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粵望向散亂在床上的蕾絲邊内衣,對九菊花很不滿。
“我又不是什麼變态,幹嘛要收藏你的内衣。”
裝完正人君子,馳粵哇哈哈的大笑起來,他趕緊将九菊花的内衣捧起來遞到鼻尖聞了聞,聞完後心曠神怡道。
“奶香味伴随淡淡的薄荷味,是我中意的味道。”
躲在門外偷聽屋内一舉一動的九菊花這個時候嘴角上揚。
就在九菊花思考要不要揭穿馳粵的行徑時,走廊盡頭走出來一位年輕貴公子,他望向九菊花道。
“師妹,事情都辦妥了嗎?辦妥了我們應該回去了。”
九菊花望向這位年輕貴公子,這位年輕貴公子氣質儒雅,卻長着一張撲克臉。
九菊花回應年輕貴公子道。
“是宮本海藏的人來了嗎?那些家夥還不死心嗎?”
年輕貴公子道。
“九菊一派千鶴家隻是分支,真正的權力者是宮本海藏,所以我們盡量不要正面和宮本家發生沖突。”
年輕貴公子說到這裡望向酒店内躲在門縫旁偷聽的馳粵道。
“你将内衣留下了。”
九菊花立馬嬌笑否認道。
“沒有了,怎麼會,咯咯咯!”
九菊花跟在年輕貴公子身後走出酒店。
馳粵剛才偷聽到宮本海藏這個名字,這個人可是九菊一派的鷹派代表人物,對于九菊一派馳粵多少從陳大志那裡了解到一些。
宮本海藏的人要殺自己,香江劉家的背後和宮本海藏一派有勾結,了解到這些後,馳粵感覺到棘手。
宮本海藏派出來的兩位殺手都是炁海境,配合劉家老者一同行動。
劉家老者同樣是炁海境。
這一次劉家老者道。
“我親自出馬,不能再失手了。”
一個國内人帶着兩位身穿武士服腳踩木屐的持刀男人,沿街行走時,有居民朝木屐男人吐口水。
木屐男人抽刀怒斥道。
“八嘎。”
壽南山聽到來殺馳粵的殺手是三位炁海境後,壽南山對馳粵道。
“我感知到我突破半步天人境的契機來了,這三位炁海境就交給我來處理。”
同是炁海境的壽南山出酒店,在劉家老者前往酒店必經之路攔下殺手。
面對壽南山,劉家老者望向兩位炁海境武士,兩位炁海境武士向壽南山沖過來。
同是炁海境的壽南山沒有任何畏懼迎上去。
天亮的時候壽南山才回到酒店。
馳粵見到壽南山時,壽南山已經身受重傷。
壽南山道。
“那兩個木屐殺手我殺了,那個劉家老者我沒殺死。”
壽南山說到這裡心有不甘。
壽南山繼續道。
“事已至此,我就不能繼續留在這裡了。”
劉家老者同樣也身受重傷,他是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輸給一個年輕人,對方隻有一人,己方有三人,優勢在己。
但輸了就是輸了,劉家老者回去後,主動跟劉家家主聯系。
宮本海藏的兩個徒弟死了,劉家要給宮本海藏交待。
炁海境不是爛大街的白菜境,培養出一個炁海境需要消耗大量的資源,甚至說炁海境代表一個國家的武道武運。
劉家老者知道這次要給宮本海藏一個交待。
劉家家主聽完劉家老者的彙報,手中的核桃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化作齑粉。
劉家家主道。
“我知道了。”
劉家老者還想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