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純實木·花了大幾萬·獨一無二·定制床頭!
她的床!她的錢!
常芮佳也不知道自己剛剛的腦子怎麼就突然抽了,可能是因為當時的氛圍已經到那裡了,不再多做點什麼簡直對不起她辛辛苦苦營造出來的狠厲人設。
于是……順手、什麼也沒想就把那把菜刀嵌入到了床頭的木頭裡。
如今反應過來,看着已經沒入了三分之一的刀身,常芮佳滿心滿眼都心疼的哭着自己的床頭,關鍵是她還不能被那些剛剛震懾住的人看出什麼,就隻能獨自在心中委委屈屈的哭訴。
嗚啊!
這可是她花了好幾個月工資捧回家的寶貝大床啊!
怎麼、怎麼就一個腦抽,被小小的菜刀玷污了!
嗚哇嗚嗚嗚嗚嗚……
可算是在心裡哭鬧的夠了,常芮佳看着仍然還在讨價還價的現場,忽然伸手不着痕迹的揉了揉自己的胳膊。
這個逼.格.要裝,就要裝的徹底!
所以,現在胳膊上疼的龇牙咧嘴的痛苦,現在隻能強行被她忍下去。
太長時間沒有鍛煉身體就隻有這一點不好,剛剛将菜刀直直沒入他們身下木盆中,都是她廢了吃奶的勁才把它給丢出去的,更别說後來腦抽的自己看自己床頭的舉動了。
所以此時揉捏着自己一碰就疼的胳膊,常芮佳深深的覺得它可能已經在剛剛被拉傷了。
還好那群人的膽子在知道她還要繼續丢出菜刀的時候,就已經被吓破了,因此也就沒有在嘗試着用自己的小命做些什麼。
不然,在菜刀已經砍進床頭的情況下,她現在的手能不能自己拔下來還是個問題。如果真的要手腳并用的上,那可真的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上天保佑!
不過,看着周圍義憤填膺的想要處理那幾個人的圍觀群衆,常芮佳的心卻并沒有多少輕松的解除了這次威脅的歡暢。
潘多拉的魔盒已經被這幾個連腦子都沒有的傻der撬開了縫隙,事情不會隻出現一次的,這僅僅隻是個開始而已。
“逐出去!逐出去!”
另一邊面對幾個人公然越軌不法的行為,群衆顯然已經給出到那個武警一個不得不采納的解決建議。
“必須把他們逐出我們的圈子!有這樣的人在我們之中,誰知道他們下一次會不會突然對我們沖過來啊?!”
“就是,難道非要死在他們手中人,造成了慘禍,才要作出有效的解決方案嘛!”
對于觀衆協同一緻的解決方法,便是武警想要提些不同的意見,也根本沒人再能聽得進去,大家一緻看向幾人的怨恨眼神,仿佛隻要将他們都逐出去,就能夠回到得知“吞噬”之前的氛圍中。
可事實真的這麼簡單嘛?
在群衆一緻的決定下,不論幾個人再是痛哭流涕的忏悔自己,保證以後肯定會改過自新,最後也沒躲過在所有人的威脅下,慢慢的遠離了人群。
看着‘害群之馬’終于消失在了視野中,人群中不免發出一陣陣的歡呼,就像是大家真的做了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而在眼前昏黃的天色下,常芮佳的心卻不由自主的提了起來。
這是在得知“吞噬”能力之後,第一個衆人聚集在一起的黑夜,真的會像大家所希望的那樣平安無事嘛?