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來自己跟爸爸說吧。”沈孟桦說。
沈孟烶皺着眉,開門出去。
沈孟桦在外面,拿着個掌中機。
我探出頭,對沈孟烶說,“如果要走,記得替我擡個價,另外配跟牽狗繩。”說完,帶上門,把兩人留在門外。
關上了門,我低頭看看戰意高昂的老二,松了一口氣,還好我還是個雄的,不過就是比他多進化了一點罷了。
不知他是怎麼談妥了,沈孟桦走了,他留了下來,訂婚宴還有段時間,他搬到我隔壁。好好的豪華賓館房不住,來擠這個小破屋,也真難為他了。
白天上課的時候他看上去很認真,一眼不眨地看老師,我一不看他,他就給我發短信,機子藏在桌子底下,記筆記時就擱大腿上,不記筆記就抄起來打字,一心兩用,毫不含糊。
我反正一直是不上課的,人坐在課堂了,眼睛就在他和掌中機兩者之間巡邏,别說老師說了什麼我沒聽進去,連哪個老師來上課我都沒留意。
中午吃飯時他陪我去食堂,我和他面對面坐,兩保镖背對背站兩邊,兩人就占了一張桌。我專心吃飯,他專心看我,食堂的飯不對他胃口。
晚飯他堅持不在學校吃。
餓一頓沒事,餓兩頓他不幹了。
吃完了,車回賓館,
原來寝室樓的房間隻是擺擺樣子的。
看來今天中午那一頓吃不好确實是餓到他了,一進房間,聊兩句天都顧不上,直接就把我壓床上了,反鎖着我的兩隻手不讓我反抗,又親又啃,上下其手,一點教主的風範都沒有。
手掙不出來,我還有嘴,我問他,“你幹嘛?強/奸啊?”
幹活這種事,總要你情我願的吧?他一個人那麼激動算什麼?
強/奸這兩個字刺激到了他,他停下手,有些惱羞成怒,“你說什麼?”
我存心惹他,“這麼大個人了,接個吻都不會,隻會啃,要不我教教你?”
他顯然搞不清我到底什麼意思,很有些抓狂。
我趁機掙出手來,翻身把他壓倒,啟開他的嘴,一根舌頭插進去,追得他無處可逃。他氣息紊亂,喘息漸重,一雙手又管不住地亂來。
我卻偏偏不讓他得逞,抵住他的手,“沈孟烶,你冷靜點!我不是你的洩欲工具。”
他猛地推開我,拉開門沖了出去。
脾氣這麼大,不是這樣就回省城去了吧?我倒在床上,正琢磨着他到底會幹什麼,突然聽到一聲巨響,就是隔着隔音的窗還是聽得我一驚。我跳起來跑到露台上探頭一看,沈孟烶那輛拉風跑車正對着頭撞在賓館大門口的水池噴泉的水泥圍欄上。這時候正在倒車,還沒等我搞明白這是不是氣頭上大意了才撞上的,那車又往前猛沖撞在了同一個地方。兩個保镖這時候已經沖到車邊,卻不知怎麼能把車攔下來。
哦烤,沈孟烶這是瘋了?
我急忙沖出門去,狂按電梯鈕,要不是這是50幾層的高樓,我就直接跑樓梯下去了,好不容易才等來電梯,等我跑下樓,沈孟烶已經下了車,酒店保安和大堂經理都已被驚動,跑到了車邊。沈孟烶發洩了一通,已經沒有像方才那麼猛了,我就聽他叫保镖把車拖出去扔了。那輛超跑有加固防護,水泥圍欄都已經撞爛了,水池裡的水漏了一地,那車不過就是車頭的防撞杆彎了,這就要扔了?
我顧不得計較車,連拉帶拽把沈孟烶拉走,再呆下去,不知他又要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回到客房,我把他用力推倒在客廳沙發上,自己站一邊喘氣,不知是跑猛了還是怎麼回事,我手腳都在發抖,“你發什麼神經?”我幾乎是吼着問他。
這麼撞,就算車好也危險,什麼事值得你拿命去發洩?
他把頭埋在手裡,吼回來,“我受不了了,再這樣憋下去還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