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我心裡真的隻有你”,确認我确實是去過古刹,沒騙她,她很快回信表衷心。
“我還是不信,我還是定機票回去算了”
“你要怎麼才信啊?”
“我看這樣好了,你發個申明,永遠不和司寇家的人結親,什麼時候我在新聞上看到這則啟事,我就什麼時候去見你”,我不給她機會讨價還價,“機子快沒電了,信号也弱,等我聯系你”,短信發出,随後關機。
我把機子揣兜裡,慢慢朝着商行的方向走,渣男,我真是天生頭号渣男,拯救全世界渣男禍害女人沒商量。
我走了沒多久,就看到送我上縣城的那輛車停在路邊,何管家和那個清君皓正唠着,兩人說得正歡,壓根沒看到我。我走到車邊,拉開車門,坐上車,探頭出去對何管家說,“上哪吃飯?餓了。”
清君皓有些吃驚地看着不知哪裡冒出來的我,問,“這麼快就散了?餓了不去酒席上吃?”科馬家的訂婚宴一向有酒宴犒勞吃瓜群衆,以示親民。
“散了。”我肯定地回答,他的散了和我的散了完全不是一個意思,我露出一個惡毒的微笑,“記得以後叫我哥。”然後我就把車窗搖上了。
他當然知道這個哥的含義,一拉車門就鑽進來,把我擠到另一頭,“你什麼意思?”
“看新聞吧。”我懶得跟他解釋。何管家也上了車。車在人流中殺道,去找食肆。
他瞪着我看,總結道,“你和以前不一樣了。”
“你怎麼知道我以前什麼樣?”不是他把我說得像個心機婊的嗎?表裡不一,有什麼好驚訝的。
他摸出一隻掌中機,給人打呼叫,“什麼情況?”
那頭叽叽咕咕不知說了些什麼。
清君皓側頭看了我一眼,一臉驚訝,哇哇大叫,“沒看上?就我們家阿策那德行她能看上,司寇晴反倒不行?這年頭人都怎麼了?”
我坐着聽,就覺得好笑,不是他說讓我去換人的嗎?真換出來他又不滿意了。
“媽媽地。”他又聽了一陣,罵罵咧咧地挂了機,“調頭,我們去慶祝一下。”
一路上清君皓輕松地哼着歌,哼了一陣又搖頭,說,“就知道和你沒關系,還敢騙我。”
我人沒闖進後堂,并不代表和我無關。我抿着嘴笑,懶得和他解釋。
車停在一座酒樓前,我跟着清君皓下了車,何管家就帶着一車貨跟車回小鎮去了。清君皓拍胸脯保證會負責把我送回去,我也沒想到這一次跟來會跟出人命關天的大事,我實在是應該跟着何管家的車回小鎮好好呆着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