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别逞強,不行就換遠程控制狀态。”他又叮囑了一句,“記得走3-6-3航道,通航令已經取得,偏離航道被打下來别怪别人。”畢竟是戰鬥機,不能随随便便升空,不事先取得同意,那絕對會引起恐慌。
我嘴裡答應,心裡沒當回事,有那能耐狙擊迅雷的還真沒幾個,憑那速度,别說看不看得到,估計能不能反應過來都是個問題。
“行了,少磨叽,早去早回。”他該說的說完就切斷通話,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老想着遙控我,我又不是機器!我坐進駕駛艙,啟動主控,“權限确認,進入人機合一狀态,交付主控權,祝航行愉快。”斑斓的模拟信号系統在眼前亮起,耳邊緊接着響起一個溫潤的男聲。
殲X順利升空,帶着設備和随行人員的YC-150緊随其後。
副駕位上沒人,碼着整整齊齊一億大陸通用币,這群瘋子獅子大張口,第一筆贖金就要了上億,要讓他們看到這架比贖金貴100倍的殲滅機,下一筆不知該叫多少。
臨時要湊這麼多現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本來可以支付網币,不用人員押送,直接交付,快捷方便,但艾俄比的土匪除了武器不喜歡任何高端科技,聯營網上用的東西對于他們來說不如成堆的紙币來得直接和不容易追蹤,這給了我一個深入的機會。
兩架迅雷落在菲斯機場,那是和利堅離艾俄比最近的一個基地,我們坐兩輛軍用吉普走陸路進入艾俄比,前往指定地點,投放贖金。
此次行動最大的困難不是殲滅這些土匪,而是在他們動手之前找到葉拉赫。
原本如果雷亞來的話,隻要抓住一個綁匪,就可以讓他帶我們進入綁匪的老窩,現在不得不另想他法。
卡亞佳為保葉拉赫的性命,主動提出長期交付贖金,隻要他們不傷害葉拉赫,并提供證據葉拉赫還活着,她承諾不需要釋放葉拉赫,她會長期支付數額可觀的贖金,直到土匪們哪天大發慈悲,同意放人為止。
這一次支付贖金,她提出一個條件,讓支付贖金的人親眼看到活着的葉拉赫。
綁匪迄今并沒同意這個請求,隻是提供了一段葉拉赫被打得血肉模糊的錄像,回複說目前他們已經遵照協議停止毆打葉拉赫,但如果卡亞佳不支付贖金的話,他們随時可以恢複酷刑,甚至撕票。
卡亞佳沒敢再堅持,隻能把所有她了解的信息盡可能多地提供給我。
我遵照綁匪的指示,開着一輛敞篷的軍用吉普停在曠野裡,由着呤襄?安戰一個人穿着英姿飒爽的冬日野戰服,背着兩把殺氣騰騰的櫻落,邁着兩條長腿,一趟又一趟地把裝着現金的箱子搬下車,放在貧瘠的土地上。
艾俄比這個鬼地方冬天巨冷,夏天酷熱,土地貧瘠,除了耐寒耐旱的灌木類植物,可以說是寸草不生,難怪年年鬧饑荒,民不聊生。我坐在駕駛室裡,極目眺望,一望無際的荒野上看不到人,隻見地勢起伏,溝壑縱橫,野風肆虐,吹卷着地表沙化的土壤,陽光無力地照着,我能看到遠處偷窺者不小心留下的折光,一道的有可能是狙擊槍的聚焦鏡,兩道的應該是雙筒望遠鏡。
艾俄比的土匪都是鼠輩,這樣說可能诋毀了老鼠,因為地表沒有遮掩,他們大多都躲在山體裡或者地底下,眼前和遠處的每一條溝壑下都有可能有地下通道。
卡亞佳為了體現葉拉赫的價值,免得綁匪輕易撕票,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這個策略迄今很有效果,來拿贖金的人怕被人狙擊,躲得很遠,藏得很深,沒有搞什麼近距離偷襲。
但他們沒忍住貪婪的欲望,更何況眼前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是一個身材勁爆、強勢嚣張的女性,征服這樣一個女人,大概連常年在煙花巷裡打滾對普通女人已經失去興緻的老油條都會夢寐以求,别說這群成天想着吞些什麼進肚的饑民了。
在我們卸完貨,開車退走的同時,躲在地下的監視者急不可耐地出動了 。六輛野戰車從土堆裡冒了出來,一輛沖向堆放現金的地點,另五輛追随我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