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房,半癱在床上,這是要在宗裡呆多久?省城的事才開了個頭,我還惦着趕緊趕回去。對着這些少宗主,時間長了,我怕産生審美疲勞,以後看誰都不刺激,那多沒意思。
生活中得時時有刺激,就像個出生不久才有些懂事的娃,連個垃圾盒子都象寶一樣霸着,那該多容易開心啊。
還沒等我無聊,刺激的事情就接踵而來。
頭一件事情隻是感官刺激,老四怕我終于堕落到軟男陣營,下定決心犧牲自己的清白來拯救我一把,見過宗主,她就跑我房裡了。
這個比男人還野的女人竟然換了條不及膝的寬邊短裙,雖然長腿上綁着護腿,我還是一下子就嗅出不對勁來了。
她一進屋,見我躺床上,門都不關,一躍上床,卡着我腰腹直接就騎跨上來,隔着褲子我都能感覺到她裙下真空地帶的風光,我原本散漫的神經一下就繃緊了,“你幹嘛?”論動手我還真打不過她,這要是被她強了,我以後還怎麼立威信?
她雙手壓着我的肩,彎下腰來,臉幾乎貼到我的鼻尖上,“聽宗主大人的話,和你來搞好關系啊。”
我直視着她此刻眯得斜而媚的眼,在她眼仁裡看着到自己的倒影,“我們關系不是一直挺不錯的?不需要再增進了吧?免得招人嫉妒。”
“你知道宗主大人很正統,一向認為男女交融才是正道。現在外面謠言漫天飛,他老人家一怕毀了你的名聲,二怕帶壞群裡的風氣,所以讓我來看看還能不能拯救你一下。”她舔了一下唇,黃金眼瞳裡的光芒迷離,好似有些情不自禁。
“是嗎?”鳳天宗的少宗主沒一個不會演戲的,這女人也不例外,我一臉的不相信。
“哼哼,和我走近些沒壞處不是嗎?”她的目光在我雙目間逡巡,試圖了解我内心真實的想法。
“那當然,不過我的手臂快給你壓斷了,能不能換個姿勢繼續談?”我皮笑肉不笑地敷衍她。不知有意無意,她壓住了我雙臂的要穴,我的手根本不聽使喚。有人從房外看過來,我現在這樣子應該是特享受被女人騎着的幹活體位。
“和那個姓沈的睡覺,你不喜歡在下位嗎?”她溫膩的語氣突然有些咄咄逼人。
“都說是滾床單了,哪有誰上誰下的規定。”我一點也沒回避,“我手臂現在殘了,你和宗主不好交代吧?趕了一晚上的路,我累了,有事明天再說吧。”
她的眼色變了幾變,終于放過了我的手臂,在我身上坐直了,态度謙遜地征詢,“那就算了,不打擾你休息,明天我們去庫房走走吧,宗主說這裡的存貨好久沒清理了,我們這些做小輩的也該為他老人家分憂解難。”
我點頭,“那當然,多謝四姐提點。”
她跨下床,象狩獵結束的母豹一樣慢慢踱着步出去了。
我轉頭看着她的背影,每一寸線條都充盈着野性的張力,讓人蠢蠢欲動。
天地造物,男女契合是最自然不過的事情,不論感情單就本能的話,一男人跟女人幹活比跟男人幹活自然更順理成章。
我是不是應該把她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