九菊花搖搖頭道。
“我不怕,你不敢。”
說完九菊花就從懷中掏出三枚骰子對馳粵道。
“你的命值二兩六錢,現在就讓我們用骰子來一決勝負。”
九菊花将長短刀放置在一邊,露出自己的通體刺青開始在酒店大堂搖骰子,馳粵閉上眼,他能感受到九菊花體内的炁在震蕩,伴随炁的震蕩,馳粵能感覺到骰子在飛速的旋轉,一個呼吸間,九菊花将骰子置于桌面。
骰子還在盅内飛速的旋轉,九菊花突然開口道。
“大還是小?”
馳粵道。
“小。”
伴随骰子的旋轉終止,桌子上出現三個六豹子,九菊花微笑道。
“大,你輸了。”
九菊花說完就将短刀扔給馳粵,見馳粵不明白,九菊花道。
“願賭服輸,切掉你的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