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川道。
“市政項目兩個,其中一個項目我小舅子已經跟你們溫州商會合作了。”
黃賀道。
“你這麼大張旗鼓和溫州商會合作,不怕東北商會弄你嗎?”
闫川這個時候脾氣又上來道。
“老子早就不想幹了。”
闫川喝着酒,從高檔會所裡出來,他一左一右懷抱着兩位美女,然後司機打開車門開車帶闫川和美女回别墅,對于闫川來說這就是他每天的生活。
闫川玩女人是出了名的挑剔,超過十八歲的不玩,農村姑娘不玩,專門玩十八歲的城裡姑娘。
用闫川的話道。
“老子就是鄉下人,讓你們這些瞧不起鄉下人的姑娘被鄉下人玩。”
闫川帶着病态的玩法,但錢給的足,所以姑娘即便是不情願也舍不得闫川這棵搖錢樹。
闫川喜歡吃葡萄,特别是少女的葡萄,闫川的小弟都知道闫川好這口,所以會安排手下人和學生聯系,通常會花高價買學生的初夜,這些被闫川睡過的女生最後都當了小姐。
所以當缺德冒煙的闫川這一次被司機帶去别墅的路上,突然一輛車攔住了闫川的車。
闫川雖然有點醉,但頭腦還算清醒,第一時間就打開車門往車的反方向跑。
處于本能闫川拼命跑,直到他聽不見後面的追兵聲音,再擡頭自己來到一處村莊。
闫川揉了揉眼睛道。
“媽了個巴子。”
還沒等闫川開口,一把短刀直接從他的後背刺進去,再看闫川被捂住嘴巴回頭,他難以置信望向自己的保镖。
闫川想要伸手去抓保镖,奈何自己肥重的身體立刻癱軟。
闫川死的消息第二天傳到黃賀這裡。
黃賀對闫川的死不關心,他關心接下來東北商會溫州分會是誰做主,馳粵總該做點正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