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以後會怎麼樣,就像老三說的,不用計劃,走一步看一步吧。
“哪裡去堵人?”看着車外鴻城繁華的不夜天,我問沈夢。
“急什麼?你不睡,别人要睡。”他不緊不慢。
無特殊情況,伍煥昶一向起居定時,非常自律。
對于我來說,十二點還沒到都不算晚,天黑了,約出來一起宵夜,正好。
結果隻有我和沈夢兩人對坐在宵夜店堂裡,暧昧不清的燈光包圍中,我埋頭猛吃,好像飛機上的那頓晚餐隻是紙糊的擺設一樣。
沈夢坐在對首,姿勢閑散,一手有一搭沒一搭地用勺子攪着碗裡的甜品,一口都沒動。
人家這是高檔宵夜店,不是街頭小吃店,就這也不對你胃口?不用這麼挑吧?
“胃口這麼好?”我開吃第六碗時,他終于開口。
你不總盯着我瞅,我能這麼埋頭苦幹嗎?人家尬聊,我尬吃。“碗小。”我随口回了一句。
“我是怕你吃撐了。不用這麼猛,真那麼愛吃,明天我們可以再來。”
别這,三哥,你這麼關懷備至,我消受不起。“行了,飽了。”我把空碗一推,眼光耷拉在桌面上,“困了。”今天我超級地言簡意赅。
他一句話也沒問,立馬結帳。
接下來就是上樓,開房,睡覺。
有個哥罩着就是爽,啥都不用管。
這次他沒有包五十年豪華頂樓套間,隻要了個雙人間套房,一晚。
我進門就奔左手那間房,關門,躺死,準備沒心沒肺地去會周公,結果折騰了大半夜,天蒙蒙亮才倒過去。還沒和周公唠上幾句嗑,就被他敲門叫醒,人家伍總早起晚睡精神好。我一臉倦意地起床洗漱,坐到車裡,他問我,“昨晚吃壞肚子了?”
“沒,水喝多了。”他這是也沒睡,光聽着屋裡的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